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对我的迷恋和欣赏,也是驾轻就熟的小手段。我,有众多的数不清的同居男人,我不爱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但是,我又看不起卖身的ji女,我却又保持着无理由的自恃清高!所以,在我多次进入局子再被老妈赎回时,我在她极尽恶毒和失望的咒骂中,都暗地给自己一个大大的叉号:妈的,满枫糖,你就是一个地狱魔王的垃圾!
所以,此刻,我审时度势,自然会选择保护自己的利益为先。
“是吗?大哥哥这些都在为我Cao劳吗?”我一副受宠若惊的神态,又虚弱地扶一下自己云鬓半掩的额头,“大哥哥,枫糖对于你的照顾真是太禁受不起了,内心里感激不尽。但是,哥哥的婚姻大事不可错过啊,枫糖也十分期盼哥哥能够迎娶一位好妻子,呵呵,我真的好期待嫂子的到来呢!如果不是因为我身体的缘故,我明也要去迎接赵小姐。大夫人,恕枫糖失忆无礼啊,我脑袋里真的是空空如也,什么都记不起了。但是有一点,枫糖知道,那就是,一见夫人您,我这心里就自然地亲切和喜欢,想必大夫人一直对枫糖疼爱关照,枫糖今后一定会好好回报大夫人的。”再真诚不过的笑容挂在我绝美的脸上。
我看到,满屋子人的惊讶!那种惊讶因为群体庞大,竟然能够发出惊讶的声音!
大哥哥瞠目,惊异地浏览着我的脸,试图从我脸上的笑容里看透我的心。
大夫人更加夸张地张大嘴巴,愣愣地瞅着我。半晌说不出一个字。
哼,连丫鬟们都一副吃惊到家的样子,看来啊,平时大夫人对待满枫糖非常非常不良!记住,我会为跟我一个名字的有的满枫糖,报仇雪恨的!加倍奉还!但……不是现在。
“大夫人,我可不可以唤您大娘?”我乖乖地眨巴一下眼睛,期盼地望着胖嘟嘟的大夫人。
她,再次睁大她眼睛的外围,痴傻几秒钟,才笑得僵硬而意外,“哈哈,枫糖真是没有让大娘白疼哦!知道吗,你一直都是大娘最最喜欢的孩子呢!你当然要喊我大娘了,你娘亲过世的早,都是大娘一手把你带大的。”她上前来,装模样地拉拉我的手。
我甜丝丝地喊道,“大娘……枫糖好幸福哦!”
顺便瞥一眼旁边的满止剑,他已经呆若木鸡。
“枫糖,大娘还有事,你好好休息吧,需要什么只管吩咐下人们,如果他们逃懒伺候不好你,你就告诉大娘,我去严惩他们!春波,你待会给小小姐煲汤,加上燕窝和百合,明茶水里加上人参。”
皆大欢喜。
众人皆散去,只留下吾一人。
记得,满止剑临走前,怅然若失地凝望我许久。我故意忽视了他的目光。当着他母亲、大夫人,我怎么可以暴露自己?
我摊开肢仰卧在宽大的床上,伸个大大的懒腰。
思绪好乱。
来刻骨铭心的伤痛还余音未散,却又凭空增加了新世界的新烦恼。
烦恼,不为任何人,只为自己。
屋里只有袅袅的玫瑰香。房门紧闭,屋外寂静。透过窗子,为看到高高的桃树,看到了绿绿的枝丫,看到了偶尔飞过的小鸟。
艳阳,艳阳,桃花似火柳如烟。又早画梁间,对对飞春燕。
女儿泪涟,女孩泪涟,奴今十八正青年,空对好春光,谁与奴伴?
春季,正是情欲泛滥的时光。
我,禁不住把一只手伸进中衣里,找到那个熟悉的花核,轻轻地、轻轻地按压、抚摸。
“嗯……”我因为尘封的欲望而呻yin出声。身体也扭动起来,不觉就把自己的两指送进那个窄窄的、紧紧的、热热的xue儿内!
缺乏男人刚强的抚慰,缺乏男人的真实添满,我,只能可怜地这样自慰。谁让我是一个嗜性如命的色女呢?
回忆起,十五岁的集体酗酒后,我被那个大块头学长背回了他家。那夜,掀开了我的第一次。
在我迷迷糊糊中睁开双眼时,从对面宽大的镜子中,竟然发现自己身赤裸,一丝不挂的横陈在他的眼前!镜子里的我,白玉凝脂的胴体——嫩白丰耸的漂亮tun部,与微微蜷曲的圆润玉腿,形成一道美妙动人的弧线。而我那对雪白高耸的双ru,竟然被他含在手心里,摩挲、亲吻!
他粗重地呼吸着,上下抚摸着我的每一寸肌肤。而他因为欲望的煎熬,直挺挺的rou棒就那样硬硬地顶在我的小腹处!它,又黑又粗大,像一根充血的铁棍!周围布满了浓密的卷毛,显得他那样野蛮而性感!
“不要啊……”我恐惧地拒绝他,用无力的手推着他。不推他还好,这一推,反倒引来他难以遏制地攻占欲望,直接粗暴地用膝盖顶开我雪白的玉腿,在我挣扎反抗时,猛不丁地把他高翘、粗大的东西,直接送入了我的体内!
“啊――!好痛啊――!”我倒吸冷气,弓起身子,颗颗冷汗滑落。一股热流从下面窜出,殷红一片,在淡黄色的床单上留下了朵朵艳丽的梅花。
“好紧啊……糖,你下面好紧好舒服啊!”他块头过分高大,家伙也是超大号的,就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