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比赛」
的于晴,最终也被山狗以「礼尚往来」
为由,也象刚刚一样,同样喝了一大口从蒋晓霜肛门喷射出来的「豆奶」。
王燕潞终于被解了下来,按倒在地上强奸。
她悲哀的眼光失神地看着那边,灰头土脸一身污秽的老师和同学,都被强奸着,都在痛哭声中剧烈地咳嗽。
臭气飘荡在密封的地下室里久久不去,王燕潞不知道还有没有更变态的折磨在等待着她们,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捱多久,更不知道看上去温婉柔弱的蒋晓霜、于晴,尤其是已经受伤的张诗韵,能不能捱得下去。
美少女们的眼神现在都是空洞的,但抽插在她们身体里面的肉棒却不管这些,尽情地享用着她们青春的肉体。
无论是王燕潞,还是蒋晓霜和于晴,此刻竟然不约而同地想到一个字:死!曾经对生活、对未来充满期待、充满活力的美少女,内心已经完全灰暗,彷佛再也提不起一点点的劲来。
******徐贞儿心事重重地走进杜沂槿办公室。
「脸色不太好,事情不顺?」
杜沂槿给她倒了一杯茶,徐贞儿也顾不得水热,边呵边喝
,看样子真口渴了。
「失踪者那天的行程还是个谜。不过……」
徐贞儿润过喉咙,终于开腔说话,「老街口一带查过了,仍然没什么线索。不过……我应该能够确认,徐锐真的还在本地!」
「哦?」
杜沂槿也不插话,坐下听她说。
徐贞儿道:「我想起徐锐小时候,放假时偶尔会去乡下他外公外婆家住几天。后来他外公外婆和父母都死了,据我所知我这个婶母家好象没什么其他的亲戚,那么他妈妈的老家,可能就是他的一个落脚点。可是我并不知道在哪里……」
「现在查到了?」
杜沂槿点点头。
「通过户籍资料查到的。以前都以为他不是死了就是跑得远远的,真没往这边想。」
徐贞儿说,「我去过了,近郊的农村,地方不远,现在还有人住那里。我问过乡里人,那间老屋这两年一直都有人住,但却神神秘秘的昼伏夜出,多的时候得有十多个人,最近一年来也就一两个他们不怎么认识的年轻人守着。所以我想……」
「这两年间,徐锐应该在那里住过,而且还集结有一些同伙……」
杜沂槿接过她的话,「但现在恐怕就不在那里了,那地方我们警方想查一定能查得到,他估计也不敢久留。」
「对,我就是这么想的。」
徐贞儿说,「我在犹豫要不要去抓守着老屋的人,把里面搜查一下,应该会有线索。但又怕打草惊蛇,徐锐如果有点警惕性,应该很少再回那里了。」
「如果他有足够警惕性,里面的线索应该也剩不了太多,看守的人多半也不会是啥重要角色,保留一个据点而已……」
杜沂槿皱眉想了想说,「但还是行动吧,苍蝇再小也是肉,多少会有线索的。再小的喽罗也是同伙,多少也知道点什么!我们现在两眼正抹黑着,再小的线索也有可能带来重大突破。」
「我明白了。」
徐贞儿说,「那明天就行动!」
「等等!」
杜沂槿道,「嗯……行动的时候还是低调点好,都穿便衣。说不定能静悄悄的,最好让徐锐察觉不到我们已经查获他的一个窝点……我调人帮你,今晚趁黑就行动!」
杜沂槿于是调了五个人,当晚跟着徐贞儿小组前往搜查徐锐乡间老屋。
一到之后才发现完全是多此一举,老屋中也就一名二十来岁的小混混「值守」,徐贞儿不费吹灰之力将他拿下,搜了一圈确认没有其他同党,交待那五个人押了小混混回警局审问,自己带着傅楚鹃、舒雅和柯伟强继续在老屋中搜查线索。
老屋中物品庞杂,有价值的东西倒颇也不少,不枉搜查了这一回。
据那个小混混刚才初步交代,他是跟着一个叫「火彪」
的大哥的,火彪安排他们几个兄弟轮流在这座老屋中值守,老屋的情况他这小的并不怎么清楚。
但火彪这个人,徐贞儿却是听说过的,真名叫什么她虽然不清楚,是徐锐自小的酒肉朋友。
火彪派小弟来徐锐祖屋值守,背后主使当然就是徐锐!徐贞儿等人搜了一圈,徐锐的犯罪证据没找到多少,但也找到不少可堪玩味的东西。
最令她重视的是这里居然有个地下室,从地下室中发现的绳索、铁架、铁链甚至囚笼等物事来看,这里显然曾经禁锢过什么人。
傅楚鹃从地下室电视柜中发现一个笔记本,每页最上面都有一个日期,下面用很潦草的笔迹画了很多「正」
字,每一个日期所有的「正」
字之后都有一个数字。
傅楚鹃研究半天不知道啥意思,将本子交给徐贞儿。
徐贞儿皱着眉看了半晌,脸色越来越难看,对傅楚鹃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