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小师弟……”
谁?有谁在喊他?浮春微微蹙眉,笔锋稍稍一顿便滴落一滴墨汁,正好污了一个春字。
逐星抱月摇光影,挽风扶烟沉浮春。
“……小师弟?”
沉浮春……沉……
“小师弟!”
浮春于深深睡梦里猝然睁眼,一双眼睛干净剔透只装黑白别无他色,转瞬间便持了轻薄利刃在手,雪亮刀锋循声而去。
折影万没料到浮春甫一醒来就要发难,一惊之下旋身便躲,匆忙间却又扯动了身下逼xue,想他一贯离群索居久未承欢,rouxue实在紧致非常,如何禁的住摇光盛怒之下的一番cao干?行走间牵动当中yIn洞已是煎熬,如今一经扯动更是难熬,忍不住轻呼一声痛yin出声。
浮春闻声一凛,当下利落收刀回腕,凝眸再望,这夤夜来访之人,不是折影又是哪个?
原来折影被摇光压在假山处强cao许久,一口紧小rou逼和雪白大nai俱被cao干一番jian的透了,yIn玩蹂躏的好不可怜,行动间属实难忍,思虑之下索性暂不回转西山,其他几位师兄弟的住处他自然是去不得,倒是可以来探一探他这位将要破瓜的小师弟。
浮春收了薄刃起身请罪,眼睛却不由自主的在折影身上转了一转。
折影此刻衣衫已是大半破碎,一对傲人雪ru高高耸起,纵是一手横挡于身前,也不过只能将两颗艳色nai头堪堪掩住,沉甸甸的ru球上满是摇光舔吮出来的斑斑红印,却是无论如何遮不住了。另一手尤要扯着剩余的可怜衣物掩着腿心,纵是如此,腿根几个渗血牙印依旧若隐若现。
浮春当下了然,但他与这位师兄毕竟并不如何相熟,两厢里闲聊几句之后便就无话,故而也不多问,待折影清洗沐浴之后,二人便既歇下。
浮春合目闭眼,不多久便呼吸均匀恍又入梦,折影这才放下心来,他今夜如此唐突实属无奈之举,扰了小师弟清梦心下不免难安,如今看浮春似是不受影响,满身倦累当即袭来,纤长睫羽颤了几颤,便也沉沉入睡。
浮春闭目良久,待折影睡沉之后才又缓缓张开了眼,此刻心头一个“沉”字始终萦怀不去,又如何睡得着呢。
浮春呆呆望了床帐许久,忽听窗外有踏风之声,下意识便又合了眼装睡。
如水月色照的一室明如白昼,摇光脚踏风月落地无声,只一步步走到那软罗帐前,隔着一层软罗轻纱,紧盯着只着了一件纤薄寝衣的折影,因着寝衣尺寸不甚相合,一对雪白巨ru只得紧缚其中,勒的nai头nai晕的形状都清晰可辨。
摇光瞥一眼折影身侧熟睡的浮春,唇角微微一勾,撩开帐子,隔着衣物一口含住折影nai头。
折影梦中忽觉nai子一片濡shi温热,直吮的他身子阵阵发烫,依旧肿胀的rou逼里也慢慢淌出yIn水,他难耐的睁开眼睛,冷不防被眼前景象吓了一跳,急急咬住了自己红润唇瓣才没惊叫出声。
折影心下既惊且怒,偏偏面前就是睡着的小师弟,实在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只能由得人予取予求,其实摇光平日里本就最善猜度人心,纵是萍水相逢之人都能被他三言两语哄出身家性命所在,何况折影?
浮春便在咫尺之间睡着,想折影为人本十分自傲,又有一个不耽风月之名,如何敢叫这尚未破瓜的小师弟看到自己逼rou尽露吞吃鸡巴的样子?故而此时虽被人随意玩弄着身子,竟不敢发出一声,何论挣扎反抗。
摇光这时却早已不复白日里的急躁粗狂,慢条斯理的解了折影身上寝衣,雪白的nai子即刻跳脱而出,nai头已被他吮的鼓涨起来,此刻月下一观,两颗红艳圆润的nai头犹如雨后樱桃一般,上面还挂着几丝晶亮涎水。摇光心下欣喜非常,一把揽过折影纤白窄腰将人放在腿上,浑圆硕大的nai子便正好凑在他嘴边,任他埋首其中玩nai吃ru。
折影一边nai子被他含着嘬咬,另一边又被揪着nai头掐弄nai孔,已觉十分煎熬,偏偏身下rou逼更是饱受折磨,逼rou不住收缩淌水分明已然情动,那几根手指却不肯插进去稍解一下小逼之苦,只在外头抠弄逼上yIn豆和一对软红逼唇,搅弄的身下一片淋漓逼水。
“你……”
折影方一张口,便叫摇光俯下身来含住了舌头,一番勾缠舔咬之下整个唇舌皆被人尝了个遍,浑似被人用舌头cao了嘴。
折影只觉身上更是发软,心下不由暗恨自己终究是个yIn荡身子,叫人随便舔几下nai子摸几次逼就忍不住想鸡巴,如此风sao下贱,难怪一腔真心只换得轻贱取笑……
一念及此,折影竟又生出些反抗之意,可惜摇光看他眼眸忽闪,早有预料,不待他抬手推拒,揉弄逼口的几根手指便立时并拢捅了进去,在逼rou里抠挖起来。
“嗯……”折影忍不住一声闷哼,恨恨一口咬在摇光肩上,正在他逼里作怪的手指上皆有一层硬茧,每每捅进去都要在细嫩逼rou上搔刮一番,撩拨的逼rou更是瘙痒难耐,隐隐盼着摇光能如今日白天一般,直接把那根粗长大屌捅进逼里,把里面那些痒出汁的下贱逼rou都cao疼cao肿才好。
“阿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