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羞怒交集。
眼波中流露出恐惧、不甘、自嘲、委屈、愤恨……诸多神色,下颔被这老儿铁指扣住,脸颊酸痛,口唇根本无法合拢。
那虫儿触须点碰到龙雪如嘴角旁的血迹,似乎是被鲜血腥味所刺激,登时大为兴奋,发出弱不可闻的「吱吱」
声,翅膀忽然片刻,猛然蹿起,竟一下子直直钻入女郎檀口之中!「啊!」
龙雪如面红耳赤,轻吟惊呼一声,热血瞬间灌顶。
她只觉一股麻麻痒痒的感觉顺着喉管爬入肚中,不过片刻间,脸颊、耳根、酥胸、下体小腹……周身的每一处,都热辣辣地烧烫着,野火似的蔓延全身,带给她从未有过的痛楚欲念……见到女郎两靥娇艳似火,樱唇轻吐着白色热气,漆黑浑圆的眼眸如春水欲滴,娇憨之态极是媚惑撩人,张程心中不禁一荡。
忽想起一件事来,轻笑一声,用力掰开女郎檀口,拉出她的小巧香舌在手中来回轻轻摩挲把玩。
那湿湿麻麻的酥软触感令他心神迷醉畅快,微笑道:「是了,我倒险些忘了一事……」
手指在女郎口中轻轻一扫,一枚精致小巧的钢针便捏在了手中,嘿然道:「这『美人舌』的本事最是难练,当年我学了好久也没能学会,仙子冰雪聪明,天资远超在下,实
在是佩服,佩服。」
龙雪如又羞又恼,俏脸薄嗔,一股莫名绝望的情绪顿时笼罩心头。
她恨恨地看着张程,强笑道:「呸,原来老色鬼只是把龌龊淫邪的下流功夫学全啦,正经本事倒是一点儿也没学到家……」
张程面不改色,对龙雪如冷嘲热讽混不理睬。
轻捻着手中绣花钢针,笑道:「美人舌见血封喉,中者立时毙命,实在是太过于阴毒,为在下所不喜。这等女孩儿家保命的本事,不练也罢。」
又拿起药囊上另一枚细长钢针并在一起,柔声道:「不过在下还依稀记得,若是『美人舌』同『游仙针』一起施用,则两两相冲,不会令人顷刻殒命,反而会在三日内浑身麻痒,活活痛苦至死……」
他微笑着用那牛毛细针轻轻在龙雪如挺翘的乳丘上划弄着,温言劝道:「仙子,我这一针若是扎下去,那可什么都晚啦。仙经乃是死物,而仙子却正当芳龄,又是生的如花似玉,同衡山派那位程大侠甚是般配,如此倔强何苦来哉?张某还是劝你三思……」
龙雪如柳眉紧蹙,耳根火辣辣的烧烫,俏脸上香汗淋漓,饱满酥胸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好似雪浪翻涌一般。
那细针在胸脯上划动带来的麻痒触感如同电流刺激着心房,周身上下鸡皮丛生,欲火熊熊灼燃,烘烤着五脏六腑。
喉中喃喃轻吟,长睫垂下遮住眼帘,对张程言语丝毫不作理睬。
张程轻叹一声,道:「既然仙子不肯,那也没有办法,得罪了。」
钢针用力,霎时间便刺破那对饱满娇柔的乳房,直穿透胸前粉色软肉而出,殷红刺目的鲜血登时汩汩而出,千丝万缕般沿着雪丘迤逦而下,妖艳万分。
「啊——!」
龙雪如痛吟出声,秀眉拧作一团,神情痛苦不堪,但长长娇呼出的语音却又充满了媚惑淫靡,撩人心弦。
她娇躯不自觉的剧烈颤抖,口中好像一瞬间变得极为干渴麻痒,那浪潮一般的欲念淫火狠狠拍击而下,将她神智瞬间击打的凌乱粉碎。
欲火灼烧与刺痛麻痒带来的奇异感觉让她头脑昏沉迷乱,忽然有那么一刻,她好像又回到十年前的那个苗疆月夜。
山间温暖晚风轻拂,林中虫鸣啾啾,熟悉的男子浓烈气息将她团团包裹……彷佛一切通通穿透了时光,让她再一次感受到铭心刻骨,撕心裂肺……樱唇不自觉轻启,男子有力的舌尖撬开贝齿,在她口中疯狂卷扫,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的蜜液;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掐动着她的柔嫩乳尖,而早已蜜液泛滥的唇瓣更是在男子的把玩抠弄之下轻轻抽动战栗。
「唔……嗯……嗯……啊……」
龙雪如双目迷离,双颊充血似火,晕沉沉任由男子上下摸索玩弄。
口中伴随着略显粗暴的动作,时不时发出声声动人娇吟。
她妙目徐徐移转,凝视在眼前男子的脸上。
只见他气质仙风道骨,清癯的面容上带着魔魅微笑,但眼神中却又充满了冰冷如霜的阴毒。
心中顿时一惊,恼怒悲恸之情霎时掩盖了欲念之火。
秋波流转,媚态横生地瞟了张程一眼,蓦地贴近伏低,嘤咛一声,猛地往他唇上用力咬去!张程「啊」
地痛呼出声,唇上钻心剧痛,骇然之下连忙后退两步避开。
若不是躲闪反应的快,差点连舌头都被她咬去半截。
龙雪如娇笑连连,「呸」
地一下吐出一口血沫,脸上红云朵朵,嫣然道:「嘻,瞧你这一脸馋猫样儿,想来我的口水一定是甜的很啦……真是奇怪,怎么平时我自己倒不觉得呢?」
张程面容扭曲狰狞,眉梢高挑,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