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着伊东木司的手腕让他挣脱不得,听了伊东木司的话,张绝挑起嘴唇凑近伊东木司一笑说道:“是的,我身上早已沾了别的男人味道。不仅如此,我的灵魂也是属于那个男人的。而你,在我眼中只是跳梁小丑罢了。”张绝说完将伊东木司甩到船舱壁垒上,这船也跟着晃了一下。伊东木司被甩了这么一下人清醒不少,那鬼傀儡跳上伊东木司的肩膀对着张绝发出威胁的低吼声。伊东木司将肩头上的鬼傀儡拿下让自己端正坐好:“是在下失礼了。”
张绝似笑非笑地看伊东木司。
伊东木司伸出手:“请您将您的人偶交给我,我替您将他修好。”
张绝将肩头上的灯笼放在桌子上,那鬼傀儡便跳上桌子与灯笼对峙。两个小人偶之间的气氛可真是水火不容。伊东木司拿起灯笼附身的人偶,这人偶他认得是自己做的,在他眼中只不过是废弃物罢了,却没想到会到了张绝这里。
他给人偶检查了一番,这人偶还真是处处有问题。其中一只手臂显然是他们装上去的,手臂的颜色还是木质的颜色没上过色。
还有人偶的关节之间也不太灵活了。
真是糟糕透顶的人偶呢。
伊东木司检查完成之后便给灯笼附身的人偶修整一番。
霍文才这里,在他找到镜红花船的时候刚好看到镜红的花船划出水上集市,霍文才一个着急挥手大声呼喊:“镜红等等!我是霍文才!”
他没等到镜红的回答,却等到了一身便衣的魏宗朝他挥手,一时间霍文才目瞪口呆!
今晚镜红的客人竟然是魏宗!二魏宗拿着船桨划啊划消失在霍文才眼中。
如果是魏哥的话,应该没事吧。霍文才心中道。
魏宗回到船舱坐下,镜红抽了一口烟吐出:“魏部长有何贵干。”
“喝花酒。”魏宗拿了一坛酒放在桌上。
这话听得镜红脸上一抽。
“别小看这酒,这酒可是我从百子横老太婆拿里讨来的。把这酒喝下去,能遇见不可思议的事情。”魏宗将酒坛开封给镜红倒上一杯。
镜红说道:“灵婆的酒可不是这么好喝的。”嘴上是这么说着,但还是拿起酒杯将酒给喝下去了。
魏宗直接拿起酒坛往口里倒着喝下:“好酒!”
下一刻,魏宗将还剩下大半的酒从花船里丢了出去,酒坛从船舱中抛出一个弧度落入江中之后下沉,里面的酒因此在江中散开。
魏宗看水上集市,不知不觉之中他们离水上集市已经很远。
“咱们的客人来了。”魏宗痞气地一笑。
“是你的客人,而非我的客人。”镜红说道,脸上为即将到来的事情依旧无动于衷。
带着腐气的风穿过船舱,船停了下来,黑色浓密的头发从江里慢慢爬上花船,花船在江上变成了一艘孤舟。魏宗拿着船上备着的酒继续喝着,镜红继续冷漠地抽着烟。
那些黑色的头发将整个船都包裹住,不多时,一只苍白的手攀上船,她爬上了镜红的花船然后匍匐地爬进了船舱,镜红吐出了一口烟。她感觉到了那个死在江底的女鬼正在靠近她。
而魏宗看着那个霍文才口中得知的那个女鬼从镜红身后抱住镜红在镜红耳边吹气,对此,镜红脸上的表情依旧不变。魏宗摸摸下巴:
镜红这样的女人,处事不惊。
真是难得。
那女鬼从镜红身后抱着镜红并伸出鲜红的舌头舔了一下镜红的耳朵仿佛在舔舐自己的食物似的。
魏宗看了一会终于开口说道:“灵婆的酒好喝么。”
似乎才意识到魏宗的存在似的,女鬼Yin森森的盯着魏宗带着一丝的警惕。
“不会说话么?”魏宗再说道。那女鬼咧牙对着魏宗。魏宗忽然掏出霍文才调查到的□□,那女鬼看到□□的时候发出尖利的叫声跳进水里去。那包裹着花船的浓密黑发如chao水般褪去。
“切~胆小鬼。”魏宗手中的□□在手里转了一圈随即头也不回地往背后开了一枪。那企图从背后袭击魏宗的骷髅娘被魏宗打到了水里。
魏宗开口说道:“我是来调查这件案子的警察厅的警察,在灵婆那里我知道了一些事情。你要的是伸冤复仇,但千不该万不该为了自己的目的去将其他花船无辜卷入。”
魏宗话一落,那女鬼忽然出现在船舱中,就是镜红也不禁吓了一跳。
那女鬼拿起镜红的镜子照着,里面的照映出来的是一把骷髅。女鬼照着镜子哭泣,镜子里的骷髅也跟着哭泣。
“在这件案子开始之前,有人去过灵婆那里。为的就是你的事情。因为枉死,为了引起警察厅的注意,你将其他五艘花船拉进江底,不然就是死了也不会甘心。我来这里是要告诉你,我会还你冤屈,有仇我帮你报。但不能再害人,话我放在这里。你要是再害人,我不仅不帮你找出残害你的凶手还让那想帮你伸冤的人无处申冤!”魏宗的话让那女鬼嘶哑的声音放声大哭。
魏宗这是威胁,也是给这女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