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到东陵以秋都抽完了一支烟。其实林轩除了蠢一点,还是挺值得人爱的,比如他的善良,比如他的真实。
“哥……”林轩仍然锲而不舍,“我能……跟着你吗?”
白言抿了抿唇,没说同意也没说拒绝。
反而看完戏后的东陵以秋动了,他笑道:“既然是道长的亲人,也是我的客人,不如我们回去再聊?”
然后,林轩就欢天喜地地挨着白言坐在一辆车里,而东陵以秋自己却骑了一辆哈雷。
早年的哈雷外型仍然拉风sao气。白言怀疑东陵以秋是故意的,就是想耍个酷又勾引勾引什么的。
白言因为要表现出林寒内心的纠结,又嫌弃林轩刚才在灰尘里一身脏,一直在后座里玩距离感玩冷漠。然后又太无聊,于是他就全程看着东陵以秋的屁股。
嗯,屁股。被紧致军裤勾勒出来的挺翘无比,形状又诱人的屁股。
也不是白言想这么色气,而是东陵以秋故意骑在他们这辆车的旁边,还就在白言车窗边晃悠着。他想看不见他都不可能。
这哈雷又是高端大气那年头装逼利器的趴托,于是东陵以秋全程翘着tun骑着车。他取下军帽被风扬起的短发肆意又张扬,加上被他解开的军装外套在风中猎猎,简直帅得掉渣!
真的好他妈的帅!帅得白言想要舔屏!
白言知道这样看下去不是很好,万一被人发现他略带猥琐的目光,他这逼不得装穿了?但是耐不住东陵以秋太过诱惑,他完全就移不开眼啊。
白言更是彻底忘了他身边还坐着一个刚刚认识的弟弟。
“哥……你怎么流鼻血了?”林轩惊呼出声,一张脸上是满满的焦急又不知所措。
林轩从上车后一直都有注意白言,却见他突然神色不太对劲,双手也微微紧握,像在忍耐什么极大的痛楚。难道是刚才在那花楼里与厉鬼相斗受了内伤吗?结果不过一会儿时间,他哥竟然流血了。
但是为什么会是鼻血?那些高人受了内伤不是从口嘴里吐血吗?
什么?白言一摸鼻子,然后还真的鲜红的一片。
卧槽啊!他就是稍微幻想了一下东陵以秋没穿裤子的样子而已啊!这林寒二十多年都没碰过一个男人或者女人,所以火气格外大吗?
白言忙掏出白帕擦拭。
那手忙脚乱又慌张想要隐藏的模样,让林轩更加确定是因为他哥跟那厉鬼斗法受伤了又不想要别人晓得担心,才一直硬撑到现在。
他哥还真的是……外冷内热的得道高人啊。
林轩不禁对这位失散多年的哥哥更心疼了一些。以后,他一定会好好对大哥,弥补他爹和他娘当年做下的恶。
“林道长,你这是……”到了大帅府门前,东陵以秋倚靠在哈雷上,远远便看见下车的白言白色长袍领口上一点醒目的血渍。
“少帅,我哥他好像受伤了……”好的,傻缺弟弟帮白言自动解决了面临极大尴尬的危险。
“受伤了?”本来眼神略带暧昧的东陵以秋忽然就正了脸色,原来是受伤,他还以为是……
算了。也是,像林寒这样清心寡欲的人又怎么会对他想入非非,虽然东陵以秋自觉自己还是很有料很吸引人的――不管男人还是女人。
白言顺势装作疲倦的模样,不言不语。
“来人,先扶道长去休息。”东陵以秋一招手便唤来一大群佣人。
十五分钟后,白言泡在浴缸中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好险好险,要是被东陵以秋看出来他是因为看人家流鼻血,那他以后怕是什么逼都装不出来了。
舒舒服服地休息了一会儿,白言重新将自己穿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出了房间。
东陵以秋正和同样换了身衣裳的林轩坐在大厅沙发上闲聊。
他见白言下楼了,投来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白言被这笑刺激得虎躯一震,该不会,这傻缺弟弟把他卖了吧?
“听令弟说,道长是流的鼻血?”果然,白言才刚坐下,东陵以秋就弯着眼看他。
“……”白言内心想找个缝把自己埋进土里,但是表面还是一本正经地忽悠,“嗯,那女鬼正是从人的七孔吸食阳气魂魄,贫道与她斗法时,未注意到,直到回程的路上才察觉有异。”
东陵以秋半眯了眯眼,半信半疑,又假装关心道:“那林道长可还好?”
“无碍,残留在体内的尸气已被贫道清理了。”白言一张面瘫脸仍然冷如冰山,他又继续,“若少帅无事,贫道打算明日便启程回青乌观。”
“……”东陵以秋深深看了白言好几眼,他心里总觉得,林寒这是恼羞成怒,想要逃了。
不过,他怎么能让人给逃了,“道长今日辛苦了,不如在南珠多待几天?也好让我尽尽地主之谊,感谢道长救了南珠的百姓们啊。”
白言犹豫着,他是挺想继续待在这蹭吃蹭喝的,但是,东陵以秋真的随时随地都在撩他啊,他真怕他哪天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