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没有任何的言语,一种无声的默契早就准备了十几年,情由心生,心随情定。
手臂,靠近,低头,拥吻,双唇缠绕相依相偎,互相汲取着芳香,贪恋着温存。风过花摇,片片菊瓣离花踏风而舞,暗暗淡淡紫,融融冶冶黄。两个人紧紧相拥,浓浓相吻,金花萦绕伴舞,蜜蜂嘤嘤yin唱。
渐吻渐浓,龙晚晴脸色愈红,呼吸渐渐不稳,龙渊笑笑,暂时收吻,伸手拾起飘落在龙晚晴发上的一片菊瓣,送入鼻边,轻轻而嗅,待龙晚晴气息稍定又是覆上灼热的唇,浓浓密密。
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第四十八章 牛nai鱼丸
这个世界上没有完全绝对的事情,就像是黑与白,孰黑孰白谁又能为它下个Jing准的定义,你眼中的黑暗在旁人眼里却未必这么觉得,而旁人眼里的洁白在你眼中或许也不一定干净多少。
燕城很繁华,满是达官贵人,名门绅士聚集的地方,但是华美宫殿的背后也总有破落的角落。丁字街就是这样的角落,有人喜欢这里,有人鄙夷这里,有人说它是自由的所在,更有人说它是肮脏低俗的场所。
每个人的眼里都有自己心中的黑与白。
坦白地说,丁字街之所以这么受争议只是因为这里是一种古老职业汇集的地方——ji子。
ji女或男ji这种职业(我们姑且称它为职业吧)似乎从人们意识到自己身体构造,了解到自己的生理需求以及有了私人财富之后就开始兴起了,历经千年多少朝代,经久不衰,过去有,现在有,将来也必定会有。人们唾弃它,所以要制止,燕城每年都有轰轰烈烈的扫黄打非行动,热闹过后又是雨后春笋一片。
有人的地方,就一定会有这么个所在,因为它满足了人们内心的黑暗暴虐和欲望,明明暗暗,与其抓那些个ji女到不如问问那些或尊贵或低贱的嫖客愿不愿意阉割了自己。
一个女人,抽着烟,坐在一个堂口门口,穿着大红的旗袍,裙衩开分到大腿,双腿毫无顾忌地就这么张开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女人的脂粉抹得很厚,但再厚的脂粉也抵挡不住岁月的刻痕,深深的鱼尾纹早已出卖了她四十开外的年龄。手很黄,牙很黑,是常年嗜烟的痕迹。浑身充斥着刺鼻的廉价香水的味道。门口倒是竖了个颇具30年代ji寨风味的艳旗,三面三个字“春姊堂”。
这里是中年ji女开业的地方,年华已逝,风姿不再,却还要出来挂牌接客,一切为了生存。她们的生意不多,只有一些流着臭口水的老色鬼、恋母癖或心里扭曲的人会光顾她们。一些变态的人喜欢这样的中年ji女,他们在女人的干涩疼痛中得到扭曲的满足。
岁月是ji女最大的悲哀。
“30块,30块一次。”女人抽了口烟,浓烟从抹得鲜红的嘴里吐出。
“帅哥,一次30,便宜,地方干净,来吧。”女人吆喝着来来往往的路人。可是没有人搭理她,今天运气不好,这个晚上看来是没有收获了。女人摇摇头,叹了口气,又点了一根烟靠在门坎上抽起来,点点烟光在幽暗的堂子口忽隐忽现。
“你是不是姓周?”
女人抬头,一个年轻女孩站在她面前,带着帽子和墨镜,看不清楚模样。
“你是不是周嫂?”女孩轻轻地问,灿烂的眼眸在幽暗的夜晚闪闪发光。
“我不是什么周嫂,这里也没有姓周的,走走走,别耽误我做生意。”女人摆摆手,示意女孩离开。
女孩摘下墨镜,露出清丽娇美的脸,中年女人一下变了脸色,仿佛如坠冰川,手禁不住颤动掉落了香烟,女人却浑不在意,只是死死盯着女孩的脸。
“小姐?!不,你……你是……”
“周嫂,把你知道的告诉我吧,要快一点,我时间不多。”
……
“我回来了!”
龙晚晴很高兴地蹦回了家,她和大哥龙渊在外面玩了一天,中午都没有回去吃饭,下午还杀到步行街狂吃狂玩了一番,用龙晚晴的话讲,难得大哥有空陪自己出来,不玩个够本怎么对得起各位观众啊!要不是龙澈火冒三丈地打电话来抓人回家吃饭,估计他们连晚饭都要在外面解决了。
龙渊先回来的,因为龙晚晴要先去把那只吵闹了一天的白毛鹦鹉送去给萧灿,她实在没那个耐心和勇气留它回家,吵死了!
“哥哥,我回来了,好饿啊,有没有饭吃啊?”
大厅里一片安静,龙家两个兄弟都在,坐在餐桌前,都没说话,气氛有点奇怪啊。龙渊揭开罩在菜上的银盘,试了试温度,菜还是热的。
“傻愣着干嘛,去洗手过来吃饭。”龙渊示意站在门口东瞧西瞅的龙晚晴进来。龙澈没说话,拿起了筷子先吃了起来。诡异,不对劲。
“哇,好香啊,二哥手艺渐长啊。”龙晚晴洗了手过来,谄媚地讨好着二哥。龙澈绷着个脸,没踩她。该不会生气了吧。
“哪……晴晴夹一块鸡腿给二哥,不要生气了吗,中午没回来吃饭是晴晴不对啦,我道歉就是了,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