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脱了衣服趴在床边,任他挥着鞭子,很痛。他说只要十鞭就好。
“你背叛了我。”他红着眼陈述事实。他被自己的弟弟和小情妇同时背叛。那股痛恨让他恨不得宰了她。但不行,他会掉入弟弟设下的陷阱,不可一世的夏叶桦不会被任何事打败,包括自己的亲弟弟!
“你以为他爱你?!”一鞭,他的低咆回荡在隔音的卧室里:“他只是为了报复我!报复我当年毁了他的爱情!“又一鞭,她咬紧了床单,咬得牙关生疼也不发出一声示弱的申yin。
“他有个喜欢的女人,他相当爱那个女人!他以为那个女人不看着他钱,所以对我怀恨在心!”他是个疼爱弟弟的兄长却被亲弟弟一直怨恨到现在。“他以为我做过的事再重演到你身上就能让我懊恼吗?!告诉你!我不会!我夏叶桦就是再想杀了你也不会让任何人看到——”
他的咆哮,他的愤怒,他全部发泄给她。他给她定下罪,她是罪有应得。而他已经减刑了,他可以让她死,只是十鞭代替。
鞭子上带着她的血和rou,他从混沌的大脑中抽回清明,那个女孩已经奄奄一息。他下手很重,重到十鞭可算三十鞭。默默地承受,她乖顺地令他满意,怒气消褪一大半,他有太强的自制力,因为他是一家之主。
他扔开了带血的鞭子,迈步走向她将她跑起来放到床上。她趴着,他翻箱倒柜找出药膏,粗鲁地挤上去,满满的三只全涂在了她背上。暂时的消除肿痛而已。
他趴在她背上小心地不接触伤痕亲吻还完好的肌肤:“等下出去,就在公司养伤,不可以让任何人发现我打了你,知道吗?”
给了鞭子,再给糖。他温柔又怜爱地安抚那一张泪shi的容。
撑着最后一丝清明,不让自己痛昏,她扯出乖巧的微笑。他满意地揉着她头,赞许她是最好的那一个。“不准再跟叶落有牵扯。你这么聪明该明白利害,别把心搁在他身上如果她还有力气开口,她会告诉他,她的心没有遗失在那个吊儿郎当的男人身上。
他不配。
“倾宁,爸爸只有你了……叶脉死了你得替他活在我这身上,直到我死之前你都不能离开我一步 —— ”冰冷的唇吻上那乌青的唇,狂肆地吮出红润。
“我永远不离开你……”她向他承诺,换来他浓浓地爱怜。这个将她当成女儿而不是情妇宠爱的男人,他心生了畸恋却犹不自知……
只因,她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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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心媛被驱逐,自从不允许再踏进夏家一步。
古有女人七出之罪:无子,一也:yIn浂,二也:不事姑舅,三也:口舌,四也;盗窃,五也;妒忌,六也;恶疾,七也。
犯其一便可休离。
董心媛是死不瞑目想不通为何她被驱离,而那个同样犯了七出之罪的小ji女还能芶活?
其实她想不通的只是,男人的心。不想要你,任何理由都可打发。容不得你瓣护。而董心媛从开始设计夏子柄时就该被无情驱逐的。留她不过是夏叶桦想继续看游戏。
像他这种运筹帷幄的男人最喜欢的是坐在高位悠闲地品着茶端看脚下巴结之人斗得你死我活。在他还容忍的范围内,他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今天会被驱逐也不过是触到了他的底线,比如他的小情妇。
任何人都不该觊觎他的儿媳妇,包括自己的胞弟也一视同仁。他甚至下达了命令驱逐了夏叶落,让美国的夏子柄代为照顾。
身边没了狼,美丽的少女只专属于他一人。不管胞弟再憎恨他,两兄弟既然撕破了脸他也不介意当坏人。
就这样一年过去。
二十岁的夏倾宁,她是农历二月出生的,阳历年年不同。今年她是三月底的生日,整个夏家就她一个人在二月过生日。随着她生日之后排着死去的叶脉,再来是夏叶落,最后才是夏叶桦。
去年的春节一过,她被正式带入公司学习,他有意让她接触一切,她喜欢的他都给她。她一心一意伺候着他,没有了另一头狼在身边偷食,没有惹一家之主生气的对象,夏倾宁的过去一年算是过得不错。
从那十鞭她在别庄里躺足一个月后,生疤的背不再完美。不能放纵无疤体质就可尽情折磨,她背上残留最深的那一条亦是他情绪最失探时种下的。淡淡的粉红色长茶疤痕一路从左肩背延长至右腰下。
美丽的洋娃娃脱了衣服也不再是完美无瑕,他无意带她去做除疤手术,意味深长地抚过那各淡痕:“要记住,谁给你的今天,谁疼你,谁掌控你的人生。”
是他,名叫夏叶桦的三十五岁老男人。
他大了她十四岁,足以当她爹的年纪,但他仍旧年轻,正值壮年。他有做人的学识做人的家世傲人的外貌足以匹配他的儿媳妇。
他痴恋于她,她像朵解语花知道他的一个皱眉就能代表的合义。她愈发像他,简直就是个翻版,所有见过的人都说她像他女儿。而他也是骄傲地宣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