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应晚忿忿:“你移开。”
梁恩的吻慢慢爬到唇边,她故意含了一大口饭,他居然也能亲得下去!
亲娘啊!
应晚愣愣地看着他吃了半口的饭,心满意足地回到位置。
“怎么不吃菜?”梁恩给她夹了菠菜。
应晚吃饱放下碗筷:“有件事我想和你说。”
梁恩笑道:“等我洗完碗。”
“等我拖好地。”
“等我……”
“不用等了,我们交往吧!”
本来是要把他赶出去的话变成交往!不该是这样的!
他刚才一再的拖延时间,她很心疼!
应晚已经和梁恩一个礼拜没说话了,只是例行公事地说了几句话,私下碰见梁恩打招呼,她一概不理。
茶水间,梁恩:“应总……”应晚只当做没看见。
电梯里,梁恩:“应总早!”应晚直视前方,不搭理。
洗手间的公用洗手台,梁恩:“应总也来这里。”应晚出来谈事情,吃坏肚子,就近找了洗手间,只是小声咕哝:“这地方也能遇见!”就飘走了。
这回,梁恩以公事的名义找上门来,林晓雯犹豫了会,按应晚的吩咐,原封不动重复:“应总说,梁总很闲哪,但她很忙,有什么事情请汇总起来明早早会再讨论。”
梁恩:“……”
第二天,做好几项工作安排和意见征集后,应晚宣布早会散会。
会议室里,应晚收拾好文件,其他人走得差不多了,梁恩道:“请应总单独留下几分钟。”
应晚不去看他,只看了眼手机时间,只说:“请梁总快点说完,我还要回去开个部门小会。”
梁恩急道:“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的。”
应晚故意低头不去看他,收拾公文包,不慌不忙道:“如果是私人事情,不要占用办公时间。”
梁恩走过来,闻言,停下:“虽然不是太重要的事情,但和私事关系不大,或者说,既是私事,也是公事。”
“这我就有点犯难了,情理上,我没有义务处理您的私事,如果跟公事扯上关系,又有点不太妥帖。”
“应总还想听吗?”
“说说看。”应晚道:“不用走过来了,我还没到年纪,耳朵好着呢,你就近找个位置坐下吧。”
应晚整理资料,再抬起头时,梁恩已经不声不响坐到离她只有三张椅子的位置了。
应晚吓了一跳:“吓人啊。”
梁恩拿过她的资料,一份一份按顺序整理好。
文档归类这块,应晚没多大耐心,梁恩整理,她倒是省了这番功夫。
应晚喜滋滋地接过档案袋资料,梁恩握住她的手,应晚“刷”地一下脸色瞬间暗了:“梁总,请问,您这是什么意思?”办公室潜规则?
像个纵容耍赖妻子的丈夫一样,梁恩低下头叹气:“你到底还要生多久的气?”
应晚愣住,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你觉得我在耍小性子?”
“不是,我这些日子一直在思考冷战的起因,男人要主动一些,不能总是女人主动。”
梁恩起身啄了一下她的唇,一吻即分。
应晚更生气了,她扯过桌上的一包抽纸,胡乱抽出多张,在脸上擦了又擦。
真够恶心的!和一个已婚人士接吻。
那个晚上还和他……简直是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坐下来!”应晚吼道。
梁恩老老实实坐回位置,道歉:“以后主动权都掌握在你手上。”
应晚挑了挑眉,站起来,双手搭在台面上,整个身子前倾,直视着他的双眼:“听好了,我要,接掌安康企业总裁的职位。”
梁恩:“所以是在避嫌吗?”
“和避嫌没关系,咱俩早就没感情了。”
“那一夜你……”
应晚自嘲地“哼”了声:“酒醉罢了,而且也是那一夜我才发现,跟你没什么感情。”声音很冷漠。
“可是我……”
应晚摆手阻止他的话,没意义: “以前没有当面分的手,可能有点遗憾,以后,就当正常同事相处吧。”
在应晚宣战后,秦笙也宣战了,她表示,董事,她要,梁恩,她也要。
应晚冷静问:“你离婚了吗?”
“离了。”在这件事上,怕被应晚搅局,她已经离婚了,只是做出了不小的退让。秦笙恨得牙痒痒,但是,如果要得到梁恩,这一步,她不得不早走,梁恩,他值得,毕竟他是……
总裁的……
应晚拍了拍手,露出一副虚伪的微笑:“祝你好运!”
秦笙道:“承你吉言。”
两人转身背对背的同时,脸挂了下来。
应晚攥紧拳头:快点尘埃落定吧!
秦笙眯起眼睛:梁恩勾起了她的征服欲,这个男人只能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