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时刻的画面。
“我对你说过的,沃lun是特殊的。他的瞳孔里印出了我的样子,这是最初让我发现他特殊之处的原因。”尤利西斯对欧若拉解释。
沃lun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有这样的能力。
“我倒是很愿意成为你的‘镜子’。”他微笑着对尤利西斯说。
“这样不行。”欧若拉皱起眉,“假如哥哥因为你眼中的影像而喜欢上你的话,那么在你拥抱死亡的时候,哥哥一定会伤心的。”
“你看到了那样的未来吗,欧若拉?”尤利西斯问道。
“不,我看不到他的死亡。”欧若拉摇头,“你说得对,他是一个没有命运交汇点的人。而且我也不可能预测你的感情,大主教是无法预测其他大主教的。我只知道假如命运不被改变,我会在末日降临之初死亡。哥哥的命运呢?还是不愿意告诉我吗?”
“命运会被改变,末日不会降临,所以这些预测都没有意义。坐在你面前的不就是命运不确定的证据吗?”尤利西斯认真地说。
欧若拉点头:“是的,因为他的存在证明了我们一直以来的猜想。天主给我们的宇宙留下了一线生机,并不是所有的轨迹都通向死亡。”
这些对话让沃lun突然想起尤利西斯曾经对他说过,十二位大主教分成天命派和逆命派两派,天命派相信命运是固定不变的,而逆命派则认为命运有可能会被改变。尤利西斯是逆命派的成员,看样子他的妹妹欧若拉同样相信命运可以被扭转。
“抱歉,我们说了一些可能难以理解的话。”尤利西斯歉然地笑着,“我和欧若拉来这里主要是为了了解奥伽罗的事。之前我们的力量都受到了很大程度的削弱,直到现在才有能力进行调查。我们已经说服了范赛因的长老们在未来的战争中两不相帮。”
沃lun惊讶:“未来的战争?”
尤利西斯:“是的,我恐怕和奥伽罗的战争已经无法避免了。”
沃lun:“奥伽罗?可是他……?”
“奥伽罗是‘外来者’。”尤利西斯抿了抿嘴唇,继续说道,“沃lun,你已经为我们争取到了很多时间,我非常感激你。我所说的‘我们’是指整个宇宙中的有智慧生命。但是奥伽罗总有一天会发起圣战,这件事无法避免。他并不属于这个由天主创造出来的宇宙。”
“奥伽罗究竟是什么?”沃lun沉声问,“我以为你只是想让我教导他,让他懂的控制自己的力量,变得不那么危险。奥伽罗的本性并不坏,假如战争真要爆发的话,是不是也有圣光教派的责任呢?”
“奥伽罗是来毁灭这个世界的破坏者,而我们则是世界的守护者,你不可以是非不分!”欧若拉有些生气地说。
沃lun看着尤利西斯的眼睛问:“奥伽罗到底是什么?”
“奥伽罗是‘外来者’的残骸。”
尤利西斯顿了顿,接着说道——
“天主创造了这个宇宙,就在宇宙渐渐发展起来的时候,却突然出现了一个‘外来者’。‘外来者’大肆破坏,那些初生的脆弱生命完全无法抵御他,就连天主也对他感到束手无策。足够强大的力量可以消灭外来者,但也会对刚刚建立起秩序的宇宙造成破坏,不够强大的力量又无法制止外来者。”
“最终天主决定降下化身来对抗外来者,圣光教派和大主教也是在这场战争中产生的。我们十二个比当时的所有生命都要强大,所以天主选择了我们,赐予我们永生,让我们成为他的信徒。”
“在经历了漫长的战争后,我们取得了胜利。外来者的躯体被分解,但他的残骸却无法彻底毁灭。天主将那部分残骸交给了一个十分古老的种族,也就是范赛因人的祖先。”
“天主对残骸加了重重禁制,之后它的外观看起来就像是一枚种子,这就是生命之种的由来。为了维持禁制所需要的能量,天主又留下了一个盒子用于盛放生命之种,也就是生命之盒。”
“一部分范赛因人的祖先自愿进入生命之盒,成为盒子的守卫。后来外界的范赛因人意外灭绝,盒子里的范赛因人失去了记忆的传承,从此自成一支。他们开始信奉生命之种,认为那是他们生命的由来,完全忘记了天主在过去赋予他们的使命。”
“之后生命之盒毁损了一角,新的范赛因人重新来到宇宙中。潜伏起来的奥伽罗的爪牙们找到他们,希望他们能够打开盒子,将奥伽罗释放出来。但由于范赛因人已经忘记了开锁的方法,最终生命之种长期遗失在了宇宙中。”
“对于生命之种来说,生命之盒既是牢笼,又是钥匙,只有回到那个盒子里,禁制才能完整,同时也能被解开。这两样东西漂流在宇宙中,几乎没有可能重聚。然而命运却让它们奇迹般地经由你的手合二为一,奥伽罗终于被释放出来了!”
“奥伽罗的力量强过这个宇宙中的一切生命,甚至他的每一个爪牙,都拥有几乎和大主教同等甚至超越大主教的力量。在他想起一切后必定会发动第二次圣战,假如天主不再插手我们的宇宙,那我们就绝没有可能在奥伽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