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水歇斯底里的又踢又打,却怎么也逃不开夜帝的掌控。“你怎么这么傻!都是我,是我害了你!要不是我怕死,早一点,早一点作出选择,你也不会……。”逐水自责不已,哽咽不能成语,“我,我真笨,当时,就不该带你一起逃。”
空气中的尘土随风散去,视野渐渐清晰。在逐水的哭叫声中,平摊在地上的赵雷忽然动了动。逐水的哭声突然噎在了喉咙里,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倒在地上的赵雷双手艰难的撑地,然后,摇摇晃晃,带着满身的狼狈站了起来。
“小雷?”逐水试探的叫了一声。
“逐水,”赵雷吐出嘴里的土,声音嘶哑,“我,我没事。”
“小雷没有死!”失而复得的狂喜淹没了逐水,她也不管捉住她的是谁,回过头去抱住人家惊喜的跳来跳去,“小雷没死,小雷还活着!”
夜帝挑挑眉,还没来得及说话,逐水已经重重扑进他的怀中,眼泪里还沾着灰尘在他脸上亲来亲去,“是你救了小雷,谢谢,谢谢你!”她心中溢满喜悦,高兴的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尖叫。
夜帝身体一僵,久违的被人抱住的触感陌生而充实。静静看着逐水花猫似的脸在眼前晃来晃去,那单纯的喜悦和激动,是又一次做戏,还是发自真心?
夜帝偏头避开她的亲吻,微晒道,“你是小狗么,亲来亲去,只会用口水洗我的脸。”
逐水微怔一下,夜帝已揽住她的腰,低头轻笑,“人类是这样接吻的。”
的
他俯身,新生的胡渣扫过她的下颌,刺痒微麻。张嘴轻轻含住她的下唇瓣,吮吸厮磨,尽极诱哄。逐水只觉麻麻的触感,电流似的从足心蹿到脊柱,然后一路上升到全身。脑发晕,心里却五抓挠心的痒。唇齿不知觉微分,细微的呻yin声在嗓子里打转。他在她的唇瓣上轻啮了一下,收紧手臂让她紧紧贴在他身上,灼热的温度,眩惑的味道,让逐水清晰的感受到,拥吻着她的夜帝充满了男性的张力和霸烈。他的舌探进她的唇中,在她敏感的上牙萼掠过。逐水的轻颤,仿佛给了他什么暗示。夜帝不再忍耐,吻的放纵而肆意,一手爱抚似的抚摸她绷紧的背部。“哗”的一声,逐水瞬间天晕地转,所有的意识不翼而飞,只剩下迷醉的屈从。
夜帝退后放手,逐水腿一软,摔坐在地上怔怔望着他。死里逃生的喜悦倏然褪去,重新升起的是无边无涯的恐惧。唇上的热度还在,此时却像暗示着另一场残酷游戏的开端。
夜帝蹲下身和她平视,“东西呢?”
逐水咬牙不语。的
夜帝的笑容再次变得没有温度,“很好,够执着,够胆量。我该怎么奖赏你呢?”
逐水浑身紧绷,惊恐的望着夜帝。明知道没有胜算,此时也只剩放手一搏。夜帝忽然倾身,在她耳畔轻轻道,“别乱动,我可不想失手折断了你的小手。”逐水的心沉了下去,此时,她倒希望刚才被地雷炸死算了,也好过面对夜帝无情的折磨。
夜帝的声音轻柔,仿佛在和心爱的人窃窃私语,“小逐水,这段时间里,我对你一直念念不忘。你呢,有没有想到过我呢?”
“有啊,”逐水苦笑,“我对你魂牵梦萦——你夜夜出现在我的噩梦里。”
夜帝遗憾的摇摇头,“看来我以前做的太不够了,既入不了你的春梦,还被你怀疑是gy。小逐水,说说看,我要怎么做,才能纠正你不实的观念呢?”
逐水苦哈哈,不抱希望的道,“那你放了我们吧。”
“那我们没有玩完的塔罗游戏怎么办?”夜帝含笑道。“那剩下的很多张,还寂寞的在家里等着呢。”
逐水脸都绿了,那个塔罗游戏,抽出哪一张来算她的命,也都只暗示着凄惨两个字。无限慌恐中,逐水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我,我不需要玩塔罗牌,我自己就会算命!”
赵雷远远的听道,心里不由一沉,她已经害怕到神志失常了么?
“算命?”夜帝仿佛在嘴里掂量着这两个字,“嗯,你会算命。”
逐水看他神情莫测,也不知心里是喜是怒,没办法,此时也唯有孤注一掷。她硬挤出个笑容,“我真得会算命,你要是不信,我现在就算给你看。”
夜帝笑得兴味十足,“你要现在就算给我看……是不是算准了,我就要放你们离开?”
逐水咬咬唇,不知哪来的勇气正眼看着他,“您是无所不能的夜帝大人,我和小雷在你眼里不过是草菅蝼蚁,我说会算命,当然不过是运气加游戏,愿不愿参加在你,要不要放人当然也在你!”
夜帝站起身来,忽然纵声大笑,“不愧是世家教育出来的人,果真会说话。很好,你有这份胆量,我也不能显得小气,说吧,你想要怎么玩?”
世家……本来雀跃的心情又因为这个词而郁闷了一下,可是此时也万不是计较的时候。逐水打点起Jing神,从包袱里拿出笔和纸, “我会在纸上写一件我认为你三分钟之内会做的事。而同时,你也在纸上写“是”,如果你认为我会算的准,或者写“不”,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