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毫不客气地咬了一大口!
咸!
腥!
“啊!”他受惊、受痛猛地一推我,把我的后脑勺向后猛一撞,跟后面的树干使劲一个碰触,一头小星星绕在我的眼前。
“你怎么咬人?!你是狗吗?”他捂着嘴巴撤退两米,愤愤不平地怒视着我。好像,他是一个冤死的受害者,而我是一个侵犯他的恶狼。
“啪!啪!”他一口接着一口地向外吐着血。小样,血倒是满鲜艳的,看样子,他家庭生活不算差,应该是富裕行列的。
哈哈。看他疼得一颗颗冷汗升上额头,我就有恶剧的喜悦。反正本小姐的亲吻不值钱,我也不在乎。而他,就不一样了,说不定,就此舌头缺少一块,再或者,给他留下深刻的永远无法消散的可怕心理Yin影呢。亲吻恐惧综合征?嘎嘎……
“呸!你才是狗呢!”我不屑一顾地吐出一口他留下的血意,恰腰瞪圆眼睛,“老虎不发威,你以为我是病猫吗?告诉你,本小姐是一个疾恶如仇的女权主义者!别看我婀娜小蛮腰,纤纤嫩素手,哼哼,面对你这样卑鄙无耻、倒行逆施、以强凌弱的混蛋,我就会摇身一变成为奋不顾身、视死如归的女战士,即便粉身碎骨也要对你以小小的惩罚!”我根本忘记了穿着裙子的事情,毕竟,在现代,我一年到头都是破破烂烂、长长短短的牛仔,好容易穿一回裙子吧,也是超级短短的那种低头露腚沟、抬腿露内裤的超短牛仔群。不论是站立、跑步还是劈叉,我都十分自在。所以,面对他暴怒、吃惊、咬牙切齿的恶劣表情,我对于自己的演讲臭词狂轰烂炸的效果异常满意,稍微那么一滴滴得意,于是乎……信步猛地高抬起右腿向旁边的一块石头搭上去,打算像拿破仑那副运筹帷幄的伟大骄傲神态呢,结果……
刺啦!我的裙子从右边的裙缝那里,硬生生被我撕裂开一个大大的口子!从覆盖脚面的位置,一直延续到大腿根那里,露出了里面透明的白纱。如果,没有那层白纱,我就可能下体跑光了。
呃?!这个混蛋小子顿时呆住!瞪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似隐似现的雪白的、直直的大腿,忘记了捂着嘴里流出来的血,一股鼻血直接也窜了出来。
他仅存的那么一点点潇洒之气都消失了,只剩下一个不堪勾引的笨蛋形象了。
我赶忙放下放肆的右腿,用手抓住裙子的缝隙,一边拧过身子,把另一边没有口子的身子面对他,“你看什么看!没有见过女人的大腿吗?想看就找你娘看去!”
“你!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打女人!”他也不敢脸上了酱油铺一样,乱七八糟的脏样子,举起拳头向我靠拢。
“不要过来!”我猛地一松开手里的裙子,呼啦,里面的美丽风光再次大咧咧的露出。他不由得马上挪眼看过去,而我,趁此机会从地上快速拣起一块不大不小的石头,也就是我拳头那么大小吧,冲着他的呆样子就砸了过去。
嘭!好震撼的一声啊!我吐吐舌头,闭闭眼。,哪块头骨被敲得如此响亮?
“谁让你强吻我呢!告诉你,如果放在来,我早就一个电话过去,百十口子小子,乱刀做了你了!哼!这是给你的一个小小的教训!拜拜了,后会无期!”
他,捂着脑袋蹲下了身子。
朝阳初起,我看到了自打他脑门上流下的一大股一大股鲜血,顺着他捂头的五指缝向下流。灿亮,而鲜红!好似一道血红的水彩泼到了他可怜的脸中央。
我匆忙看一眼他狼狈的样子,扭一扭屁股,朝他摆摆手,便转身狂奔。不管裙子迎风招摇的飞起,不管东西南北家在哪个方向,不管,身后传来惊动地的大吼。
“你这个臭娘们!你站住!让我抓住你,非把你扒光了衣服扔到大街上去!妈的!妈的!”
我跑、我跑、我跑跑跑……
死小子!竟然骂我是娘们?我哪里写着娘们两字了?我分明只有十五岁的青稚肌肤,分明ru臭未干的瘦小身躯,分明一脸稚气未脱的真模样……当然,今面对恶狼的表现,我有点、稍微地那么野蛮恶女一点啦,谁让他最早那么牛逼哄哄地笑话我呢?不知道我满枫糖乃是有仇必报的小资女吗?!
真他妈过瘾!这位满枫糖小姐也是一个未曾裹脚完成功的逆反女子,脚丫子跟我来的尺寸不相上下,跑起步来,脚下生风,犹如行云流水。当然,这是我在沾了先机逃之夭夭后的罕见表现。
跑过了河岸之柳,跑过了一道道小巷,我边跑边回想起那个倒霉男人的怒发冲冠、血流满面的狼狈鬼样子,于是乎,边露着裙角飞扬的内衣,边幸灾乐祸地仰长笑,“哈哈……哈哈……”
已经有陆陆续续的行人穿梭于街道上,还有很多商贩摆出了店铺。只听……
“哇,娘亲,那个姐姐竟然跑得像一条狗呢!”……晕死,我哪里跟狗有相似之处了?
“啧啧,快来看哪,一个没有穿衣服的sao货跑过去了!快点,再不来看,可就看不到这百年不遇的大好风光了!”一老爷们的粗俗之语,立刻引来扛着锄头干活的几个男劳力丢下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