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理想职业。你很好,小小年纪,比大人成熟,有计划,看得远,好过你阿姊。”
“人与人不同,走哪一条路都好,没所谓对错。”
秦四爷起身,转动手中一公一母两颗玉石球,玉与玉摩擦相撞,声音清脆,伴着他老去的嘶哑嗓音,远远传来。“阿妍太天真,不懂事,以后要劳你多照顾。想去哪里读书,想好就告诉我,尽早准备,不是顶尖大学不去,”
依稀晨光中,他转身下楼,步伐稳健。
“四叔——”温玉忽然叫住他,试探着说,“我可否带一只小狗回来?放在院子里养,不进室内。”
秦四爷笑容和蔼,应声说:“可以,不过一旦收养,就要负责到底,不可中途遗弃,你做不做得到?”
作者有话要说:注释,出自于黑社会之龙城岁月台词。
这一段台词太有气势了,一定要看粤语版才有这个feel啊
呃,接下来,D哥和死对头秦子山都要闪亮登场了。。。
貌似,不会特别闪亮。。。
38死而复生
想要?
拿来即可。
盛夏清晨,花开留香,墨绿色宝马车不知几时开进前院,潜伏无声。一颗梧桐树遮绿荫浓浓,一片叶叠一片叶,虚虚实实,分割两个不同世界。
秦少爷靠在车头抽烟,不知是刚醒,还是一夜未睡,残存火星的烟头堆满地,又给女佣添工作。他双眼猩红,愁容满面,如临大敌。
穿过树叶间狭窄缝隙,越过半开的蔷薇花,草坪空地上,温玉挽住袖子弯下腰,正捏住根皮管同眼前已然长大的晶晶玩冲凉游戏。
半空中,不止水珠,少女的皮肤也会发光,晶莹晶莹,一束光照亮白玉兰,是初春,遭遇一朵花开的艳遇。
晶晶找到落脚地,有狗粮吃,又有人玩,一开心满世界乱跑,忘记自己眼盲,突然间健全完满,无忧无虑奔跑在漆黑无光世界里。
人有没有一刻可以忘记自己是谁?大多数人要靠外力,例如性、酒Jing、超速感以及毒品。一种苦替代另一种痛,最聪明不过人类,总在追寻“双赢”。
温玉追着晶晶,穿过枝繁叶茂梧桐树,仿佛是谁突然间打开灯,光亮令人无法睁眼。
谁走近谁眼帘,谁闯入谁世界。
这座建于七零年代的欧式小楼未来主人,正穿一身Jing致西装,蹲下*身同找不到方向的晶晶玩耍。
抬头,阳光刺眼,只给一个模糊剪影,她小腿笔直,肌rou结实,膝盖内侧藏着一颗小痣,目光再想追寻,便被深蓝色裙摆阻截,斩断视野,却拉长遐思。
父亲几时转性,开始收藏艺术品。
“晶晶——”
她轻轻巧巧一声喊,小狗晶晶立刻循声跑去她脚边,摇尾求怜。抖一抖shi漉漉毛皮,弄脏她脚下雪白短袜。
好可惜——他莫名惋惜,不知惋惜谁,人或是物?
“秦少爷?”她试探问。
“我以为全世界只有阿芳阿詹会称我作‘秦少爷’。”他站起身,立刻高出她二十公分,需低头俯视与她对话,亦总算看清她面孔。
他却只给她七十分,上帝为她画一双温柔眉眼,她却偏偏要用倔强、自傲,为一副大师作品添瑕疵,画蛇添足,自我毁灭。
温玉道:“你是主顾,不是秦少爷就是秦老板,阿芳的选择不多。”
不必对她怀敌意,因大家都没得选。你阻止不了你老豆一个接一个换女人,她亦阻挡不了阿姊走向拜金女姨太太这条路。
“原来是我的错。”
“家和万事兴,秦少爷。”
八点五十五分,许多人还在三尺宽弹簧床上做春秋大梦,秦子山与温玉就已在梧桐树下玩猜谜游戏,你猜我底牌,我猜你心意,老人家把戏,最无聊。
“秦子山。”他向她伸出手。
“温玉——”不是握手,而是古老吻手礼,来自黑社会绅士。
“你说,在此之前,我是否见过你,温小姐?”
那一年人声嘈杂大排档里,她顶着戏剧浓妆,穿得似飞女太妹,被陆显灌半打啤酒。同一张桌,见识过秦子山面对陆显时的恶言恶语、气急败坏,同眼前这位判若两人。
但他必然认不出她,时间久远,当时她又是那样疯疯癫癫人憎鬼厌衰女样。
温玉扮出笑脸,轻松略过,“此类似曾相识论调已过时,秦少爷不如多花半小时观摩肥皂剧,不到一周即刻紧跟时代。”
秦子山笑一笑,不置可否。
踏进书房去见他一生一世宿仇秦赟秦四爷,无非是社团帮派杂事,他太年轻没资历,太子爷名号好听不实用,顶不顺、压不服,事事棘手,人人反骨,最不愿听人讲,D哥如何如何,如果D哥在一定大家富贵。
可笑,他会不如家中一条狗?不不不,一条已死的狗,掀不起风浪。
间隙太多,观念不同,两父子见面不过五分钟,立刻吵得掀房顶,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