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后来调=教师想对温航进行后=庭调=教,被我拒绝了。
严格说来,温航算不上什么奴隶,奴隶的任何一点,他都没有做到。
现在,我只想看看他能忍到什么程度。
这种事情,如果不是有意伤害,还不算是顶疼。只不过,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莫大的耻辱。
我用手指揉着他tun间的紧缩,一点点按进去。
温航不适地扭动自己,企图挣脱。他这么一动,我便有些控制不住力度,一不小心按进去一个指节。
真烫!他里面好热。
“啊疼……”他的脸瞬间白了一下,前面的挺立也几乎立刻就软了。他唔了几声,颤声说,“不要弄了……”
我没有说话,只狠狠瞪了他一眼,他就噤了声,不敢再说话,神情凄楚。
我从来没想过他里面会热到这种程度,四壁更是软到不可思议。我也不敢妄动,只试探着往里顶了顶。
“疼、疼……”温航绷着身体只喘气,后=庭紧紧夹着我的手指,生怕它再向前走一步。
我也怕自己的指甲刮伤了温航,只好暂时退出来,温航吁了口气,雪白的屁股微微颤着。
我不想就这么放过他,一边抓着他前面的分=身揉捏,一边四处看着。
正巧温航用来算数的小铅笔落入我的视线,我打量了一番,见那铅笔圆润纤细,肯定不能伤着温航,于是一把拿过来,掰开温航有意夹紧的tun缝,用笔尾沾了点润滑剂就插了进去。
“嗯……”温航不舒服地扭了扭,我怕他嚷嚷着不肯,立刻骂了他一句:“闭上你的狗嘴!”
温航一怔,眼神立刻黯淡了不少。他抿着唇,睫毛微微抖着。
插在身体里的铅笔只微微露出了一个笔尖,我用手指拨弄着转动它,有意羞辱温航说:“小贱货,你看看自己什么样儿?”
他不吱声了,脸上的表情也就那么样。
乍一看,依旧像个傻子。
我让他自己握着分=身,我则在用铅笔玩他的后=庭,一直到他射了出来,由于是倒着的姿势,他射了自己一脸。我用手指抹了一些伸到温航嘴里搅和,他被那味道刺激,难受地干呕,眼眶红了。
我观察温航,他除了满身都是汗,脸颊红润,还有些不敢看我之外,没什么类似羞辱的表情。
我很失望,又觉得自己可能遗漏了什么。
我疑神疑鬼着,一方面不愿意真正将温航弄得像只狗,一方面又害怕他还有自我。
☆、演戏
醒来的时候,温航正坐在地上认真叠他的被褥,以前他从来不用做这些,现在倒是做的很好。
每天他都会把被褥折叠成相同的形状,塞到我床板下的小抽屉里。然后在上面规规矩矩放上一颗樟脑球,再把折叠好的睡衣盖在上面,拉严抽屉。
我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弄来的第一颗樟脑球,也许是我给他被子的时候塞在里面的,总之等发觉的时候,温航已经习惯了这样做。
樟脑球的气味很不好,温航用久了,身上免不了沾染这味道。我嫌他臭,就把那樟脑球扔掉了,结果他叠被子的时候找不到,就慌乱起来,一整天都惴惴不安、心神不宁,就好像丢了一颗宝贝的夜明珠。
后来我没法,只好到超市买了一整袋樟脑球给他。温航拿出一颗放在被褥里,其余的都谨慎地搁在书包里备用。他做这些的时候一丝不苟,几乎可以说是全身心地投入,因为我擅自把他的樟脑球丢掉,他便养成晚上睡觉前检查樟脑球的习惯,直到确定第二天有樟脑球可以放,他才能睡着。这真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问过林恩,他并不多话,只说这是好事。
温航把抽屉推回床底下,正好是六点整。他准时把我推醒,等看我穿好衣裳了,就拿起书包打算同往常一样离开。
我却叫住他:“航航,你过来。”
温航背对着我,犹犹豫豫地。因为我从没有叫他留下过,所以他有点慌。
我又叫了他一遍:“你过来,我有一件事要通知你,从明天起,我的被子也要你叠。”
可能是昨晚我吓到他了,温航一直不敢看我,只低头揪着书包带。我指了指自己的被褥,又说了一遍:“以后我的被子也归你叠,知道了吗?”
温航这才点了点头,然后他看了一眼小闹钟,想了一会儿才试探着说:“可爷爷会回来。”
温航是指我爷爷每天会在六点一刻准时到家,而在这之前,他必须离开。
他显出很为难的样子。
我点点头,说:“所以,你以后每天要早起十五分钟,这样就有足够的时间给我叠被了。明白吗?”
温航立刻就明白了,第二天果然早了十五分钟叫醒我,然后开始心无旁骛地叠被。我在一旁监督,等他拿出樟脑球的时候立刻制止了他。幸好我早有准备,拿出一袋薰衣草的干花香囊,放在温航手里。
温航闻了闻手里的香囊,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