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屄夹紧了!给老子生个大胖小子!
可怜的阿挽泪眼翻白地被糙汉射到魂飞,等被糙汉抽出器物时,肚子真的被灌得宛如六月怀胎。
糙汉搂着他又猛亲几口,说着乱七八糟的荤话。
阿挽被亲的淫媚凄迷,眼角流泪,失魂地呢喃着,“呜……表哥……对不起……”
表哥??
糙汉闻言,糙脸整个都黑了。
再说那军营里的公子,此时,竟浑身赤裸的绑着红绳,吊在梁上。他被喂了烈性春药,整个人像是发了颠一般的扭动着,他的肌肤渗出情欲的血色,脖颈淡色筋脉凸起,那俊美的脸庞更是淫媚无比的扭曲着,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
但无论如何痛苦,他都死死咬住唇瓣,似乎在竭力隐忍什么。
麻布帘子后面,传来男人和其他副将商讨军事的声音。
男人知道公子在忍受春药,并不管他。
公子知道男人想用春药逼他屈辱,自己偏不随他的愿!
他咬牙死撑,被吊起的双腿不住搅紧,私处仿佛被无数蚂蚁啃咬一般,又痒又疼,连他的嗓子都变得嘶哑起来,“哈~~~不~~~好痒~~~”
公子真的要坏了,他的肉穴越来越瘙痒,肉臀高高翘起,好似发春的母狗般的疯了似的渴求着什么。
又过了半个时辰,他的泪水,津液已然流满他俊美清冷的脸庞,他咬破的唇瓣凄艳张开,失魂凄惨地呢喃着什么。
直到,一口鲜血从喉咙里喷涌而出。
“唔……”
听到声音,男人竟冲入账内,公子为了抵抗淫毒,竟不惜自损身体。
男人面目变得无比狰狞,他一把掐住他的下巴,道,“你当真想死?!!”
公子失魂地望着男人,竭尽支撑自己最后的理智,嘶哑道,“我宁死……都不会屈从你……”
男人眼中闪过暴怒的光,但很快,又浮起恶毒的狞笑,“好!我就喜欢你这样……谭初月!这才有凌辱你的趣味!!”
说着,竟抬手割断绳索,公子立刻虚脱般的摔入他的怀里。
可就算身中春药,公子依旧抵死推开他,“不……哈……放开我……哈……你……畜生……”
男人被他骂着,竟越加亢奋,越发大力抱紧他燥热的身子,张嘴就咬住他通红的耳朵,粗声道,“谭公子,你不是思念表弟吗?好!老子成全你,这就带你去见他!”
这话竟带着无比的恶意。
公子心中不祥,慌乱道,“你……你把他怎样了?!”
男人冷狞一笑,“一个婊子身处妓院,你说会怎样?”
“你!你莫要动他!!”
“担心他?无妨,老子让你亲自瞧瞧!!”
男人说着竟一把扛起他,无视公子的挣扎,裹上自己的外袍,带着他就骑马出了营地。
一路上,公子媚药侵蚀,身后男人雄壮火热的身躯又紧贴着他的后背,男人下流的羞辱也时不时在耳边响起。
公子下面早已湿透,几乎将马匹的鬃毛都浸湿,他却拼死忍耐,就算知道男人有阴谋,只为了凌辱他,可为了表弟安危,他还是得去。
好不容易撑到城内海棠苑,公子已然浑身冷汗,几乎虚脱。
他俊俏的脸庞满是泪水和汗水,他哽咽着趴在马上,无法动弹。
男人看着他,神色晦暗,但很快,又变回残忍,将他一把抱下马,打横抱着进了海棠苑。
海棠苑的掌事是个风姿绰约的老鸨,她以前也是头牌,后来得了老板赏识,成了苑里最有权势的妈妈。
那老鸨瞧见男人,似是相识,挥着香帕热情似火地招呼着男人。
“胥总兵,你怎么来了!稀客稀客呀~~~”
男人虽然搂着公子,却与老鸨熟稔谈笑,还时不时说几句荤话,故意让公子难堪。
公子春药折磨,满脸冷汗地死咬着唇,唇瓣又被咬出血丝。
男人看了公子几眼,很快回归正题,懒洋洋地问那姓安的新雏在哪,昨日来了他三位兄弟,那雏妓伺候的如何?
当听到这话,公子泪眼瞪大,竟难以置信地怒视男人,似是不相信他做了什么!!
那老鸨闻言道,这是我手下一妈妈做的,我问问便是了。
等唤来那低等老鸨,就是掌管阿挽的那个,听到是阿挽的事,吓得浑身哆嗦,但那妈妈胆小,根本不敢说那三个军爷被那武姓的打铁匠揍进了医署,只得战战兢兢地带着男人和公子去了阿挽接客的房间。
这会,阿挽正被那糙汉抱着亲嘴肏屄呢,阿挽被日大了肚子,抽抽噎噎地在糙汉怀里掉眼泪,求着糙汉不要日了。
糙汉却抓着阿挽的大奶子,一脸凶相地问他表哥是谁,是不是他老相好?!
阿挽听了,想着表哥虽然是他未婚夫,却至今都未曾看他,心中悲苦交织,更是嘤嘤嘤的哭,哭得越发伤心。
糙汉看着是嫉火交织,却又不知从何发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