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来接她,太可悲了!越想越伤心。
“为什么哭成这样?”
“为什么把自己喝成这样?”
“为什么趴在这么冰的桌面?”
“为什么不珍惜自己?”
应晚艰难地打开一条缝,像看到亲人一样,搂着他的胳膊不撒手:“快快快,把我弄出去。”
那个声音的主人叹了口气把她扶起来,背着她走了出去。
应晚扒拉着他的寸头,很是喜欢:“是不是把自己当成男人就可以没心没肺!就可以肆无忌惮伤害别人?”应晚大手一挥,无比坚决:“我要当个男人。”
“当男人有什么好?喜欢的女人又不喜欢你。”
“当男人就可以不受伤害,也可以选择不去伤害人了。”
揪他的耳朵:“我想起来了,你个没良心的,我打你电话的时候,你正在和别的女人亲嘴,没空过来呢,啊,我呸,知不知道什么叫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啊!”
来人恨不得用帕子捂住这人的嘴。
第10章 先生,你有事吗
“水果、菜在冰箱,给你备了三天的量,我出差这几天你好好照顾自己。”
距离能让人想明白一些东西,后来,梁恩看应晚的眼神渐渐变了,变得越发清晰和坚定。
应晚若有所觉。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我是认真的。”
“我拒绝,我是独身主义。”
这人什么时候开始的想法
大概因为在某个两人都有点微醺的夜晚,发生了一个小意外。
他一脸严肃:“我想和你在一起,决不是因为这件事。”
应晚实在受不了他探究的眼神:“我不想当妈!能接受,我们还是好同事、合住人,不能接受就滚!”
“我……”
应晚难得一脸烦躁:“宁愿你重新喜欢那个女生!”最近工作很繁重,弄得她身心俱疲,很难顾及小男生的心情。
一副小媳妇样给她收拾包袱,把行李箱立在一边,完了,梁恩巴巴地问:“这次我不能像以前跟你一起过去?”
“打住,亲爱的,我知道我很好看,对你也不错,容易产生错觉,但我喜欢的人至少得会做家务,你会吗?”
他摇头。
“不会对不对你就死了这条心,也不要再表白了,我不想听。”
他又摇了摇头:“我没有要向你表白。”
应晚当场石化,完了,自恋过头了:“最好没有,有的话,趁早死了这条心。”
“我知道我以前的作为会让你误会我是个很幼稚,没有定性的男人,我会在以后让你看出我的改变。”
“我很难相信你,正常人的择偶条件短时间内变化这么大,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梁恩的态度异常的坚决,也没表白,应晚也不好一再表明立场。
两人这么拖拖拉拉了好一阵,没完没了,应晚暗暗想道,是不是给他弄个姐夫简单点不追求有另一半的女性,梁恩这点道德还是有的。
姐夫嘛,自然不用真找,应晚是打定主意单身到底的人,更不想欠人人情。
一天中午,两人餐厅吃饭,遇到了旧相识,应晚眯着眼望着离去的背影,称赞:“这个年纪凭着自己的能力迅速窜到这个份上,是我老公就好了。”
“你,看上他了?”
“你说什么呢?我可是单身主义。”
梁恩怀疑:“你不是经验丰富?”
应晚恼羞成怒:“正因为经验丰富,该尝试的都尝试过了,所以决定孤独终老。不像你一个小屁孩,人生才刚刚开始。”末了,看他的车子开走:“不过,结婚的话,是他也不错。”
“可是他不喜欢你。”
“看人的需求了,如果不看重感情,只在乎条件,这种人最适合了,而且离婚的时候,绝对不会占你便宜,保不齐还会净身出户。”
梁恩翻了个白眼:“……”
应晚醒来的时候,头很痛,更让她头痛的是旁边睡着一个光膀子的男、人!
应晚看到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揪着他的耳朵,很凶狠:“小屁孩,这阵子去哪了?”
孙半城是安康公司的新进实习生,表现得很出色,被委以重任,结果家里来了人,把人逮回去了,据说家里有矿。那段时间正是业务量巨大的时候,还要给孙半城收尾,每天办公到凌晨两三点,应晚现在回想肝还是疼的。
“师父息怒,啊啊啊啊啊,我平时不是不负责的人,”孙半城捂着被应晚揪疼的耳朵嗷嗷叫,耳朵上的力道加重了,赶紧补充:“只是偶尔也会有例外……”
“所以可劲盯着我这个羊毛薅?我看起来这么好欺负吗?”应晚怒瞪,刚想坐起来,惊觉身上有点凉爽,仔细感觉了下,上身没穿衣服,好在有毛毯盖着,下身的腰带解了,长裤、内裤都在,面对穿着因躺在床上而皱巴巴的衣服的孙半城,气势一点也没有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