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他姓朱,所以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个象形动物!
虽说是客户,但看起来不像唐小逸在求着他,反而是他在求着唐小逸!
巴结、谄媚意味尤浓!见我跟着唐小逸过来,只当我是他的情人,不过,话又说回来,我确实是唐小逸的情人!
又看唐小逸对我冷冷淡淡的样儿,以为我并不得宠,言语上虽不敢太黄,但眼神□裸。
时不时地用他绿豆大的小眼,像X光照射般,将我从内到外地照射了个遍!
若非隔着唐小逸和斯文哥哥,我非跟他亲密接触不可!
喝了点马尿,有点high了,挥着他那条类似于猪蹄的白嫩嫩的老手开始吹了起来:去年老子到黑龙江谈生意,晚上找了个俄罗斯小姐,老子狂XXOO她两小时,你猜完后她对我说什么?
他身边同来的小秘书甚懂吹捧之道,顶着菊花脸笑得一脸暧昧:中国爷们真强?
我当时正在跟一块红烧rou较劲,听秘书的话,很是不赞同,不管人朱经理的话是否吹嘘过头,光听这话也不该出自于俄罗斯小姐的口中,一来不符合国情,二来我不认为中国话已经普及的如此广泛了,我懒得搭理他,可唐小逸在桌下用脚踢了我一下,一双幽汪汪Yin沉沉地望着我,我不得不放下筷子,紧跟着说道:我想她说的是Are-you-ready?
虽说我顶在乎那点提成费的,可----狗不理包子的绿豆眼让我不舒服了!
“呵呵——”沉默几分钟,餐桌上爆发出哄堂大笑,唐小逸笑的肩膀都斗穿了,一巴掌拍向我的后脑勺,宠溺意味十足地说:“乖——再怎么跟我闹别扭,也不能拿人朱先生开涮!”
他这话一说完,又是一番沉默,紧接着就听见面红耳赤的朱总干笑着说:“香小姐的英文说得可真标准!”
“那是!我家妞儿可是英文六级水平!”唐小逸很是自豪地用他的棉花爪子挠了挠我如瀑布般的长发,那样子就跟捋他家‘哈氏’的白毛一般,让我很是不舒服。
我扭着脖子逃离他的手掌,“你爪子洗了吗?”
他拍着我的头,笑的越发开怀,“还在闹气?”
我闹着小性子地说:“你答应我晚上要带我去吃香辣小龙虾的!”
似撒娇似嗔怪的意味。
你都说我闹气了,我能不如你的愿?
本来嘛!今晚你答应要带我去吃小龙虾的?结果,带我来看朱耍把戏!
唐小逸侧身拍拍我的脸颊,“乖乖!明天吃,好不好?先喝点骨头汤----”
说完,帮我装了一碗,放在我面前,我能说什么?嘟着嘴,用勺子搅着碗里的汤,不喝也不拒!
低着头,不搭理他!
对于没吃上小龙虾,还是有些怨气!
一道金黄色的菜上来后,朱总抖着包子脸,笑的格外□,让服务员分开数份,放到在座所有人的碗碟中,“此乃此店招牌点心!名起的很好!叫金屋藏娇----”
然后望着我,笑的越发恶心!
又热情地招呼着,“尝尝,味道不错!”
我放下手中的勺子!
他将碟中的金屋藏娇吃完,露出两排大黄牙地问:“香小姐,怎么不吃?尝尝,味道真的很好!”
我摇摇头,笑的温婉动人,倾城妩媚,“朱先生,不是我不吃,只是一听这名,我便想起小时候的一件事,就有些泛呕!”
“哦?说来听听!”他看起来,很是感兴趣。
我笑,“我说了,怕各位难为我!”
其他人听后,笑着摆手,“不会,香小姐请说!”
我用毛巾擦擦手,清清嗓子道:“小的时候,经常会有很多镇上干部到我们村上去参观、学习、实习、交流!他们去了,我们村的招待不是?时间长了,镇上干部嫌隙菜色单一,便要求村里提供些比较新颖的菜!
有一年,一个村干部发明了一道菜,名儿就叫金屋藏娇!
镇上干部吃的很满意,那年我们村获得很多拨款!
村长很满意,村干部也获得了相应的奖励!
又过了一年,镇上干部又来,又点名要吃金屋藏娇!
村长叫来村干部,让他做!村干部犯难了!说,做不出来!村长又问了,为什么?村干部踌躇很久,这才说出理由!”
说道这,我故意卖了个关子,看见大家都眨巴着眼睛望着我,我命服务员将我和唐小逸面前的金屋藏娇撤下后,方说:“村干部说,今年卫生大革命,到处撒到石灰粉,粪坑里、茅房里都干净的跟住家户似的,存不了粪,哪有蛆做金屋藏娇!”
好吧!我故意说这故事恶心大家了!
请原谅我,我今心情不太好!
我说过,我心情不好时,你不惹我,没事!否则,必会说些、做些、恶心人的事!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一副吞下苍蝇,吐又吐不出,吞又吞不下去的恶心样!
因为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