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树影,手掌据起一个圆圆的光斑,云里雾里的继续说道,“你是个男人,还是个铁铮铮的大男人。只是你从不当我是女人罢了。”我在他们心里就只是个ji女,ji女不是‘女人’,她只是个泄欲的‘工具’。千人可上,万人可肤的‘工具’而已。
夜琥焰佯装听不懂,焦躁的俯身吮吻着我的唇,舌头强势的撬开我的牙齿,戳进我的嘴里,如颠似魔的品尝我嘴里的津ye。唇舌不停厮磨纠缠着的舌头,接着霸道地把我的小舌勾进他的嘴内,宠溺的吮吸,缠绵的搅动,发出了啧啧的黏稠声响……
良久,良久……
吻我直到我快喘不过气来,几欲晕阙的瞬间他才放开了我的唇,舌头痴魅的舔了舔缠绕在我唇边的银丝,气喘嘘嘘的抿唇哀求道,“是我该死,要打要骂随便你。只求你不要生我的气。”
他说着,便扯着我的手往他的脸上扇去。
我愣住,其实从被夜琥焰掠来时,我便发现夜琥焰与以前的他大有不同,前一次是向我说‘情话’,这次是低声下气的向我求饶?!他变化太大了,变化的太不可思议了,在他云山雾罩的诡矣卩变中,我总觉得眼前的人很不真实的感觉,敏感的直觉告诉我:他有可能比倾默蠡还要深沉……
“桃花?桃花。”他捧起我的脸,一脸担忧的叫唤着我。“你在想什么?”
我摇摇头,低头沉默着,不再说话。
静寞片刻,他的脸离我的越来越近,他挺拔的鼻尖触及到我的脸上来,炙热的鼻息喷洒在我的脸上,shishi的,热热的,黏黏的,弄得我很难受,“桃花,我想要你。很想,很想……”
“可是我不想要你。”我嘴角轻扯,勾出个冷笑。
夜琥焰神情一僵,像是突然被人泼了一身恶臭的洗脚水。
他当是听不到的俯身亲我的嘴,他的大手撩开了被褥,覆上我的绵绵的nai子上,使力的揉捏起来,莹白的rurou被他捏得若隐若现的在他指缝间滚动着,沉浮着。
他捏了几把nai后,便放松了力道。么指和食指拧起我浅粉的ru尖,左右旋转着,拉扯着,打滚着。
我气喘喘的推着他肌rou坚硬的胸膛,冷冷问道,“你不是说除非我愿意,不然绝不会碰我的吗?”
“那是我太低估了你对我的影响力了。我现在想要你,想得快发疯了。”男人想要的时候有太多的借口了,“桃花,给我吧,我想要,疯狂的想要!!会很舒服的,你相信我……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
夜琥焰捧起我莹白的绵ru,伸出舌头撩了撩nai头,紧接着便含住nai头,如颠似狂的吮嚼了起来。
他吱吱有声的吸了好久,直吸到我的nai头发涨发痛时他才稍微餍足的吐出我的nai头来,被他的唾ye浸染的shi漉漉、亮晶晶的nai头在清晨凄冷的阳光下发出柔和且饱满的淡淡光泽。
夜琥焰见了不由放柔了被欲火染黑的瞳,再次俯下头,使力吸吮着shi漉漉亮晶晶的nai头,口感脆软的nai头,取悦了他的嘴,他满足的用牙齿叼住韧劲十足的nai头,硬生生把nai头揪长!──于是,nai子和nai头间的嫩皮儿被迫紧绷的拉成了一条长长的rou绳儿。
“啊……”尖锐的痛楚自胸上的nai子上传出,我弓起身子,挺高了胸部,让被拉离的nai头回到了nai子上。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把你扯痛了?我揉揉~~”夜琥焰暗哑的声音里充满了懊恼。
我不停的吸吮着空气,压制心口上的阵阵恶心和愤怒。伪善的人我见多了,可就没有见过像他这样极品的。
夜琥焰一边用手指头抚摸着被他牙齿扯麻的nai头,一边把唇紧紧贴着我的nai子,一路蜿蜒而下。舌头行至Yin道小口,吱吱吸吮着。只吸到有花ye滚滚涌出之时,他才恋恋不舍的移开了唇。插入一根手指,手腕狂摇狠转,手指浅出深入的勾、剐、捣、搅着Yin道,作弄得Yin道里“吱吱”直响着水声。倏地,他的长指贴着Yin道rou壁儿再缓缓抽出,勾勒出一指头的水色的蜜ye来。
“嗯~~”Yin道膜被勾勒,我瞬时舒服的哆嗦,脚尖在刹那紧绷,腿部肌rou发颤的抖了好几抖。
“好棒,流了好多水。”夜琥焰粗哑赞叹,再插进一根手指,双指合并,用指腹摩擦着Yin道壁。
夜琥焰漆黑的瞳痴痴紧盯着shi漉漉、亮晶晶的Yin道小孔。看他的手指如何情深意重的掀开搅翻着粉嫩的Yin道口,感觉手指又如何缠绵悱恻的磨蹭勾剐着Yin道的凹凸不平的rou壁。
“嗯~~”明明心底厌恶,可身子却敏感的令人发指。
被手指强悍撑开的小小Yin道口,一颤一抖的流泻出股股花ye,花ye的一部分蜿蜒上了他的手掌,另一部分则沿着细小的股沟洒落在香香软软的床榻上,积成了一汪shi漉漉的水泽儿。
“你已经足够shi到让我安心插入了。”夜琥焰嘎哑低喃,表情痴醉甜蜜,眼神炙热如火。
猛地,他撤出了xue里的手指头,yIn荡的把透明的蜜汁举在我的眼前,伸出舌头放肆的一舔一吸的把水色花ye吃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