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穗,你他丫给我起来。”
“你不是说有解药?”
温穗没起,反倒双手攀上他肩头,两人贴得更牢。
“我现在又不给人治病,家里怎么可能备着中药?”她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可细嫩的指尖明明在抖。
你听,多理直气壮的语气。
霍希光咬牙切齿,感觉身体某个部位要炸了。
他心累地别过脸,给她最后通牒。
“你扶我去洗手间,其他什么都不要管。”
“你再在我身上待一秒,信不信明天我让你去不了公司?”
他眸色如温润月光,唇色难得猩红,眩惑人的姿态,一举手一投足间皆有风情流动,不艳丽,只留漂亮的底色,这样的男人,这样的情境,着实诱人。
温穗想起那天纪宁茜对她说的话,脑子一热,就这么吻上去,贝齿咬住他嘴唇不放,慢慢地磨。
霍希光只觉得那一瞬间全身所有血ye一股脑向上向下汇聚,他红了眼,瞬间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往死里厮磨,他把她纤细的手臂扣在沙发上不许动,他毕竟是男人,很快掌握主导权。
紊乱暧|昧的气息间,他还是就着最后的清醒停下,看她的目光,愠怒不解。
这次,是她先打破沉默。
“霍希光,晚上是你设的局对不对?”
“那杯酒你知道有诈,可以不喝的,为什么还是喝了?”
“霍总运筹帷幄,是不是连当下这种情况,也算计得一清二楚?”
她故意勾着他的脖子,这时说话的声音,她自己不觉,听到他耳里,格外清媚。
霍希光眸色愈沉,炽热的手掌往下摩挲,在她身体的某个部位,狠狠掐了一把,她不自觉“嗯”了一声,叫的他全身都硬了。
“温穗,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
话音落下,他把人拦腰抱起,往房间走去。
……
如果你要问温穗那天是什么感觉,她只想说,电影和小说里讲的都是狗屁。
还有,男人不能看外表。
当男人被原始的欲nian支配,曾经的清风明月、阳春白雪都成了扯淡。。
他在外孤傲冷情,只手能翻云覆雨的人物,那天在她面前却像个莽撞蛮横的毛头小子,温穗感觉自己快要四分五裂。
她痛她就掐他。
“霍希光你猴变的?不会慢一点吗?你难道真没有过女人?”
他冷着脸一个挺shen,动得愈发厉害。
“怎么可能?我就是没见过你这么娇气的。”
听这话温穗脸色也不好,自己给人当解药死去活来的还讨不着好,一次结束后她抢了被子,死活不肯了。
后来是半夜,有双大手不要脸地把被子扯了,长臂一把把她捞进怀里,紧紧贴着,软玉在怀,很快感觉就到了。
他学什么都快,半夜把她折腾得腰都快断了,温穗总算体会到几分做这事的欢愉。
他带着她攀上顶峰的时候,她被他紧紧锁在怀里,一起颤抖着,直到失力他也没放开她分毫,像极了曾经,那一段只有彼此的日子。
***
她们大学四个姑娘里,情感阅历最丰富的应该就是小四慕子鱼。记得那丫头说过:鉴别渣男的最好时机就是第一次醒来的那个早晨。
她就是血一般的教训,大三交的男朋友,酒店欢度一夜后,她以为自己清早睁开眼,帅气的男友在一边撑着脑袋含笑温柔地看着自己,甜蜜而餍足。
可现实却是,那狗男人大早上就跑路了,留下一盒没用完的durex。
第二天温穗醒来后,她没期待过慕子鱼描绘的场景,但难得的,她身边的人还在。
他睡眠真的很浅,也不知道醒来多久了,一直站在窗边默默抽烟,她装果壳的小罐堆满了烟头。
她不着存缕,他早已穿戴整齐,人模人样。
见她醒来,他马上把烟掐了,转过来看她的第一眼,隐含的情绪意味不明,她看不懂。
“我跟纪宁茜说了,你请假一天,今天不用去公司。”
“嗯。”她点头,她现在腿还是酸的,也没法穿着高跟鞋去外面跑业务。
“早餐我买好了,放在桌上。”
她接着点头,心里莫名想笑。
资本家果然是资本家,她一晚卖的体力,换来他重逢以来难得的和颜悦色。
之后,又是一阵尴尬的沉默,他电话响了,好像是公司的人。
“我去上班了,你好好休息。”
他说完后出门,替她合上房门前,看着她小小一团缩在被窝里,不知害羞还是怎的,故意背对着他,想起昨晚的一些画面,他唇角勾了勾。
结果床上那个装死的女人,突然来了一句:“霍希光,我们都是成年人,昨晚的事你情我愿,不用放在心上。”
“嘭”的一声,门被重重关上。
某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