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军人围住的白言,正了脸色问着。
“林道长,出现鱼妖了……事不宜迟,还是随我们前去吧。”为首的军人瞥了姜修一眼,朝白言近了一些,低声说道。
“稍等片刻,我收拾些东西。”白言也不耽搁,提着步子便往楼上走。
“等等,鱼妖,那肯定是河,你不要逞强,我陪你去……”姜修抓住白言手臂,一脸担忧。
白言默不作声地抽回手来,点了点头。
白言和姜修来到码头时,原本Yin沉的天气更Yin沉了些。白言忍住心理上的不适,下车和几日不见的东陵以秋打招呼。
“林道长,您可算来了。”王老虎笑着一张大脸先招呼着白言,假装没见过林道长身边的人似的问道,“这位是……”
“这是我的小师叔,姜修。”白言冷淡地介绍着,眼睛却看向背对着他的东陵以秋。
东陵以秋今天没穿军装,随意穿了一身休闲套装,却半点不让感觉轻松,反而有些Yin郁。
“少帅。”白言开口,才见那人转过脸来,嘴角仍旧挂着那丝若无若有的笑。
“林道长,多日不见,在南珠过得可还舒心?”东陵以秋的靴子在木制码头上踩出一串声音,加上越来越近的距离,一种压迫感迎面而来。
白言默默地咽了咽口水,表面上还是客套地答道:“还好。听说少帅找贫道前来是因为出现鱼妖?”
东陵以秋看了他很久才移开视线瞥了一眼站在另一边抖着腿抽烟的那位小师叔,不屑一笑后,又才回答:“嗯,经这里的人说,三天前,就有渔船陆续失踪,第二天便会在下游找到些被撕碎的残肢。”
白言看着天空的滚滚乌云,脸色有些变化,更是不敢靠近码头一步。
“林道长?”东陵以秋疑惑看他。
“你还好么?”姜修一把将白言扶住,语气体贴,“不行就别强撑,你留下,我去看看。”
“你?”王老虎嫌弃地看着没半点得道高人模样的姜修。
“好……”白言看着波浪起伏的河面,以及打在脸上的冰凉雨滴,头昏得厉害,身体也毫无力气,他朝着东陵以秋推荐着,“少帅,姜师叔道法高深,我不及其二分之一,这事情交由他处理,定然万无一失。”
东陵以秋看了看白言发白的脸色,又看了看姜修满目的担忧,于是点头:“好,那便劳烦姜道长了。”
“不麻烦,给钱就行。”姜修将烟头踩熄,把白言交到东陵以秋的人手里,又交代一句,“另外替我好好照看我这位师侄,他今日身体抱恙,忌水。”
“好,道长放心。”东陵以秋使了眼色,让王老虎带着姜修上了船去下游察看渔船出事的地方。
林寒的恐惧随着天气越来越暗,河水越来越汹涌开始慢慢折磨着白言,他的额头已经浸出一些细小的汗珠,看起来模样痛苦万分。
仿佛,又回到了当年那个让人窒息的暴风雨的夜晚。
天空响过一道闷雷,声音不大,却让白言身体止不住的发颤。
东陵以秋拨开下人,亲自将人揽进怀里,低着声音说着:“很怕?不怕,过了今晚,你那些曾经都不需要再怕了……”
啊?为啥啊?白言头昏脑胀地看着面前逐渐模糊的脸,有些不解地想。
他再醒来,仍然是东陵以秋那张脸,只是那张脸再也没有那些伪装的正直,而是双眼冒着光,像第一次见面时用看猎物的眼光看着他,仿佛下一秒他就会成为他口中的食物。
白言动了动,却发现自己双手正被绑着,而那人的笑也越来越露骨。
卧槽卧槽!白言瞬间清醒,心脏狂跳不停。
然而他面上还是得愤怒又隐约有些害怕地问他:“你想要对我干什么?”
“林寒,从我看见你第一眼开始,我就想对你这么做了……”东陵以秋粗暴地扯开自己的衣领,被扯掉的纽扣掉落在木制地板上,响起一阵悦耳的声音。
“你!你放开我!”啊啊啊!快来快来!别放手!我也等好久了呢!
“你别挣扎了,你的剑我已经藏起来了,还有你这双厉害的手我也绑住了,就凭你这点力气你是斗不过我的……”东陵以秋解完自己的衣服,又不慌不忙来替白言解开,顺便在白言羞愤至极的脸上留下一个浅吻。
“卑鄙无耻!我好心帮你,你竟然这般对我!”白言内心摊手笑,也是哥不想反抗,不然你以为绑了我的手我就没办法作法逃脱了吗?
“还有……”东陵以秋伏在他身上,邪笑着,“这是船上,外面正下着大雨,一会儿还会打雷……”
什么?这么刺激!竟然把林寒害怕的东西全都备齐了!还真是像系统说的,要碾上一条更深的痕迹来掩盖曾经那条痕迹吗?
白言心里刚惊完,就是一道雷在天上炸响。他不由自主地扑进东陵以秋怀里,也是这一瞬间,东陵以秋如愿以偿尝到了他的味道。
“啊――”白言有点痛,不安、恐惧、羞愤、恼怒、难堪,还有灰暗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