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呵呵,我记得第一次听你叫我,也是这麽叫的,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就在昨天。”
健息举杯,有些感歎时光。
“是,是吗,你还记得吗?”
“一辈子都忘不了,你那会穿着睡衣的样子,好可爱,好漂亮,你知道吗,你真的好美。”
“谢,谢谢……”
任雪有些哽咽了,夸她漂亮可爱的人很多,但是她觉得健息说的最真诚了,因为她知道自己的缺陷。
“谢什麽,你是真的漂亮,我才夸奖,来,我们喝了这杯,庆祝你有了自己的房子。”
“嗯……”
任雪知道,很多人拼搏了一辈子,可能都赚不来这样的房子,而自己却厚着脸皮要了,越想越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坏女人,一个抢同学老公的小三。
“不要胡思乱想,你的根源就是因为心思太多,我送你房子是希望你能幸福,知道人活着的不易,你无须感恩,平常对待就好,只要你过的好,我就开心了。”
两杯红酒,一饮而尽,健息细细的品尝着任雪的手艺,嘴裡讚不绝口,任雪羞涩的回应着。酒过三巡,健息放下筷子,看着脸蛋红扑扑的任雪,温柔的说:“我吃饱了,也不早了,你早点休息吧,我该回去了。”
任雪此时浑身暖洋洋的,波尔特的红酒当真醉心,任雪壮着胆子问:“你今晚不在这裡过夜吗?”
这话说出来,健息都惊了一下,随即愤怒的说:“你当你自己是什麽人?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怎麽想的,我想得到你,多的是方法,用不着这样下作。你要记住,我不是在可怜你,我可以可怜任何人,但是不会可怜我爱的女人,因为我要让她们幸福。你打我、恨我,我都可以接受,因为那是我应得的,但是你不能这麽作贱自己。因为你是我的女人,注定要幸福快乐一辈子。”
“对,对不起……”
任雪忍不住哭了出来,捂着脸耸着秀气的肩膀,哭的那个伤心。
健息起身将她拥入怀裡,深情的说:“不要说对不起,你就是你,独一无二,不用向任何人道歉,因为你没有做错什麽,你可以不爱我,不喜欢我。但你不要在贬低自己了,你如此优秀,如此漂亮,我为你动心,为你等待。”
任雪哭的更大声了,半响才慢慢止住,健息揉了揉她的脑袋,轻轻的说:“早点休息吧,睡一觉起来,明就会好起来的。”
“你可以不走吗?我想你陪着我,新房我一个人,有些害怕。”
任雪靠在他的胸口,低声的邀请。
“傻瓜,你想我吃了你啊?我可是忍不住的,别乱想了,我会等你睡着了,再走。”
“嗯……”
任雪进了浴室,健息坐在客厅看电视发呆,老半天任雪才裹着浴巾出来,娇小柔软的身躯裹着大大的浴巾,看起来倒是像极了波西米亚风格的连衣裙。
健息坐在床边,轻声的唱着歌儿。被子裡的任雪赤裸裸的,当着他的面脱的浴巾,但是健息却丝毫没有动情,他此时只觉得雪儿,太过惹人怜爱,她畏惧这个世界,她害怕任何人,她的世界一直只有她自己,她孤独的活着。在此刻,健息真的想让她不再孤独。
“健息哥哥,你唱的什麽呀?好好听呢。”
雪儿探着脑袋,发自内心的欢喜,让她看起来美极。
“这个啊,是我小时候,奶奶唱给我听的,我一直记得呢。”
健息捏了捏她的鼻尖,温柔的说:“至于叫什麽,我也不知道。”
经世传唱的歌曲,在房裡轻轻回荡,雪儿的脸上带着满足与幸福,悄然熟睡。健息起身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帮她掖了掖被子,出门准备回家。
路边,健息给老爷子打了个电话。
“爷爷,帮我找心理医生,我要最好的那个。”
“怎麽了?谁病了?”
“你孙媳妇。”
“你又找女人了?你个溷帐,你能不能消停点?……”
老爷子哇啦哇啦开骂了。
“她肚子裡怀着王家骨肉。”
健息这一句,让老爷子瞬间安静了。
“我给你联繫。”
健息刚挂了电话,王总打了过来,喜气洋洋的说:“王村长,事情搞定了,下个礼拜就能开工了。”
“这麽久?”
“不久啦,按照以往的经验,发生这档子事,起码要停工三个月啊。”
“哦,那恭喜啊。”
“现在有时间没有?我想请你吃饭。”
健息看了看表,说:“行。”
两人在酒店裡,王总正劝酒,电视裡的晚间新闻开始了,开场就是大篇幅报导,关于内阁重组的重要性和必要性。
健息笑着指着电视说:“王总,这就是为什麽,你的工地能那麽快开工。”
“你说我的事情是中央有人捣鬼?”
“嗯,不过已经过去了,我想以后再也没有人,敢弄你的是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