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那对ru房弹跳着美丽的波动。他着迷地再连扇了几掌,她疼得俏脸整个皱在一起。他狂笑,越发狂邪地耸弄腰身,rou体的啪哒声,yIn水相击的噗嗤声,回荡在这空寂的钢琴房里。
那躺在地上的男人,被武力揍趴的男人,微微睁开了眼,无法忍耐地偷瞄向那被施暴的美丽女孩。随着她意识无法集中下而尖锐地申yin,他痛苦地闭上了眼,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说对不起……
那是疯狂的下午,待暴风雨平静后,她是被撕碎的洋娃娃,带着满身的伤痕独自缩在黑暗中疗伤。
“为什么要惹怒他?这就是你想要的?”夏子柄不解呀,他不明白这么一个聪明的女孩为何要自找苦吃惹愤一头比夏叶桦还暴躁的狮子。
她因憔悴的惨白小脸上挂着疯狂地自嘲:“很简单啊!我是在报复!”
“报复?!”他为这个词语而生气,情绪失控地讥嘲:“你以为出卖自己的身体就能报复他们?!那看看今天你的下场!没人会同情一个不守Cao节的你!”
“那又怎样?!今天的我会变得这么脏是谁害的?!是你们啊!是你们夏家的男人——”已经无法再压抑那股恨,恨到她咬紧牙关也忍受不了。她濒临疯狂地尖叫:“是我愿意和凯洛梅基牵扯的吗?!你知道他对我做过什么吗——是夏叶桦啊,是他把我送给一个疯子她无法遗忘那个男人无情地抛弃,她一心一意讨好他,换来的却是被送人。她的恐惧有多深,他可知道她躺在床上被凯洛压在身下时的痛苦,她有多绝望当时就死掉……
“夏倾宁!你可以离开这里的!”她的愤怒听在他耳中没有怜悯而全是校瓣,“夏叶桦答应让你嫁给叶落时,你就拥有绝对的自由了!是你自己作贱了自己!”
“是!”她高傲地抬起洁白的下巴,一双美瞳瞪得圆大瞪着他,恨声道:“因为他给了我耻辱也给了我安全感!”
真是讽刺不是?当年她多恨凯洛梅基,巴不得一刀切了他,到今天她却在这个恶心的男人身上找到她想要的东西。
她想过一心一意待夏叶落好的,但是他爱她却不信任她,他把真心锁得多严,又多苛刻地命令她主动付出!凭什么?!在曾经那样侮辱过她后还要她把心也送上去?!
“我恨夏家所有的男人!我巴不得你们早点死去——”就算让她再一次出卖rou体也要斗垮夏家人,她要这些虚伪自大的男人们全死光!
他为她眼中深沉的恨而震撼住,眼前的她不再是那个故作冷漠的女孩,她在一夕间变得有血有rou终于不再是个假洋娃娃。却是以这种憎恨的心态维持那股血气……那他宁可她继续当个没血没rou的假洋娃娃。
他坐在窗前安静地享受美酒,从他开始将公司逐步全权移至胞弟时,他有了更多的空闲时间来享受从前不曾珍惜过的时光。
他知道了下午在钢琴室发生的一切,因为眼前有个一脸受到伤害的大男孩正在他脚边哭泣。“哥,为什么她要背叛我……”
这个已经三十岁的男人让夏叶桦感觉回到了兄弟俩的童年。
小时候的弟弟是懦弱的,他这个长四岁的兄长就得担起全部责任,让胞弟习惯依从他,爱戴他。直到父母死后,他忙着事业两兄弟才逐渐疏离。
他轻拍一脸沮丧的弟弟宽大的肩膀,从这厚实的身躯上拉回幼年的记忆。“那是因为你没有把心交给她,她觉得不安全。女人需要的是一个足够强大的男人保护她,你让她一直以来只看到孩子气的一面,所以凯洛那小子趁势而入了。”
沮丧的夏叶落一双眼带着迷茫,他把兄长当作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哥,教我,我要让她乖乖听话!就像你一样,让她害怕到恐惧不敢反抗!”
兄长的眼中带着一丝赞赏,似乎等待弟弟的求助已经很久了,他对他说:“你只要让她明白你才是她男人中最强的那一个就足够了……”
那要怎么做?
已经被妻子折磨得焦头烂额的男人完全变得愚笨。
“杀了凯洛梅基吧……大哥做错的最后一件事就是把她送给那个男人享用了……你得代替哥哥把这个损失弥补回来…”
她被软禁了。
电话被没收,网络不许上,就连最爱看的书也不能碰。她的活动范围只有一个小小的空间,那是地下室,平时闲置的。
她的丈夫把他关在这里,只有一张床,她双手双脚被绑,身无寸缕。
这里并不黑暗,每天有亮到刺眼的阳光,她的身体被曝光在白昼无所遁形。
她感到恐惧,她习惯黑暗带来的安全,这样赤裸的光明她什么也不敢想。天花板角落上那四胎摄影机,可以清楚地把她身体的第一寸肌肤甚至是毛细孔都能拍摄进去。
他就透过那台摄影机监视她,偶尔他会说话让她知道他在干什么。
“我要把你的jian夫宰了。”他端来午饭,松了她绑,看着她饥饿地吞食着一天仅有的一顿。她受不得饿,也怕痛,他其实很好对付她的,只是他太宠她拿她没了办法。
她听到凯洛梅基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