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帮助的尽管开口,有什么事情我一定会站在你这一边的,你知道的。”
“谢谢!”
“呵呵,怎么突然客气了。让我给你量量尺寸吧,好像又瘦了,尤其是前面,干瘪的就像小笼包,就是那脸还是肥硕依旧,腰细了,不过腿还是那么短,做裤子倒是省料子,还有那小的可怜的手……”
龙晚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国绣坊的,她只知道耳朵快麻了,原来世上最可怕的杀人武器不是手枪,而是噪音。手枪从外杀入,噪音内外兼杀。或许萧灿才是世上第一杀手吧。
坐在车上,龙晚晴始终保持着一个动作——揉耳朵,忠义在前面开车,还是那不温不火的模样,只是为什么眼角竟飘过一抹笑意。
“吱……”
突然,猛地刹车,忠义一脸戒备地盯着前方,全身绷紧警戒。
“什么事?”
“霍辰。”
前面是独一居酒楼,老字号。一个顷长的身影立在门口的百年石狮下,默默地看着她们。不知是石狮子冰冷还是人的心更寒。
该来的始终要来,就算不来,有些账也不会那么轻易了结。人生,不就是这样欠债还债周而复始的吗,人这一辈子,永远都有欠不完的账,还不完的债。钱好还,命好还,情债……?
第四十五章 秘密太沉
“忠义,停车。”
霍辰靠在石狮子上,看着龙晚晴一步一步走来,嘴角抽动了一下,想笑笑,可来人那冷漠锐利的眼神却又将笑容逼回。
四目相对,两两相望,无关柔情,惟有惆怅。爱与恨有时只需听凭眼神交织便能表达,无需言语。
“晚晴,你的病可好些了?”
“我想……有人想见你。”
霍辰指了指楼上,示意龙晚晴上楼。龙晚晴冷冷看了他一眼,先行一步。
“小姐,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忠义在身后轻轻地问,眼前的这个男人他亦是除之后快,他是自己作为一个护卫的耻辱。
“没关系,这里是燕城,在燕城没有我龙家的人不能去的地方。”
独一居的包厢颇具古典特色,全套梨花木家具散发着清幽的木香。霍辰推开门,让龙晚晴先进。一个满头白发的人背对着他们,坐在窗边看着墙上的一幅山水画。
龙晚晴拽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也不出声询问,径自倒了一杯茶品了起来,受大哥的影响,她也很喜欢喝茶,将脸埋在腾腾雾气中,shi热的感觉浸溢到脸上,有种说不出来的舒适。
“你母亲也喜欢喝茶,她只喝花茶,也喜欢种花,她说用自己种出的花泡的茶最好喝。她还很喜欢旅游,风景宜人的水乡古居是她最向往的。”
“不过你父亲不喜欢四处游览,他只是呆在实验室里做研究。”
“我父亲母亲?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白头男子回过头来,转动轮椅靠近龙晚晴,本以为是个老者,看模样却又像个刚入中年之人,脸上线条柔和,有一种沧桑的慈祥,望着那张极为相似的脸,即有些难以抑制的激动。
“晚晴,我终于见到你了。”
……
“呵呵呵呵……”你说人生是不是一场笑话,从来深信的东西一瞬间能被彻底颠覆,从来清除分明的东西霎那间能变得模糊不清。秘密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它在被吐露的那一刻能立即让人疯狂。
“呵呵呵……”龙晚晴笑了,除了笑她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是相信还是不相信?这个秘密太重了,她承担不了,这个秘密太沉了,让她如坠深渊。
这个秘密,残酷得能将她撕碎。
“我知道你一时很难接受这个事实,你可以去找我说的那个人,找到了她,一切都能明了。”秦炎看着面前脸色苍白却笑个不停的女孩,心里浮过一丝疼惜。兰兰,这对她来说虽然很残酷,但是,她毕竟是你的女儿,有些事必须得由她来做。
龙晚晴停止了笑,死死盯着秦炎许久,满脸森然
“我会去查,不过我先要一个人。”
“谁?”
“乔丽。”
“可以。”秦炎很爽快地答应了,乔丽不过只是他的干女儿,能换得龙晚晴的信任,牺牲了一个干女儿,又有何不可?
龙晚晴随即又转过头去望着霍辰,指着他对秦炎说:“我要他亲自去做。”
……
“辰,我们这是去哪儿?你来接我了,我真的好高兴啊,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乔丽依然金发耀眼,脸上写满了喜悦但是仍旧难以掩饰满身的憔悴。这些日子以来,她被囚在红寨——那个最低级的ji院,每天都被绑在床上,张大了腿,迎接一个又一个低贱的嫖客。
他们满身恶臭压着自己,留着腥臭的口水直接堵上自己的唇。他们浑身都是黑泥,他们用粗糙肮脏的手使劲搓着自己的丰ru,抠弄着自己的下体。他们将粗大的巨棒塞到自己嘴里,戳进自己私处。一个又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