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七这种游戏不难,在一至一百之间,摒除掉含七或与七相关的数字就可。
只是时衍也没想到,他再次玩这种游戏,会是在这种场合之下。
性器深深地埋入体内,将恢复一秒紧涩的xue口再次撑开,流出yIn靡的水渍,环绕在两物之间。
“六十二。”
时衍的后颈一层薄汗,大喘几声后,才将自己的身体艰难稳住,休息几秒后再次拔出,又深入。
“…主人。”
凡是数到特殊数字都用“主人”来代替,这一声声的叫唤无比地满足了方靳周的恶趣味,令他的坚挺又膨胀了几分。
他抚慰着身上青年垂吊的性器,不大不小的刚刚好,可真是一番秀色可餐的美景,令人心神荡漾。
这回时衍再次坐下就要显得吃力很多。
如此磨磨蹭蹭,连方靳周都看不下去,直接握着时衍的腰,用力往下压,一捅而下。
犹如被撑破的痛感令时衍不禁变了脸色,双眸紧闭,连身后的脚趾也抠得厉害,整个身体瑟瑟发抖,俨然一副难受不已的样子。
方靳周享受完那种扭曲的快感之后,没舍得再让时衍吃痛,便匆匆地往上狠顶十几下,震得上面的时衍一个坐立不住,最后好不容易射了,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了他。
直到做完,时衍才注意到一旁的摄像机自始至终都是处于开着的状态。
方靳周这种恶心的性癖,可还真是难以纠正啊。
而拍完戏之后,时衍也没有任何自由的时间,方靳周有空就会和他一起回去,没空时,也会由专人接送他去bdsm的馆子。
接着关门上锁,犹如金丝雀一般,被关在富丽堂皇的牢笼里,等待着主人的回来。
方靳周一向挺满意时衍的表现。
以往带回来的那些高岭之花,十个有九个在前期都要跟他闹绝食来反抗,要么就把自己给整抑郁,死活不肯妥协。
虽然方靳周承认这样驯服起来才更带感,可玩多了也腻了,偶尔玩玩时衍这种听话一点的,似乎也不错。
而且时衍也不是真如表面上的那般听话。
到底是二十岁最桀骜不驯的年纪,这个年纪里如枯草逢春般坚韧的毅力,才是最吸引方靳周的地方。
他想把时衍身上隐藏得极好的棱角给一点一点地削平,然后让时衍彻底沦为没有人格、没有自尊的活物,那才是游戏最终的目的。
今夜又是一次酣畅淋漓的性爱…
经过好长一段时间的调教,时衍的勃起终于受到了控制,成为了只对方靳周才能发情的专宠。
方靳周特别喜欢在时衍曾经受伤的肩膀处咬下出血的痕迹。
一旦伤口好了,他就再次咬破,直到留下永久伤害,成为时衍无法磨灭的疤痕,和那脖子上的狗链一起,让其时时刻刻都记住自己屈辱的身份。
“你肩膀上那很大的一片伤是哪来的?第一次和你做的时候就注意到了。”
这时的方靳周刚咬下自己的痕迹,转眼就在询问着另一处伤痕。
刚经历了剧烈性事的时衍累趴在地板上,随手侧着脸抽着一根事后烟,在烟雾吐气下,有着一种极为狼狈的颓废美。
“读书的时候没钱,为了赚学费就去工地搬砖。”
“那时候贪心想多挣一点,没想到在上楼梯时肩膀的一根带子破了,所有的重量都全压在了另一个肩膀上。”
说到此,时衍又狠狠地吸了一口,一脸的自嘲和痞气,“那时候太倔了,硬是咬着牙继续走着楼梯,到了目的地后,才发现肩膀已经被重量给勒出了一片血痕。”
方靳周静静地听着,连那呛鼻的烟味,都被他给忽略了去,只余心底的一阵不适。
时衍的过去真的很苦。
苦到方靳周根本难以想象,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就要经受社会的如此毒打。
看着身下这具瘦削紧致的脊背,突出的蝴蝶骨是那般夺目,方靳周伸手抚摸着,当着是硬得很。
他突然在一刹那明白了时衍身上那股子潇洒随性下的坚韧是怎么一回事。
少年经过风吹雨打,尝遍世态炎凉,即使被生活压断脊骨,也依然眼里有光,心中有梦,依旧挺拔巍然,毅力如山。
那种生生不息的倔强太过顽强,让方靳周一时半会竟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既想将身下之人的尊严踩碎,又不希望他会因此受到毁灭性的打击,从此一蹶不振。
这种逐渐矛盾的心理在扭曲挣扎的对抗下缓缓被方靳周抛在身后,扶起时衍,就直接往浴室清理去了。
洗完澡的方靳周一出来,便看到时衍正坐在客厅沙发之上,双眼死死地盯着屏幕。
方靳周凑近一看,才发现是自己和上一个跳楼的流量小生最后一天调教的画面。
只是调教完的第二天晚上,方靳周便腻了,原本是好心好意想放他走,结果那条疯狗就直接夺门而出,对他尖叫怒吼,死缠难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