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tch:双唇微闭,气流冲破嘴唇,嘴角咧开一个微妙的弧度,舌头松软地落在牙齿上。bi-tch,bi-tch,bi-tch。
我抱着腿弯,把头枕在膝盖上。回想着那个男人在我身上Cao弄时骂出的话语,还有那根大rou棒毫不留情地在体内横冲直撞的感觉。我的后xue第一次被填满,直到现在我都还能感觉到股缝间残留着那个男人粘稠的Jingye,还有刺痛肠壁的钞票。
那个男人是昨天夜里来的。当时我呆愣地坐在客厅,看着他如往常一样打开我家的门,径直走向我妈的卧室。他有我家的钥匙——换言之,一个嫖客有ji女家的钥匙。虽然他只是我母亲众多的常客之一,但我知道,他和其他人终究是不一样的。
我还记得,他进门的时候,脸上带着罕见的笑意。许是在工作岗位上升了职,又或者是家里的孩子考了一个好学校。我向来是个心思Yin暗的人,我恶劣地揣测着,他的好心情在看到我母亲的尸体后,应该会全数泯灭无踪吧?
为了避免被他的怒火殃及,我躲进了自己的卧室。不知出于怎样的心思,我没有反锁房门。
我听着他在我妈的房间里发疯,痛苦哀戚的吼叫就像是失去了配偶的野兽。紧接着,就像无数次无眠的夜里,我听见他不耐的低吼和喘息。他驰骋在我妈,也就是一具凉透了的尸体身上。
我感觉到我在发抖,胃里泛起难耐的酸苦。为了缓解身体的疲软,我只好贴着墙角坐着,用力地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叫出声。
他向来很持久,大概一个小时后,他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
我从细微的动静中猜测着他在做什么。
发泄完后,他应该会进浴室洗澡,然后会吹干头发,穿上衣服,只是不知道这次还会不会把嫖资打进我妈的银行卡里。
我听到了房门开合的声音,先是卧室门,再是公寓门。
他走了。
我紧绷的情绪骤然舒解,却说不上是失落还是庆幸。
我茫然地睁着眼,想要起身去隔壁看看我妈,给她擦擦身子,她活得不光彩,但至少应该体面地走。我像只缓慢的蜗牛一样一步步挪到了我妈的房间。
被同学打得满脸是血的时候,我没哭;看到她僵硬地躺在床上的时候,我没哭;饿得肚子开始绞痛的时候,我没哭;那个男人在死去的她身上驰骋的时候,我没哭。
但在这寂静的夜里,好像有什么冰凉的东西,顺着脸颊慢慢滑落。
啊——
房间门被踹开了,惊惧使我瞪大了眼,嗓子却发不出丝毫声音——那个男人回来了,脸色青白,眼睛血红,仿若从地狱中浴血归来的恶魔。
他一把抓过床头柜上的衣物,团成一团塞进我的嘴里。压制住我的双腿后,他又褪下了我的裤子,大手如铁钳一般掐住我瘦削的腰身将我整个人翻了过去。
我的面部陷入枕芯中,窒息的感觉让我大脑有些昏沉,却能清楚地感受到全身的血ye都在往小腹汇去。我死去不久的母亲还在我的身旁,我却在一个男人的粗暴对待下达到了性高chao。我就说吧,我生来就是个bitch。
我听到安全套被拆开的声音,然后是一阵撕裂的疼痛。从未被任何人光顾过的后xue口狭小紧致,那个男人粗暴的巴掌惩罚似的落在我的tun上,疼痛却使得我更加用力地收缩着xue口。
男人对我的反应似乎更不满意了,直接跨坐在我的屁股上,将性器全部没入我的身体,与此同时,还伸出有力的大手直接掐住我的脖颈。
我逐渐从窒息前期进入了吸气性呼吸困难期,心跳加快,血压升高,整个身体都止不住地抽搐。男人依旧没有放开钳制住我的双手,我的颜面变得青紫,意识逐渐丧失,括约肌舒展,一股热流从我的尿道倾泻而出,空气中同时弥漫着肠ye和尿ye的腥sao气味。
再后来,我就不记得了,只知道在第二天,我在泥泞的后xue中,找到了一张又一张沾满肠ye的钞票。
还有那句时不时就出现在梦里的:“你和你妈一样,都是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