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小叔叔的帐都不买,这是什么医生这么牛?
张医生进了屋,菜袅立马问好,“麻烦您了,张医生。”
张医生眉头一挑没有说话,从医药箱里拿出温度计递给菜袅,菜袅马上夹在腋下。
“玲姐,张景致什么时候养了这么个小情儿?”张医生说话的时候眉头一直挑着。
菜袅险些被自己口水呛到,见玲姐笑着不答,慌张解释,“我不是,小叔叔他……”
张医生听她叫小叔叔,勾起嘴角,“没想到他竟有这癖好,行,总比让人怀疑他是gry要好。把温度计给我。”
菜袅把温度计递过去,急忙道:“我真的不是小叔叔的情人,我们……”
“三十七度三,还有点低烧。”张医生根本不听她解释,放下温度计,从医药箱里掏出药瓶,“举着。”
“额?”菜袅一愣。
张医生不耐烦的把瓶子塞进她右手,然后把右手拉高,拽着她左手拍打两下,一针就扎了进去,快的菜袅只觉得手背一疼,针已经在血管里了。
玲姐已经把门口的衣架搬了过来,从菜袅手里接过药瓶挂好,笑嘻嘻的跟张医生道谢。
菜袅却有点莫名生气。
张医生看她一眼,冷声一哼,合上医药箱,留一句,“明天吃点药就行了,不用吊水了。”说完,就走人了。
玲姐送他出去,回来见菜袅鼓着嘴,给她又倒了杯热水,“张医生是张副市长的堂弟,脾气是有点古怪。”
“那哪是古怪呀!简直是畸形!”菜袅愤愤不平。
玲姐见她孩子气样,忍不住笑出声,说了自己第一次见张医生也被他说成张副市长的情人的事。“他就是嘴毒点,人还是不错的,主要是张副市长年纪大了,家人自然都盼着他成家。”
菜袅仍旧无法理解,这样的堂弟真是奇葩!
菜袅休息了三天痊愈,身体好了,立马搬回宿舍,安心上班。可能她真的跟讲台无缘,她去上班的时候,滑昔年居然也来上班了。
不知他这些天去了哪,黑了不少,也瘦了一点。
陈姐见他进办公室,热情的问东问西,菜袅才知道滑公子去了三亚散心,有钱人就是好呀,心情不好就可以不上班的去散心。
菜袅正暗暗感叹,滑昔年一声冷哼已经飘了过来,她一抬头,竟被他狠狠瞪了一眼。
滑昔年一来学校,听的最大最新的八卦就是张副市长抱着菜袅冲出学校的新闻,如今的菜袅可是人人眼中的灰姑娘。
滑昔年只觉得胸口砸了大石,后悔自己一走了之,看着埋头瞎忙乎的菜袅,他眯眯眼,你想当灰姑娘,别做梦了。或许真的是有人抢才叫好东西,以前他只是对她只是感兴趣,觉得这姑娘单纯的可爱,性子也有趣,可现在他对她势在必得。
“蔡老师,中午一起吃饭吧!”
菜袅抬头,下意识拒绝,“我去食堂……”
不等她说完,滑昔年已经转了头,“从三亚回来也没给大家带什么纪念品,中午我请大家吃海鲜。”
陈姐立马叫好,“我最爱吃海鲜了,看来要让滑老师破费了。”
“一顿海鲜能破费到哪里,管够,陈姐能吃多少吃多少。”说完,笑眯眯的看向菜袅。“蔡老师,不会这么不给面子,宁愿吃食堂也不肯赏脸吃我滑昔年请的饭吧!”
“怎么会。”菜袅一脸尴尬。
“那就好,就这么定了。”滑昔年看着她笑,笑的菜袅竟有心惊胆颤的感觉。
一顿海鲜大餐除了菜袅以外其他人吃的算是宾主尽欢,滑昔年也叫了刘璃,还有招生处的处长,陈姐跟处长那都是混了半辈子机关的人,菜袅跟张副市长关系暧昧,她们自然懂得装聋作哑,却对她格外的关注讨好,对于滑公子的关照更是不用掩饰的。一顿大餐,在两位领导的带动下,气氛也算是活跃。
当然,如果滑昔年说话不是总带着小刺,估计菜袅也能吃得尽欢。
好在所有人都知道对于滑昔年跟菜袅那点小暧昧都是假装看不见听不懂说不破,坚守“三不”政策。跟张副市长比起来,滑昔年的确是不算什么,可越是这样,滑昔年心底的火气就越是大。
吃完饭,硬拽住菜袅,他总算是体会到徐良锦讽刺菜袅的感觉。
“滑昔年,你够了。”菜袅使劲甩手,本身力气就不足加上大病初愈,根本甩不开他。
滑昔年席间喝了一杯白酒,此时脸微微发红,眼神也有点迷离,不过手劲却是不小,刘璃在一边看着,只能先让领导们跟刘志先走,省的再有什么闲话。
送着领导出去,再回酒店大厅,俩人还僵持着。
“有什么话,也不能在这说,这根本不是说话的地。”刘璃说着,拍拍菜袅的胳膊,示意她别呛着来。
菜袅压住心里的气,耐着性道:“咱们换个地方说话。”
滑昔年妥协,三人移到隔壁的休闲吧,一张方桌,菜袅与滑昔年对坐,刘璃坐在二人中间,她左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