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勾起唇角,但语气中的火气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了的。
他咬牙切齿地说着,话音到了后半句,竟成了一种诡异的温和,甚至连那眸光都多了一层妖异的色泽,有些血腥。
那时,他十分危险地看着那个心理咨询师,就像是恨不得将他撕碎了一般。
他笑着看着他,却连身子都在发抖!
对于静言的这一幕,我不由感到有些诧异,毕竟这么多年来,我从未见过他如此愤怒的场面,或者说,在我的世界里,他甚至可以说是一个没有脾气的人。
虽然这么说,并不是因为他的脾气真的很好,怎么说呢,有我这么个脾气坏的不得了的姐姐,他的脾气又能好到哪里去呢?只是比起我的肆无忌惮,他更善于隐藏罢了。
他是个很在意自己形象的家伙,很在意自己在他人眼里的形象即便是冬天,最多三天就要洗一次澡,衬衫上若是有了指甲盖差不多大小的污点,他便绝不会穿什么的……他是一个很在意自己样子的家伙,时时刻刻要求完美。
这般近乎是有些粗鲁的作法,对于静言来说,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那时,我十分诧异地望着这幕,有些不明白他为何如此生气。
不过他很快便制住了自己的愤怒,放开那个医生的衣袖,微笑地对他道:“你是怎么样对别人进行判断的呢?”
“观察?分析?你就是这般判断我情况的么?”静言收回手,坐在座位上似笑非笑地望着那个医生,一双眼睛暗的惊人,只余下眼底那一丝危险的光亮。
说来,静言一直是个很漂亮的家伙,这般看望着人的时候,难免会让人微微一愣。
而那个年轻医生显然也是愣住了,他被这种突如其来的场面弄得有些懵,不过他还是点了点头:“但这并不是所有的方法。”
在他说着这句话时,静言倒是安静地听着,不过他听到这里的时候,倒是不再说话了。
可他的不说话,却丝毫没让气氛转好,反隐隐约约的形成了一种难以说出的压力,在这封闭的包厢中,给人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我的父母父母在那时对视了一眼,当下对那个心理学诊所的负责人提出告辞,那个负责人自是大为吃惊,甚至手足无措地连连问为什么,但父母却十分坚持。
毕竟参加这次饭局静言的意思在里面是最主要的,如果不是静言同意,父母也根本不会和他们出来吃这次饭。而吃了这吃饭也便代表着他们同意放弃这场官司,这便是潜藏在这场饭局中的意思。
不过,即便如此,是否取消控告的主权却依旧是在于静言。
如果静言同意了,那么这一切就私下里解决,但现在既然如此,这场饭自然也吃不下去了。
那时,父亲走出去结账,母亲跟在他的身后,而那个心理诊疗所的负责人在狠狠瞪了医生一眼后,又跟上陪着好话,想要父母改变主意。为此他甚至抢着付账,但父亲的态度却很坚决,既然没有打算庭下和解,这餐饭自然也不会让他们付钱。
事情的最终是负责人搁下句,控告的结果不会让我们如意后,无奈地看着我父母离去。
对于负责人的这句话,我的父亲是皱了皱眉的。
“发生了什么事?”回去的路上,母亲问我。
“那个医生喝醉了,说了些不该说的话罢了。”说来,对于这件本身已经决定好,但发展却莫名其妙的事,其实我也觉得奇怪,毕竟只是一件小事,我实在是不明白静言怎么会那么生气。
不过想了想,我还是开口说道:“兴许是静言很讨厌那个心理医生吧。”
那时,瞅了眼静言,我这般说道。
但在母亲转过身之后,我不由拉住静言的衣袖。
他从不会拒绝我,至少在以往,但在那一刻,他却反常地拉开了我的手。
他别过眼睛,可我却隐隐望见了他眸光中一闪而过的脆弱和痛苦,他将手插在口袋,顿了顿,又转过头来,安静地看着我。
随之就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一般,淡淡地开口:“我讨厌他。”
“那时候……”他的话音说到这里时顿了顿,随之又道:“那时,他不停地告诉我,我是变态,他说要明白现在的我就是一个心理变态的人,是一个变态,他说你这样是反社会的,是危害社会的,他说他是来纠正我的,是来帮助我。”
他是这般说的,略带嘲讽:“他给我讲述了一堆有关于乱lun有关的文献,不停地和我说我这样做会带来什么危害。”
“给……给我看一堆的图片和录像,看我…□了就马上注射阿扑吗啡。”他的话音在说到这里时,不免带了些许波动,但在那一刻,他的眸光却一直是注视着我的,那种漆黑漆黑,专注而又认真的目光。
“我不知道那些人究竟是什么身份,但交缠的rou体却我觉得恶心。”那时,他说着,语气却很淡,就像是在说一件根本不值得一提的小事。
可是话语中,却带着一种让人难以想象的酸涩,我在他的眼中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