开来:“前些年政局总是不稳,边疆战事连连,后来请了一位国师修了那神殿,建了那神坛之后,朝局便稳定了下来,边疆战事也少了许多,就算是有战事,也是胜局,是以陛下十分看重国师,只是……后来陛下生过一次病,国师便为陛下调了那熏香,后来陛下病好,却再也离不开这熏香。”
我问:“陛下是不是也觉得这熏香有问题,只是不敢得罪国师,怕影响朝局国运。”
占贵妃点头:“国师可不仅仅是修了神殿神坛,他是道门中人,修为高深,Jing通法术,在这朝中十分有分量,陛下不敢得罪于他。”
“但陛下也不会这样让他牵着鼻子走吧!”
“所以,陛下才会把你关到这里来!”占贵妃朝我Yin冷一笑:“你可得当心了,当你说出那熏香之事时,你便成了他们二人中的棋子。”
我也只是淡淡一笑:“我倒要看看他们会把我这棋子怎么玩。”
“那你好自为之吧!切记不要轻易就死了,本宫还等着你去拿那凤灵石呢!”占贵妃说罢,便转身款款离去,独留我一人关在这大牢里。
牢内的牢兵都被占贵妃给支了出去,这大牢里也只关了我一人。
占贵妃走了没有多久,夜漓锁便来了,他紧抓着铁门,一脸憔悴之色,显然没少为我的事情Cao心。
“阿薇,你放心,本王一定会说服父皇,让他放你出去的。”
我笑着安慰他:“小锁,你别担心,我没事的。”说着我从怀里掏出了个小药瓶递给他,“你将这个药瓶给你父皇,让他每日三颗的服下,不出三日,他的病症便会全好。”
夜漓锁拿着小药瓶,紧着眉头,一副欲说还休的模样。
我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便道:“你只管交给你父皇就是,他一定会吃的。”
现在夜照临除了相信国师外,就是相信我,现在看来,夜照临是不会再相信国师的。
而这药丸,本是普通的清热解毒的药,但因我在这药里掺了些我的神血,所以可以保他任何毒物都能解。
我自小便百毒不侵,再加之身上的伤口可自动愈合,所以义父曾说过,我的血可解百毒。
夜漓锁将信将疑地将药瓶揣进了怀里。
“你赶紧走吧!这里不是你能久留之地。”我催促着他,是想等着那个关键的人物来找我。
夜漓锁满目担忧,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这里。
这日夜里,并无人来找我,我独自一人在这诺大的牢里孤寂清冷的渡过了一夜。
这一夜,我脑子里想得最多的便是龙晸。
龙晸应该是感应到了我的危险,但他不能来皇宫,就算是来,他也不会来的,因为这凤灵石,还需要我亲自去拿。
翌日,我被一阵脚步声给惊醒,虽然这脚步如风一样轻,但无奈我耳力过好。
睁眼一看,却是一位身着灰白色长袍的银发美男。这男子身量与龙晸差不多高,一头银发如瀑,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
他的肌肤非常白,比夜漓锁的还要白,也是因为肌肤太白,衬得他那两条剑眉如刷了黑漆一般浓重,显得他的满目上多了些Yin戾之气。
他手上把着一个拂尘,看起来倒有些道骨仙风的气质。
他令人开了牢门,缓步走了进来。
“你是谁?”我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和草根,从地上起了身。
男子一双炯目紧紧的盯着我,在盯了我一会儿后,他微微侧身对身后的牢兵说:“你们都出去,不许任何人进来。”
“是。”牢兵领了命,便带着一众牢兵从大牢里退了出去。
等到那大牢的门重重的一声响后,男子才开声:“你竟不是凡人!”他一双炯目,带着点惊喜的光。
我想能驱动六甲天书之人,定也不是凡人,所以料定了他一定能看穿我的身份。
“你是国师大人吧!”我问他,语气中带着不敬。
我定睛看着他,心道若不是他手中那柄拂尘,断然看不出这位相貌年轻俊美的男子就是国师。
他微微一笑:“你猜对了,我就是国师。”
“那你来这里,是想杀了我吗?”我扬了扬眉,一副不怕死的模样。
“哈哈哈……”国师仰头大笑了几声:“你怎么会认为我会杀你?”
我冷冷一笑:“因为我一不小心,揭穿了你干的坏事。”我不喜与他绕弯子,所以把话往直里说。
国师又冷笑了两声:“倒是个直率的性子。”他这时走到了我的身后,手拿着拂尘搭在了我的肩上。
猛然间,我只觉得肩上一热,一道金光从我后肩处一闪而出,我抬眼一看,是一只透明的小凤凰,正是我后肩上那只凤凰图纹的模样。
国师收了拂尘,脸上染着笑意:“原来是只凤凰,倒真是出人意料呀!”
我想刚刚他那招就是施了法术,想测测我是个什么来头。
“早就听闻凤凰神族现如今只剩下一只凤凰了,且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