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眼,一动不动。
“再来,”他轻声说。我弯下腰,亲吻了他的一颗疤痕。他吸了口气,我又吻了一颗。然后再一颗。他大声喘息,突然伸手抱住我,手指移到我的发间,使我的头后仰,跟他急切的亲吻融为一体。我伸出手指揉进他的乱发中,我们热烈地吻着。
“噢Bel,”他低声说着,弯下身体将我压倒在地。我躺在他身下,伸手捧起他英俊的脸……一颗泪滴了下来。他在哭……不。不!
“Edward,不要哭。我说过我不会离开你,我是认真的。我不会走。如果我让你有什么担心,我非常抱歉……求你了,请原谅我。我爱你。我会永远爱你。”
他认真地望着我,表情是如此痛苦。
“那个秘密,是什么?”
他瞪大眼睛。
“那个你认为会让我尖叫着逃开的秘密,那个你坚信可以把我们分开的秘密,是什么?”我追问道,“求你告诉我!”他坐起来,把腿伸展开,我也坐好。该死的,我们什么时候才能从地上起来?我不想打断他的思绪。他终于要对我坦白了!
他低下头,望着我,面色如此凝重。噢该死的——很糟吗。
“Bel,我曾经对你说过一个谎。而对自己,我常常说谎。”
噢?这是怎么回事?好像真的很糟……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
“Bel,我的确是性虐狂。我喜欢鞭打像你一样褐色头发的女孩子,因为你们都长得像那个ji女——我的生母。我想你能明白这是为什么。”他一口气说了出来,仿佛这些话已经憋在心里太久,他急于摆脱。
噢,不。我没想到会是这个。这的确解释了为什么我和那些sub长得相像。 我下意识的想法是,Lauren是对的——主人是个邪恶的男人。我猛然想起我们在游戏室里的第一次对话。
“但你跟我说过,你不是性虐狂。”我小声说。内心深处,我没有自己想象得那样惊讶。
“我知道。我说过,我骗了你。就像我也经常骗自己一样。对不起。”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指尖——他感到羞耻。
为对我撒谎而羞耻?还是为了他自己?
“你之前问我时,我从未想过我们会是今天这样的感情。”他轻声说。我能看出他已经非常害怕了。
对我而言,这犹如晴天霹雳。如果他真是性虐者,他就真的需要那些鞭打之类的游戏。该死的。我伸手捂住脸。
“这么说,是真的了。”我小声说,“我给不了你想要的。”我抬头望着他。一切都清楚了——我们真的不合适。我的世界已经在刚才崩塌了,重重的恐惧将我一层一层缠绕起来。心里的小人一脸凝重,沉默不语。
他皱起眉头。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他眨眨眼睛,仿佛我是个怪物还是什么。“你还在这儿。我还以为你现在应该已经冲出去了。”
“为什么?因为我会觉得你有病,你抽打那些跟你母亲相似的女人,然后跟她们上床?为什么你认为我会这么想?”我愤怒地喊道。
他微微一颤。
“我,我不会这么说。但,意思差不多。”
我眉头微蹙,一股火拱了上来。我想起那张在他童年卧室摆着的照片,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个女人跟他长得这么像,那是他的生母。他始终在排斥她。
“Isabel,那次我用皮带打你,然后你离开了我。我的世界都为此改变了。我以前说的都是真心话,上天入地,我会尽一切力量避免再遭受那种痛苦……当你说你爱我时,我的人生像是掀开了新的一页。从没有人对我说过爱我。仿佛我从此把某些东西就此放下了——或许,是你使它放了下来。我不确定……Banner医生和我还在讨论这点。”
噢……
“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现在不需要那些。”
什么?!
“你怎么知道?你怎么确定?”
“我就是知道。不管以哪种方式……要我伤害你……我会本能地排斥。”
“我不懂。那用尺子那次,打屁股时,还有其他花样,那算什么?”
他摇摇头,微微一笑。然后重重地叹了口气。
“Isabel,我说的,是很重口的一些东西。你应该看看我可以拿着一只猫做什么。”
我张大了嘴巴。
“还是别看了。”
“我知道。现在,我一点都不会有那种冲动。那些已经远离了我。”
“但我们刚认识时,你很需要那些。”
“对,没错。”
“那它怎么能说走就走?Edward,你说得好像我是什么万灵丹,你——让我找个词——你突然就为我痊愈了?我不懂。”
他又叹了口气。
“不,没有痊愈……你不信我的话?”
“我只是觉得——难以置信。这不是不信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