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你叫我吃药——”满是幸灾乐祸的声音被一张小嘴堵上,她将苦味还给他,如果不是他她何苦累得在这里吃苦药?!
喂了两颗她便不干了,将余下的药都塞给叶脉:“呐,叶脉,你自己吃了吧?”叶脉也合作把药一口吞了,孩子气十足高昂头哼道:“我可比你不怕苦哦!”
倾宁微微苦笑应了声,冲去了厕所把嘴里的苦涩刷走。
叶脉躲回被窝里,一双眼睛滴溜地盯着厕所,当倾宁出来时,他挥手招她过来:“下次你也像那样喂我药吧……”俊秀的脸蛋上挂着一丝臊红。倾宁一愣,直觉是皱了眉,她厌恶那苦味,但见叶脉一脸期待便答应了下来,不过加了但书:“那你以后不吵不吃药了?”
叶脉笑得快乐直点头:“我很快病就好了,所以你吃不了好多苦药哦!”“最好是这样啦……”
但是,一直到三年后,倾宁都陪着叶脉吃着苦药。那以后让她发誓,决不要生病,决不要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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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年的时间说短不短,倾宁已经十七了,就在前不久刚庆幸了生日,她是腊月出生的,叶脉小了三个月,阳历是七月,夏家挨着上半年最近出生的也就是叶脉了。
十七岁的女孩是亭亭玉立,往人群那么一站天生的贵气与优雅,配上那一张绝美的面孔,比大明星还要吸引人。
倾宁小的时候就在想等成年要脱离夏家,等开始长大了她才觉当时的想法太过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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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家的事业越做越大,国内国外版图扩张极大,她想逃离这个家难度太大,没有一定的势力帮助那是痴人说梦。于是这两年愈发收敛自己的傲气,她将聪明与高傲化为内敛,清如一潭死水波澜不惊,少了一分人气,整个人若只是站着便会让人错觉那是一尊Jing美的人偶。
经心调教的高贵淑女,美得如梦似幻却犹豫不自知己身的资本可以诱惑男人为她付出一切。除了心智上,倾宁的见识太小了,这两年来因为叶脉久卧床,她的活动范围也就是这座大宅子,偶尔出门多是有事时。
叶脉已经由最初的愤愤不平转为认命,这两年来药吃了不少病却没好几分,因常年卧榻而苍白不健康的脸颊消瘦地凹陷,那一张本该丰俊的脸变成了骷髅。他很少能下床走动,太阳温暖时会由倾宁用轮椅推他出去逛一圈。
日子就也这么快,他失去了对生命的渴望,便对那如花绽放的倾宁愈发地渴求,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片刻也离不开她,这也是倾宁没能外出的最大原因。她的小丈夫已经离不开了她了,可以预料的,如果他今生都离不开这座大宅子,她也得用生命与他耗子。
她这朵美丽的花终究会因他而枯萎腐化,而她,虽无奈却也认了命。叶脉,她对这个男孩子是如弟弟般地疼惜,当长大懂得感情区分时,她便成了姐姐,他是弟弟,她照顾他从最初的无奈变成了责任。
谁会料到时间能轻易改变一个人,她变了,叶脉也变了,而不变的大人们将在她生命盛开得最美丽时带来惊涛骇浪,像吸血鬼般吸干她年轻鲜活的血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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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脉的房间充满了浓烈得散不开的药味,没有人愿意过多停留,除了倾宁。夏叶脉不喜欢倾宁身上有药味,所以她的衣裳上总是洒满散发浓郁香味的花,有时是玫瑰,有时是蔷薇,有时是菊花,有时是剑兰,只要带了香气的花,只要是这个院子里种过的花,都在倾宁身上一一呈现。
她的身上没有固定的味道,直到那个夜晚,一切的改变,是那个晚上拉开了帷幕……
夏叶桦喜欢小酌但生意人大量的烟酒是绝对会沾到的,他偶尔会喝得醉醺醺被司机送出来。在夏叶脉还健康时他怕儿子讨厌酒味纵然醉酒了也不会回主宅,现在大不一样了。他放任自己喝醉,最多晚上不去给儿子晚安吻,他的宝贝儿子已经十七是个少年,不再是需要父亲晚安吻的年纪了。
叶脉已经睡下,凌晨两点倾宁起来喝水,抱着空壶下楼,却不意看到倒在地上的夏叶桦,她为此惊讶。将空壶去接了水,给自己倒了一杯眼睛都一直盯着地上的男人,不是她没有爱心,她最好别接触喝醉酒的男人,她这个公公的性子喜怒无常,不是她该去讨好的。
咕噜咕噜地喝水声,喉咙滚动似乎吵醒了地上的男人,只见他缓缓爬起来,因为口渴而下床找水喝却不意拌了一脚倒在地上,脑袋太过晕眩让他没能立即爬起来。然后听到脚步声,轻如猫步这个家里只有一个人会有。
当脚步声来到自己面前,以为会被扶起来哪料她只是停了会便径直做事。咕噜的喝水声诱惑了他干渴的喉咙,提醒他下来是为了寻水而不是躺地上装死。
夏叶桦撑起高大的身子时,倾宁出于心虚地往厨房内一缩,天真地想他应该没发现她,直到同样传来咕噜地喝口水声,微微地松了口气,她怕这个男人,怕到宁可天天见不到他。
冰箱被打开又被关上,男人晃动的身子伴着脚步声往楼上走去,倾宁在他上了楼后轻手轻脚地跟了上去。
刚上三楼,一双手从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