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春入合欢宗时,年纪最幼,平日里并不同师兄师姐们一道修炼。
后来等到年纪渐长,赤裸着身子被掌事姑姑里里外外搓揉了一遍,决断着能入宗主的眼了,才着人过来领他去情房“受教”。
浮春天生性子冷,万事无可无不可,晓得自己近日要被开苞,面上仍是一片死水。路上碰巧遇着了挽风扶烟两位师兄,他还是冷着一张脸低头见礼,挽风师兄一手虚抬叫他免礼,另一只手却钻在扶烟师兄衣裳里揉他的nai子。
扶烟师兄眼角泛红眸中带泪,整个人浑跟没骨头似的倚在挽风身上,衣裳也穿不齐整,雪白滑腻的nai子有大半个都露在外头,满是些抓出来的青红印子,还掺着几个渗血的牙印,他张了张口似是想嘱咐浮春几句,没成想开口却是一声yIn贱浪叫。
挽风师兄已开始摸他的逼了。
浮春稍稍低头便望见扶烟师兄身下已有了一小滩sao水,下摆透光处,挽风师兄白玉似的修长手指正在那口烂红yIn逼里快速抽动。
扶烟师兄已是被插的含不住涎水,嘴里浪叫一声高过一声,引路侍童银玉又在催促,浮春就也不再多言,告辞便走,余光里挽风师兄已抬高扶烟师兄的一条腿,一口美逼在光天化日之下一览无余,亮晶晶的逼口软rou艳红,不住的滴水收缩。
“小公子看着可还新奇?”
教习官身边的侍童早是个让人cao熟的,这会儿笑嘻嘻的搭话,浮春垂眸不语,银玉再要开口,却忽然被人在nai子上拧了一把。
这一把劲却使的极为奇巧,既酥且麻,银玉骨子里的yIn性当即便发了出来,软在来人身上叫唤道:“三公子好没心肝,这一把抓的奴nai子痒逼也痒,可奴还有正事要办,若耽误了小公子去情房受教,少不了梨花木犁上走一遭了。”
摇光手中折扇一合,往怀里yIn奴逼上狠狠一抽,笑骂道: “没用的贱蹄子,叫你请小公子过来,这点小事你自己耽搁那么许久,倒是有脸怨我了?”
“啊…奴…奴不是…小公子来的时候…啊…遇见五公子和…和六公子在抠逼,说了两句话…”
摇光哦了一声,眼中笑意更甚,复又转头对浮春道:“情房已准备好了,教习官正在等你,你自行过去便可,我带这贱人去找你两位师兄一块玩玩。”
浮春应了是,独身一人信步便走,其实他往日里都于别苑幽居,并不曾在这里走动过,是以并不识得此处路径,摇光或许一时不查,难道他自己也不知么?如何就轻易应了此事自己乱走?
只因这情房实在不同别处,乃是合欢宗弟子修习如何交合之所。合欢宗宗主尊贵,凡所弟子初次破瓜,都该献给宗主,可若于情事一知半解又恐令宗主不能尽兴,于是每个弟子破瓜之前,情房都会买来处子罪奴,教弟子学习如何承欢,而为表罪奴之功,罪奴破瓜之日情房八角飞檐皆会高悬红缎。
浮春抬眼看了看满楼红缎,楼分八角,顶部俱饰以琉璃瓦,日光从中透下来,又被红缎子分成小块,照的雪白的皮rou都忽明忽暗。
教习官何音面皮生的白白净净,穿上衣服好像书生琴师,内里却天生一根驴屌,开苞的时候狂性上来,把人活活cao死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如今早在浮春来之前就将罪奴剥了个Jing光,用红布拧成的粗绳绑的门户大开结结实实,自己也已脱了衣服,那罪奴眼看着一根驴屌在眼前晃来晃去,想想一会儿要受的剖身之苦,已是吓晕了几次。
浮春在那罪奴身前落座,教习官便不紧不慢解了罪奴的捆绑。
边解边道: “其实小生一直都奉行因材施教,小公子自幼性子就冷的跟身上没长逼一样,小生若是绑着这罪奴干他,就是把他活活干死,想必公子您也难动情。”
浮春不置可否。
教习官对此只能哀叹一声,一松手,那罪奴光着屁股便要跑。
教习官拉住那罪奴脚腕,任那罪奴如何挣扎偏偏再也挪动不了一分,待那罪奴力气耗的七七八八,就拽着那一截腕子将人拖了回来。
罪奴早就吓得三魂七魄齐失,见自己要被拖回去死命挣扎,一对巨ru在地上磨的瘀痕斑斑,nai头都破了皮。
何音尤爱yIn虐此等大nai美人,一见之下,耐性已是没了七八分,将罪奴扯来怀里,一巴掌下去打的人眼前黑沉,何音便埋首罪奴胸前,一边nai子下了狠劲揉搓,转瞬揉的红白青紫俱全,好不可怜,另一边的nai子又咬又嘬,nai头涨大之后更是恨不得吞吃嚼烂,罪奴巨痛之下便是昏也昏不成了,痛的连连哭叫。
浮春坐在身侧,眼看着那雪白绵软的大nai叫人一番蹂躏,揉搓的nai头nai根无不红肿,望之便痛,偏偏越发显的肥大,何音一张脸竟可全部埋在其中。
那罪奴剧痛之下竟又有了些力气,复又开始挣扎,何音没了耐性,狠狠地在那nai子上啃咬一番,把罪奴压在身下,一手攥住他胡乱拍打的双臂,另一手拨开他软垂的小鸡巴,直接并拢三指捅了进去!
罪奴痛到极致竟发不出声音,发疯搬竭力挣扎,何音不为所动任他推打,嘴巴片刻不离那一对肥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