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让一切在这里结束的念头。
可是,她强忍住了这个念头,含羞忍辱地,她张开了残存着白浊的嘴唇,耳
畔响起布里奇特拼命吸吮着肉棒的水声。
她也没有放弃,那么,自己也不能放弃。纵然身体已经被击溃,可只要心仍
旧如同铁般坚固,那她,就永远能如同钢铁般战斗下去……哪怕,是最为绝望的
时刻也一样。
「好呀……呼………稍微………放松点………这就帮你………咕啾,啾……」
舌尖扫过那残留着包皮垢的肉棒尖端,将侏儒的包皮慢慢翻下,那涨到已经
发紫的龟头被安妮的嘴唇小心翼翼的包裹住,开始了稍稍用力的吸吮,克服了羞
耻之后,这根不算太过粗大的肉棒也不是那么难以对付——伴随着喉头的轻轻颤
动,她开始了小心翼翼的吞咽动作,而手指则灵巧地搔弄着骑在自己的脸颊上的
侏儒那同样生长着浓密肛毛的后庭,在侏儒的尖声赞叹中,她甚至还有着稍稍扭
动腰际,让黑人们也喘息不已的余力。
「嘿嘿,这边这孩子的嘴巴可真骚啊,我要射了………」
布里奇特的双腿猛烈的收紧,伴随着又一次即将到来的高潮,她的双腿不断
摩擦着男人的健壮后背,那白丝包裹的美丽足趾控制不住的蜷曲,刮弄着男人的
汗湿后背,带出一道道水痕,可终于,伴随着身前的侏儒与身下的黑人同时的射
精,布里奇特最后一次抵达了高潮,彻底昏迷的少女的一双玉腿无力地垂落,旋
即,伴随着一阵轻响,那纤细的女体仿佛被抛弃的麻袋一样,扔在了地上,精液
顺着少女的嘴角和股间,伴随着微不可查的呼吸扩散开来。
「我也……妈的,这女人的嘴可真淫荡——」
——纵然无法听懂,却让人分外羞耻的土语中,安妮的脑袋被用力夹紧。
侏儒平日里当然没有多少交合的机会,并没能在安妮温暖的口腔中坚持多久,
伴随着一声尖细的喊叫,大量浑浊的精液在自己的口中弥散开来,伴随着射精瞬
间侏儒的身体绷紧,安妮的意识也因为脑袋被夹紧而产生的窒息感,而又一次变
得稀薄。
——绝对,不能认输……
她吸吮着那根略微委顿下来的肉棒,舌尖扫过刚刚射精后的尖端,将其上的
残精与先走汁一同扫去,刻意发出淫荡的水声。沿着营帐的缝隙,她计算着天空
大亮的时间。距离约定的总攻时间,还有多久呢?
「公爵大人——您听,是军乐的声音!」
——她摇了摇头,从那个并不如何愉快的回忆中脱离,起初,是一个短促的
鼓点,随后,是成百上千的鼓点与号声;法兰西军队最后的精华,上百个营的军
乐手们高声奏乐,数以万计的吼声中,阳光沿乌云的缝隙垂落,一时间,线列步
兵们的刺刀倒映出一道明晃晃的长河,仿佛一种不可抗拒的风暴,而此刻,风暴
的前端缓缓移动,压向了丽人和她那貌似坚不可摧的阵线,随即,连缀的炮声仿
佛风暴中夹杂的雷鸣,有炮弹滑过山顶,溅起数米高的湿润泥土——拿破仑似乎
打算
等到地面干燥再发动炮击,让炮弹在干燥的地面上多次弹跳来尽可能多的杀
伤英军,这也是他相当擅长的技艺——只是这一次,命运站在了威灵顿这边。
命运站在了自己这边,就像是那一次,她没有死在印度士兵的手中,而是在
被亵玩到昏迷之后,随着英军的突击而被抛弃在营寨里,被手下的士兵安然无恙
地救了出来般。
「再派两个连去乌古蒙。让他们快进去……别让我看见他们从庄园里逃离。」
——传令兵跨上马匹,飞驰而去,布里奇特拿来了斗篷,十多年的时光辗转
而过,她也不再是当年那个年轻纤细的少女,唯有视野和狙击技巧仍旧卓越。
「又下雨了,大人,赶快披上斗篷吧。」
英军炮击的硝烟与不期而至的阵雨一起,让两人的视野又一次带上了些许朦
胧。她们彼此对视了一眼,只是,现在没有时间给这对主从回忆迈索尔的丛林和
半岛的硝烟了,美丽的公爵接过斗篷,将它随手系紧,站直了身。两人已相处了
很长时光,知道公爵将去巡视阵地,布里奇特急忙为两人的坐骑解开缰绳。
「——这次,不会有另一个侏儒骑到我们的头上了。」
牵来马匹的布里奇特回过头,那张冷静的脸上,有一瞬间闪过了一丝红霞,
安妮知道自己的脸上大概也是一样。
「当然,大人。」
注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