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接触烤架,因此烤rou只得由倾宁一人负责。
她烤,他们吃。一老一少两位老太爷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吃她送上去的烤rou。闻着rou香味,烤得黄金灿灿也轮不到她。等忙到满头大汗时,她一根蔬菜都没沾到。
而时间走到六点,夏家一家之主回来,嗅到满屋子的烧烤香。
叶脉热情地奔上去招呼爸爸一起吃,于是刚得到片刻休息的倾宁又站到烤rou架上继续忙碌。
***
倾宁浅眠,在叶脉半夜高烧后更是只要稍有动静就会被惊醒。
下午烤rou因为禁止叶脉吃得很少,但她仍然怕他半夜出事,在小丈夫每一次翻身时都会被惊醒,弄得她睡不着了。
而有这想法的人不止一个,夏叶桦推门而入时,屋内点着小灯,倾宁在捧着书看,一旁儿子睡得香甜。
见到男人进来,倾宁立即地将书放到一边,坐起身有点局促唤了一声爸爸。
他点了个头,走到儿子身边察看了下,摸摸他额头,体温正常。放心地低头在儿子额上印下一吻,倾宁坐在旁边静静地看着。
她看了足足两年,从羡慕到平静,到淡漠。那些关爱不是给她的。
眸色一黯,微低下头时,陡然额头上接触到一个微温的柔物,猛然抬头,却不慎让男人的唇滑落到她尖挺的鼻子上。
空气沉默仅片刻,那两瓣唇滑回她的额头上,明明确确地烙上那淡淡的体温……
21
好像做梦一样……
倾宁躺在床上,她的手指摸在额头上,一脸怔忡着望着天花板。片刻后,她侧头望着身边熟睡的叶脉,将手指放下来,起身下床,拧开了浴室的光,一瞬间眼睛受不了光线而微眯着,等待适应的过程后,她走到洗脸台前,平静地拿出毛巾沾上肥皂将额头那看不到的温度擦拭掉。
“恶心……”她喃喃低语中,黑瞳里潜藏着恨意。
给了她鞭子再给糖吗?真可笑,她已经不再是小孩子!
“恶心的男人……”
***
今年的冬天对叶脉来说有些冷,他比倾宁裹得还厚,很不悦自己比倾宁还冷,所以出门死活不多穿,为此没办法倾宁只能穿更多的衣服。
今天要去法国二姑姑家,贡识的生日。
说到夏叶绿,嫁给门当户对的贡家,却三天两头和丈夫吵架,两人各玩各的,一个在外面*,一个在外面养小白脸。
贡识倒是看得开,一年四季都住在舅舅家,直到今年被送回法国。
现在夏家人就坐在私有客机上,等待飞机起飞前往法国。
叶脉抱着她睡得香甜,昨晚他半夜在折腾,莫名其妙兴奋找她聊了一整夜,她前夜就没睡,昨夜也没睡成,一上飞机后眼皮子便睁不开了,和叶脉一起睡得极香。
叶落推门而入,看到两人睡得很香,站在门口看了一眼低头办公的兄长,走进了屋。夏叶桦在弟弟进了房间后只抬头看了一下又继续埋守于那成堆的公事中。
夏叶落坐到床沿边,随手抓了床头柜的一本英文语,这上面的由二十四个字母组成的词句,该是叶脉的,但细看下才发现这是一本纯女性魔幻,不是他侄子的爱好。
他侧头瞟了一眼那床上的两个小鬼,同是一脸疲惫,这书是摆在他侄媳妇旁边,谁看的不言而喻。
勾唇,摞了摞身子,倾身上前,将女孩的脸颊扳过来,捏着那红艳的唇瓣低头便是深深一吻。
她并未被唇上的shi热物sao扰到,仍然睡得极香。任他将舌头喂进来狂肆的激吻也只不过是张嘴配合。
她太困了,困到一时半会儿醒不了。
当他放开她时,那红艳的唇已被吮得红肿,她却睡得似死猪般。
一点愤怒?被忽视掉的男人自尊受到一点小伤害,一双眼睛虎视眈眈地游走在她小脸上。从那细致的眉,紧闭的眼,高挺的鼻,红肿的唇,尖尖的下巴。再往下便是厚厚的毛衣,他将微凉的手指伸进被窝里,透过那温暖寻找到女孩的毛衣下端,顺势爬进去。
几乎是第一时间睁开眼,她的身体接受到冰冷,激得她一个哆嗦张开眼,侧头,身侧的男人背靠着床,伸着两条腿躺在地毯上,手里拿的是那本她看到一半的英文。
似乎察觉到她醒了,他侧过身子将搁下,“我以为你不会醒呢。”
冰凉的触感仍在,她翻身坐起,伸手摸进肚子上,摸出一块薄薄的冰贴,这就是吵醒她的罪魁祸首。
谁她贴上的?她侧目望着恶作剧得逞的夏叶落,瞳孔微缩将感冒专用的冰贴放到床头上,头搁回枕头上想要继续睡。
旁边的男人不乐意,屈起一腿伸出双手将她从床上拖下来。
她毫无防备被拖到地上,接触到比被窝稍冷的空气时一怔,他已经将她压在身下。
有点脑冲血,她上半身被拖到地上,两条腿儿还挂在床上,这姿势让她动弹困难。不得不瞪着眼前的混蛋,“二叔,爸爸还在外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