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力,只是观望而已,看看有什么便宜可占。
有些不忿的,自然联合不少部族,打算谋划着一起对付封应然。
这时候雪春熙作为封应然的软肋,他不得不小心谨慎才行。
闻言,雪春熙点点头,明白封应然是担心她的安危,自然没有异议。
就像他说的,规矩是死的,灵活些也没什么。
想到封应然一身盛装骑马在皇城里走动,雪春熙也是皱眉:“皇上也得小心才是,不若穿上玉甲,以防万一。”
“会的,国师别担心。我还想尽快回来成礼物,可不想在路上耽误了吉时。”
知道封应然是个心里有数,雪春熙微微颔首。
封应然送她到寝宫后,这才回来布置下去。
元国那些识趣的,要是愿意降服,不提些过分的要求,还可以留下。
至于想要他性命,坏了自己好事的,封应然自是不会客气。
可以说,他也是用自己作为显眼的诱饵,把暗地里那些渣子全部都请君入瓮,一次过解决了。
留着是个祸患,倒不如彻底打扫干净。
震慑一番,元国上下归顺他的人只会多不会少。
肯定有惜命的,不至于跟自己的小命过不去。
再说主动偷袭,先动手的人总是要吃亏。
封应然抿唇一笑,眼底的冷意盛然,只觉得有种久违的兴奋。
自从进宫登基之后,他就不能随意离开。
这次去元国接雪春熙,也是瞒着众人,悄悄离开的。
只说是要亲自准备立后大典,半个月停下早朝,惹来朝臣的不满。
雪花一样的奏折摆满了整张桌子还不够,旁边两个箱子都是满满当当的。
封应然踏进御书房之后,直接让太监总管把奏折都送回去。
如今朝臣都知道他是秘密离开京中去元国,这些奏折就不必看了。
太监总管二话不说就命宫人把箱子抬了下去,低着头道:“这几天有朝臣请求面见皇上,都让老奴给挡回去了。”
封应然看着他,笑了笑:“你做得不错,还有什么话想对朕说的?”
闻言,太监总管连忙跪下道:“三位老臣硬是给老奴塞了荷包,老奴担心坏了皇上的好事,只虚应着,没一口回绝,这荷包暂时便收下了。”
他心里忐忑,生怕新帝怪罪下来。
封应然挑眉,并没有放在心上,漫不经心道:“既然收下了,那就收着。如今大臣已经知晓,不至于会跟你讨要回来。”
太监总管一听,浑身都僵住了。他担心的不是留不住荷包,而是这些大臣会记恨自己,以后多有为难。
不过封应然不介意,他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只要新帝不怪罪,打狗还要看主人,那些大臣还不敢在明面上对自己不利。
想到这半个月来太监总管是寝食难安,生怕封应然出丁点问题。
他的身家性命全依赖在新帝身上,封应然要是出什么事,一朝天子一朝臣,宫里如今体体面面又风风光光的自己怕是连落水狗都不如。
见封应然挥挥手,太监总管连忙跪安。
虽然新帝没交代,他还是特地绕路去各处敲打一番,免得这些宫人明天没眼色,出了点小错坏了新帝的好事。
封应然躺下后,久久没能睡着。
他轻手轻脚地起身,到底忍不住披上外袍向外走去,站在殿前,有宫人躬身行礼:“皇上,可要奴才提上灯笼往照曦殿去?”
照曦殿就是雪春熙就寝的宫殿,见封应然的目光远远望着照曦殿的方向,宫人了然。
新帝这才跟国师分开,就已经开始想念了。
国师果真是皇上心尖上的人儿,宫人打定主意要对雪春熙越发恭敬才是。
“不必,”封应然倒不是真的听从宫里嬷嬷所说的规矩,认为成亲前的男女见面是不吉利的。
他只是想到雪春熙或许跟自己一样紧张得睡不着,这时候已经迷迷糊糊就要入睡了,自己跑过去反而不美。
封应然站了一会,直到候着的宫人忐忑不安,想要发问的时候,他才转身进去了。
天色渐亮,照曦殿的宫人已经如水般捧着托盘进来。
人数不少,却没发出半点声音。
宫里的老嬷嬷候在殿外,看见宫人脚下没丁点声响,就知道这些人都是有腿脚功夫的。
而且身手还不差,她浑浊的双眼一抬,露出了然的神色。
历代皇帝对国师极为忌惮,即便是封应然,对雪春熙怕是有些警惕的。
不然也不会招来这么多的好手留在国师身边,只为了伺候她一人。
这就有些大材小用了,如此身手,就是在新帝身边当宫女也有些可惜。
如今只是伺候雪春熙洗漱,实在是暴殄天物。
不过封应然的心思,谁也不清楚。
他以前不受宠,要偷偷养着这么些人,千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