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如同他肚子裡的蛔虫,伸手拍了拍健息,没好气的说:“你是要弄死橙橙啊?放心啦,她一辈子都是你的女人。”
健息慢慢放缓了速度,最后停了下来,‘啵’的一声抽出阴茎,橙橙的菊花已经完全撑开了,一个圆圆的大洞,半天无法闭合。
健息强硬的分开抱着的两人,这两小丫头玩的倒是不亦乐乎,此时两人俏脸桃红,眼波迷离盈盈。
健息一手搂住一个,有些忘情的说:“老婆,你们答应我,除非我死了,不然你们一定要跟着我一辈子。”
一一温柔的说:“老公,如果你死了,我会跟着你一起死的,我才不要一个人活着。”
“老公,你别担心,我答应你,一辈子隻做你的女人。”
橙橙知道健息在抓狂什么。
健息也觉得自己有些失态,可是那份纠结让他真的抓狂,光是想到有人敢弄自己的女人,他就觉得胸口发闷,有杀人的冲动,可能是因为娇娇的缘故,他现在最怕的就是失去。
梅子也在后面环着他的腰,柔柔的说:“你这冤家啊。”
橙橙正准备说话,就感觉到自己的菊花有些生疼,连忙对梅子说:“梅子姐姐,你快帮我看看,是不是弄坏了啊,好疼。”
一一也好奇的凑过来瞅,橙橙的菊花依然微微张开着,上面有几道微微的
血印子。梅子仔细看了看说:“有点撑裂了呢,你趴着别动,我去给你找点药。”
看着健息还拄在这裡,推了推他,说:“今晚我照顾她两,你去陪玉若吧,她虽然嘴上不说,但她丝毫不比我们好受。还看?都裂了!以后有的是时间。”
梅子将健息轰走,拿着药给橙橙涂着,轻轻的揪了揪她的丰臀,说道:“你个死妮子啊,以后不许再这么调戏一一了,你看她迷迷瞪瞪的,这会还没回过神来。”
一一软糯的说:“谁说的,人家才不会那么没用,不过梅子姐姐,你为什么又把老公轰走啊?你不是说要他留在我们这裡吗?”
“你个死丫头,你还好意思说,你跟橙橙这么一通胡搞,老公的心气劲上来了,还不肏死你们两个?尤其有你在这裡,老公可以硬上一晚上,我们三个被整惨了,老公明天肯定也是浑身发软,他还要上班呢,别人看到他的样子,得把我们想成吃人的妖精不可。”
橙橙了捏了捏一一的俏脸,柔柔的说:“别看我压着,老公摸不到你,可是我的屁股都快被老公压塌了,就是想压着你啊。”
一一脸蛋红扑扑的说:“其实你亲我的时候,我最舒服了。”
这小丫头,倒有百合的潜质。
梅子掐了掐她的脸蛋,没好气的说:“以后不许和橙橙再这么胡闹,你两都是老公的女人,老这么胡闹,会让老公觉得,是不是他能力不够。”
一一揉了揉自己的脸,气呼呼的说:“知道啦,你两不许再掐我的脸,好疼的。”
“哎呀~居然敢反抗,橙橙,抓手!”
“好~”“嘤……喔……”——
健息走到二楼最裡面的房间,敲了几声,玉若在房裡说:“门没锁,你进来吧。”
自打玉若到了家裡,健息关心的最少的就是她了,此时玉若穿着酱色长外套,裡面一件蓝色丝质睡袍,坐在房间的桌子旁,桌上还放着一本书,正如同一个少女般的拘束,可是眼裡的关心和记挂,使人砰然心动。
“想我了吗?我好想你,尤其是我第一次被枪指着的时候,我当时想,我这辈子最对不住的人,就是你,如果还能再活一次,我一定会先找到你,拥有你。”
“你别这么说,我不是你想的那般好。”
玉若慌了神,这般情话的攻势下,她就像个懵懂少女,以往只有在书裡电视裡才能听到,今天听到自己的男人说,一颗心儿,噗通噗通。
“你有多好只有我知道,你温婉可人,善良嫺静,嗯,还有些单纯。”
健息走过去,轻轻抚摸玉若的脸颊。
“单纯用在我身上不合适吧?”
玉若想起自己的年纪,有些微微的抽痛。
“你有张娃娃脸,所以岁月很难改变你,而且单纯不是外表,是内心,如同可爱不是扮出来的,装出来只会让人噁心。”
“可……可是,可是你真的,真的不在乎我的年纪吗?”
玉若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
“你在乎我的年纪吗?”
“这不一样!”
“这就是一样!”
健息亲了上去,堵着还想争辩的玉若。这个傻女人,她不知道,她身上那种岁月酝酿出来的韵味,是别人所没有的。
这一吻,情动意动,玉若身上越来越热,健息感受到她的温度,仗义伸手帮她降温,把她剥了个乾淨。
饱胀浑圆的奶子,柔软纤白的腰身,肥满雪白的硕臀,好一个娇媚万分的葫芦,健息一手抓奶一手捏臀,十指深陷,那份鼓胀的肉感,光摸就能让人射出来。
玉若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