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宇航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双腿被支架托着大开地架在分娩床上,因为是异卵双胞胎的缘故,虽然已经顺利分娩他的长子,但次子此时还稳稳地揣在孕腔里没有破水。而他的长子正放在他的怀里,闭着眼睛吮吸着他的胸脯,可惜他不像爸爸,他并不能泌ru。
他的右手此时被严致远用力地握着,就像是怕他又被谁抢走一样。
严致远此时坐在分娩球上,背靠着秦政舟,随着阵痛有规律地上下颠着分娩球。见他醒来后就关切地问道:“小航,是不是很痛?”
严宇航被爸爸安慰后就开始想要撒娇:“爸爸,你看这小家伙这么努力但是都吃不到nai,我出生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没有亲子抚慰呀?”
严致远本身对这事就有很深的伤痛,被这么一激他感觉自己腹内翻腾,阵痛加剧:“啊……好痛……”
坐在分娩球上的严致远忍不住突然一个挺身,产程持续了快一天的他阵痛也只是逐渐加剧,没有破水的迹象。
年纪偏大的产夫让他的产程十分缓慢,虽然产口已经开了七八指,但是胎儿还在很靠上的位置迟迟不肯下来。本身身体的不适已经十分难熬,但是听了儿子刚刚的抱怨,他内心也十分难受,忍过一波宫缩后便闹着一定要帮严宇航喂nai,松松跨跨的产袍也被nai水浸shi了两团。
在询问过医生后得知严致远产力不济,吮吸刺激一下宫缩说不定能加快产程,于是便将长子抱起,放进了严致远的怀里。严致远拉开了唯一的遮挡,露出了因为宫缩变得有些红肿但是依旧显得白软的大肚,以及只是微微隆起的胸脯——虽然因为生育开始二次发育,但毕竟不会如同女子一般大小,孩子断nai后也会恢复如常。
长子乖乖地趴在严致远的大肚上开始喝nai,这正好让产程中无力抱起的他借了个力。
严致远看着自己怀里的长孙一时有些晃神,如果当初严宇航不被抱走,他也应当能被他如此疼爱。还没等他从这个幻觉中走出,腹中的胎儿又开始宣誓主权了,毕竟他才应该是这里的主角,白馒头一般的孕肚一个收缩,在肚腹上呈现出来一个rou眼可见的胎儿的轮廓。严致远疼地一个颤抖,另一边没被照顾的口粮一下子喷洒出来,刚好喷了一边产床上休息的严宇航一脸。
严宇航这下可不干了,本来就是个敢挺着肚子欺负自己爸爸让两人都提前分娩的家伙,这时候当然开始闹着自己也要喝nai。
严致远本来对严宇航就是满满的疼爱和愧疚,当下便要求他要同时给自己的儿子哺ru。
秦政舟看着这两人在这里折腾,对于这个年长他十余岁,又正在替他生产的爱人十分无奈。只能顺从地在爱人身后扶着他,让爱人能安稳地坐在分娩球上为他的继子和亲子哺ru。
如此,严宇航大着肚子为自己争取到了和亲生子一起喝nai的权利。他蹲跪在严致远的身前,以一种类似于扎马步的姿态贴在严致远的胸前,因为已经他的产程已经进行到最后的阶段,他蜜色的孕腹挂在很靠下的地方,严致远相对靠上的孕腹反而压在他的大肚上,他能感受到自己父亲此时白软而炙热的肚腹时不时地收缩发硬,似乎透过皮rou触摸到了自己曾经呆过地柔软而安全的宫腔。
醇香清甜的ru汁轻轻一碰就滑进了他的喉管,他近乎痴迷地吮吸着自己曾经不曾触摸过的地方,他感觉自己的下腹猛地收紧,但此时的他几乎感觉不到疼痛,只感觉自己下身被填满了,上身也被香甜的ru汁填满,似乎连灵魂深处也被填满了。他一个发力挺身狠狠地抱住了他的生父,两人的肚腹也被紧紧地压在了一起。
“小夫人露头了,加油,再瘪把劲儿。”
全产房的人都在为严宇航的发露而欢呼,在加上严致远也全身心地投入进了哺ru和忍耐疼痛上,是以都没人发现,刚刚那一下挤压,竟然生生地推高了胎位而且压破了水。
严致远背靠在秦政舟身上疼得眼前发白,他感觉自己腹内的铁块一下子往上攻击了一下,好一阵都没缓过神来,就这他都没忘记一手扶着小孙子,一手把着胸ru让严宇航可以方便地叼着。
严宇航因为发露开始有些站不稳了,他只得依依不舍地松开了ru头,脸贴在生父的肚皮上,两只手撑在生父的分娩球上,随着生父的阵痛一下一下的用着力气。他的腿被分得更开了,他感觉自己的xue口被一个坚硬滚烫的小东西给顶开,这让他感觉自己下腹憋闷,比疼痛更清晰的是一种憋胀感。
他感觉跪趴在地上的助产士不停地扒弄着他的后xue,为了缓解不适感他开始亲吻着自己生父的肚皮,他感觉到了生父肚子里的弟弟的轮廓,不知道是小手还是小脚时不时地踢在他的的脸上。因为疼痛他十指紧扣地握紧了严致远细软苍白的手,随着他的用力这双苍白的手被他握得通红。
他感觉像过了一天一夜,但实际上可能没那么久,胎儿的额头露出来后,助产士熟练的一个旋转,再加上稳稳扎着马步带来的肌rou力量和重力,胎儿很顺利地就从他的产道滑了出来,摩擦过他的敏感点时还刺激地他chao喷了几次。
分娩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