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 on,baby!你刚才实在太酷了,我被你征服了,干-我吧!宝贝,上我,上我……”
这话刚开始听还觉得挺不好意思的,他念叨次数多了就有点麻木。
“你个sao包。”我哼了一声,实在挨不住困倦,一闭眼就睡着了。
以为会睡死,结果第二天醒的比谁都早。
我这人睡觉有喜欢追人的习惯,林恩已经被我挤到床边,一条腿搭在地上睡着。他上身还穿着那件脏兮兮的衬衫,不过裤子已经脱了,里面居然是难得清纯的纯棉短裤,将屁股包裹的十分熨帖,不过他前面则是十分无耻地翘着,难道这家伙一直在跃跃欲试吗?
我跨过他,直接下了地。
温航还以昨晚的姿势趴着,也不只是晕了还是睡了。
他十分安静。
我揪着头发给他扯起来,他居然都没有反应,压在地上的半边脸被自己流出的口水浸得发白,惨白肿胀,像个死人。
我心里忽悠一下,刚有些惊慌,温航的眼皮就抖了抖。
我静沉沉看他。
温航慢吞吞张开眼,视线涣散毫无聚点。脸上则是惨不忍睹,唇角泛着淤青,脸颊有鞭痕,眼睛也是红肿着的。
虽然温航的父亲身在美国,基本上没什么人关心温航,但家里
也有一个老管家照顾着温航的生活,温航这幅模样,傻子也能看出来他遭受了虐待。
我得让温航找个借口不回家,对爷爷打更就要回来了,我家里也不能留他。
我把林恩叫醒。
这家伙好像有点起床气,我刚喊了他一声,就被他迎面甩来一个枕头,还骂了一句“拿钱滚!少他妈废话!”
这枕头在睡梦中甩出来的,并没有攻击力,我一把就将枕头抱住。
林恩骂爽了又睡过去,过了一会儿嘟囔着,“上我,女王……”
我一听回手就把枕头砸林恩头上了。
好像碰他额头上的包了,这家伙被砸的“嗷”了一声,抱着脑袋就开始滚。
结果他忘了这不是他的Kingside床,一翻身就滚地上去了。
我没理他。
林恩自己嚎够了爬起来,愣愣看我一会儿,开始昏头昏脑穿衣服,然后摩挲着眼皮蹲下来给温航松绑。
温航腿脚完全不会动了,绳子解开了,他还保持盘腿的姿势。两只胳膊也不好使,林恩提溜他起来的时候,温航四肢软的跟面条完全没两样,别说是走,就算站着都没可能。
刚才绑着身子蜷子一起,现在才发现温航全身都是道道深陷的捆痕,而且大多地方都有充血和浮肿的情况,身体就跟竹子似的,一节一节的。
林恩只好将温航又放下来躺着,温航开着腿,我将他双腿稍稍并拢,他就直着打哆嗦,嘴里含糊喊“疼”。
眼看爷爷就要回来,我不能耽搁,也不管温航疼的直翻眼白,一鼓作气把温航衣服胡乱套上了,和林恩一起把他弄到楼下去。
林恩车还停在小区里,好在时间还早,小区又破旧僻静,因而没几个人。
我想将温航扶进副驾驶,结果林恩开了辆不中用的跑车,温航若是坐副驾驶,我就没地方坐了。
我又不放心把温航就这么叫给林恩,谁晓得林恩这家伙起床气消没消?万一给温航弄死抛尸,也不是不可能。
最后只好把温航给装进跑车前备箱里了。
那前备箱容量不够大,把温航塞进去的时候,四肢无法伸展。我按着温航的脑袋,让他跪趴着、脸贴地,刚好可以盖上车盖。
温航不愿意,一直在挣扎。
但他力气早就耗没了,所谓挣扎不过是动了动手指头,眉头皱着,眼眶红着。
他大概想说“不要”来着,想起我昨晚说过的话,硬生生把话吞了下去,只哀求看着我,身体都贴在我身上,手指勾着我的衣服。
我把他手拿开,盖上车盖。
一路上,我似乎都听到温航在哭。
心烦意乱。
大概早晨没起好,林恩开始有些蔫,小脸惨白的,还有点肿眼泡。过了一会儿有点伤风的架势
,鼻音特明显。车开的也没Jing神,不走直线,还慢。
后来林恩干脆哈气连天,两眼水汪汪,手也抖。
我这才反应过来,他这是毒瘾犯了。
后来他实在熬不住,把车停路边,里里外外翻弄半天,找出一根抽过的烟蒂吧来,哆哆嗦嗦就给点上了。
深深吸了一口,才慢慢放松下来。
一副贪婪又享受的模样。
小烟头不一会儿就抽没了,他显然觉得不过瘾,使劲儿揉了揉脸,说:“我瘾不重,今天没睡好才这样。”
他瞥了我一眼,像是在观察我的脸色似的,又说:“我说戒就给戒了,真的。”
我愣了一会儿,一笑:“不关我事。”
既然是瘾,又怎会说戒就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