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羞愤难当,不知这女魔头还要如何折磨自己。
被推搡着下到山脚,云飞将他双手扭回身前用麻绳缚紧,绳子的另一端拴在鞍上,与父亲双双策骑飞奔起来,全不顾韩冰被拖在马后的惨状。
他竭尽全力的奔跑仍无法追得上这塞外神驹的步速,大部分时间里都是被拖得昏死过去,浑身上下被石子和树枝刮得伤痕遍体。
他醒转的时候发现已是深夜,自己蜷缩在马厩里,双手仍是被绑着,绳的另一端绑在拴马柱上,浑身都在痛,好象一身的骨头都快散架般难受,不知这又冷又饿又痛的长夜如何捱得过去。
第一章 第二节 始虐
不多时,慕蓉云飞走了过来,解开拴在马柱上的绳子,将他一路拖到客房,然后蹲下身子来解开缚他双手的麻绳,绳子扣得很紧,她俯下的头几乎碰到他的,他几乎能听到她的心跳和呼吸,她微馨的体温几乎让他落下泪来.
她似乎感觉到他的心神荡漾,匆匆拿出匕首割断绳子,他的手被捆得微紫而冰凉,失血得几乎不得伸直,她看也不看他一眼的扔下两个冷馒头,自顾进内房休息去了,他活动着双手,好一会儿才拿得起馒头,自嘲的想,睡地板也总比马厩好得多了,勉强吞下后也昏昏的睡去.
如是过了二日,晚饭时云飞却对父亲撒起娇来:“父亲大人,这眼看出了关中,都是我们的势力范围了,总该让女儿享受一下了吧。”慕蓉拓溺爱的看着酷肖水月的女儿:“好啦好啦,知道你忍了几天了,全由得你吧,只要别玩死他就成。”云飞开心得忙去准备。
这晚韩冰仍是被拖入客房,却见房中有几个大木桶装着温热的水,云飞指着木桶让他自己洗浴,他拖着疲惫的身子泡入热水中,只觉得热力一阵阵的浸入冰冷酸痛的身子,感觉体力恢复了不少,洗完才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知何处去了,正不知所措处,云飞在内房命令:“进来!”
他踌蹰着入到房去,一只手臂掩住胸口,另一只手勉强挡住玉jing,云飞倚在几旁,全不顾他的窘态:“双手举起抱头。”他犹豫着,知道自己今晚断不可能逃脱,咬咬牙依她的命令举起了双手.
这样他柔美的身体就赤裸裸的暴露的云飞的视线中了,长发披散在肩头,shi濡濡的还滴着水珠,雪白硕长的身体虽然遍布伤痕但仍散发出优雅的引诱,胸前两颗粉红的玉珠小小的格外诱人,平坦的腹部微微起伏,一从黑而柔软的毛从中可怜的玉jing软软的垂着,修长的大腿笔直而紧闭,让人忍不住想肆虐他。
云飞缓缓走上前,一低头咬在他粉红的玉珠上,他忍不住嘤咛一声,从来无人接触过的敏感部位被舌尖轻挑着,被玉齿噬咬着,粉红迅速变成了嫣红。
她再出力的吸吮,那粒嫣红已经红得发紫,他无力的低yin着,也不敢挣扎,她温柔冰冷的手指拂过他的另一只玉珠,他白皙柔滑的肌肤敏感得起了一阵疙瘩,她继续扫过他平滑的下腹,将手指缠绕在他温暧的玉jing上。
他身子一颤,醒悟的想缩开,她却一手搂住他的纤腰,不让他逃开,她的手熟练的套弄着他修长优美的玉jing,忽而快速的上下揉弄,忽而用手心缓缓的磨玩他的铃口,忽而用指尖环绕他的敏感。
他哪经得起这般玩弄,浑身肌肤已渗出粉红的暧意,头无力的垂在她的肩头,眼中shi润得像快滴出水般,只求她快些释放自己,她却在他的热情即将喷涌而出的一刹那,用手指堵上他shi润的铃口,他微睁着迷惘的双眼,眼中满是不解与乞求。
她不理会地将他抱上床,将他摆成跪趴的姿势,自己戴上一个鳖甲做的阳具,将前端对准他的花心,毫不怜惜的长驱直入,血一下子就从xue口涌了出来。
“啊……”他控制不了的惨叫着,从未想过世上还有这样的痛,仿佛自己的身子被一瞬间撕成了两半,他浑身颤抖着,修长的手指紧紧的拽着枕巾,她拨出,刺入……拨出,再一次狠狠的刺入。
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被从内搜刮着,她自顾的抽插,他不愿自己在她的身下发出可怜的求饶声,他用牙关紧紧的咬着枕头,泪水却是忍不住的流淌着。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痛啊,他的意识已渐渐模糊,身子在她猛烈的攻击下不自觉的摇摆着,他觉得自己的灵魂在被一点点抽离,真想马上就死去,不必再受这无穷无尽的摧残。
她仍不肯放过他,手还狠狠的搓弄他那嫣红的玉珠,掐得快滴出血来,另一只手又伸向他无法释放的花jing,上下套弄着,手指却仍压在他的铃口,他终于忍无可忍的哭叫起来:“不……不要……啊!……”她加快了前后的动作,手指一松,ru白色的粘ye喷涌而出。
他羞愧的低泣着,不敢接触她灼热的目光,她从后环抱着他,两人在激烈的欢爱后就这样沉沉的睡去。
第一章 第三节 无情
第二天醒来她却又是那么冷冷的,好象全然忘记了昨晚的爱抚。只给他一件外袍,却没有内衣裤。
来到马前,没有如往日般拿出绳索,却将他抱上马,张开他的双腿,将他的后xue对准马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