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着,知道自己今晚断不可能逃脱,咬咬牙依她的命令举起了双手.
这样他柔美的身体就赤裸裸的暴露的云飞的视线中了,长发披散在肩头,shi濡濡的还滴着水珠,雪白硕长的身体虽然遍布伤痕但仍散发出优雅的引诱,胸前两颗粉红的玉珠小小的格外诱人,平坦的腹部微微起伏,一从黑而柔软的毛从中可怜的玉jing软软的垂着,修长的大腿笔直而紧闭,让人忍不住想肆虐他。
云飞缓缓走上前,一低头咬在他粉红的玉珠上,他忍不住嘤咛一声,从来无人接触过的敏感部位被舌尖轻挑着,被玉齿噬咬着,粉红迅速变成了嫣红。
她再出力的吸吮,那粒嫣红已经红得发紫,他无力的低yin着,也不敢挣扎,她温柔冰冷的手指拂过他的另一只玉珠,他白皙柔滑的肌肤敏感得起了一阵疙瘩,她继续扫过他平滑的下腹,将手指缠绕在他温暧的玉jing上。
他身子一颤,醒悟的想缩开,她却一手搂住他的纤腰,不让他逃开,她的手熟练的套弄着他修长优美的玉jing,忽而快速的上下揉弄,忽而用手心缓缓的磨玩他的铃口,忽而用指尖环绕他的敏感。
他哪经得起这般玩弄,浑身肌肤已渗出粉红的暧意,头无力的垂在她的肩头,眼中shi润得像快滴出水般,只求她快些释放自己,她却在他的热情即将喷涌而出的一刹那,用手指堵上他shi润的铃口,他微睁着迷惘的双眼,眼中满是不解与乞求。
她不理会地将他抱上床,将他摆成跪趴的姿势,自己戴上一个鳖甲做的阳具,将前端对准他的花心,毫不怜惜的长驱直入,血一下子就从xue口涌了出来。
“啊……”他控制不了的惨叫着,从未想过世上还有这样的痛,仿佛自己的身子被一瞬间撕成了两半,他浑身颤抖着,修长的手指紧紧的拽着枕巾,她拨出,刺入……拨出,再一次狠狠的刺入。
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被从内搜刮着,她自顾的抽插,他不愿自己在她的身下发出可怜的求饶声,他用牙关紧紧的咬着枕头,泪水却是忍不住的流淌着。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痛啊,他的意识已渐渐模糊,身子在她猛烈的攻击下不自觉的摇摆着,他觉得自己的灵魂在被一点点抽离,真想马上就死去,不必再受这无穷无尽的摧残。
她仍不肯放过他,手还狠狠的搓弄他那嫣红的玉珠,掐得快滴出血来,另一只手又伸向他无法释放的花jing,上下套弄着,手指却仍压在他的铃口,他终于忍无可忍的哭叫起来:“不……不要……啊!……”她加快了前后的动作,手指一松,ru白色的粘ye喷涌而出。
他羞愧的低泣着,不敢接触她灼热的目光,她从后环抱着他,两人在激烈的欢爱后就这样沉沉的睡去。
第一章 第三节 无情
第二天醒来她却又是那么冷冷的,好象全然忘记了昨晚的爱抚。只给他一件外袍,却没有内衣裤。
来到马前,没有如往日般拿出绳索,却将他抱上马,张开他的双腿,将他的后xue对准马鞍前部的一个突起如阳具般的圆柱形金属物体狠狠的刺入。
“啊……”他昨晚受的伤口还未愈合,此时又被生生的撕裂,血沿着他修长白暂的大腿流下,他浑身颤傈着,可身子无法前俯也无法后仰,是被直直的插在阳具上的。
他闭上美丽的眼睛,眼泪从他的眼角不断的涌出来,她也上了马,从后面环抱着他,一手抚玩着他的花jing一手Cao纵着缰绳,马飞奔着,每一步每一个震动就让阳具从每一个角度在他体内肆意攻击。
他忍住不发出一丝的呻yin和哀求,那样只会更加让他没有自尊,可是痛苦却不应他的坚忍而减少半点,那种尖锐的刺痛让他连昏过去都会痛醒。
这一天对他,是那么那么的漫长,到客栈时那根金属好象已经与他的下体长在一起了,她无表情的将他扯离马鞍,金属阳具上满是他的鲜血,他闷哼一声马上委顿在地,连腰都直不起来。
她吩咐小二带他入房内沐浴,自己却与父亲去用晚餐,他已经两天没有粒米入肚了,只有温暖的水安抚着他受伤的身心。
她回房来,却带着一碗银耳莲子粥,他埋头吃粥,眼泪却一滴滴的落到碗里,再怎么残忍的折磨他也经得住,只是这样身心的折辱和似有似无的一丝温情让他不知陷落何处。
硬心看着他吃完那碗带泪的粥,又命令他上床,韩冰心中一惊,眼神中禁不住有着深深的悲哀,她却并不理会,他只得含泪躺上床去,他不知自己脆弱的身子还经得起多久的折磨,大不了只一死而已,只是父亲……
云飞将他双手拉过头顶,绑在床头上,双腿向两边分开,各自在膝弯处用麻绳缚好向上拉扯到极限,将绳头绑在床头两边的柱上,这样他就以一种最yIn靡的姿势等待着她的侵入,花xue破碎地显露在她面前。
她戴上阳具,无情的进入他的身体,撕裂般的痛人反目成仇?
温以安觉得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为了个女人和兄弟反目。
女人玩多了也就是那么回事。网游玩多了也感觉跟上女人一样不再有什么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