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话叫做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说的就是许顷延。
“很快就好”的时间是一个晚上。
当夜幕揭开黎明的轻纱,才偃旗息鼓。
言汐困得要命,身体早已疲倦不堪,直接倒头就睡了过去。
看着言汐在自己怀中安静熟睡,此刻的许顷延得到极大的满足。
与自己心爱之人相拥而眠,此刻对他来说就是极大的幸福和满足。
自小背负着亲生父亲是强女干犯和亲生母亲不甘侮辱自杀这两个枷锁,他活得很辛苦,如走在悬崖边,处处谨小慎微,生怕一步走错。
在男女情.爱之事上更是慎之又慎。
学法律,当律师,让他对男女情.爱之事又慎重了几分,即便她爱他,他也爱她,两人早已心意相通,但他依旧没办法冲破枷锁。
后来又得遵守她母亲的承诺,即便她多次撩拨他,用激将法激他,他都没有被激到。
不是他不想,而是他尊重她。
如今领证了,他与她是法律承认的合法夫妻,他也没有再忍耐了。介于她多次撩拨他,激将法激他,甚至还质疑他那方面是否有问题,领证后他很有必要身体力行告诉她,他身心健康。
睡梦间言汐翻了一个身,喃喃自语撒娇道,“顷延学长,不要了,我真的累了。”
“乖,睡吧,不折腾你了。”许顷延伸手将言汐又重新搂入怀中,他凑近她额头,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吻,“糖糖,我爱你。”
怀中的人睡梦中笑嘻嘻地回,“顷延学长,我也爱你。”
此时,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屋内,沐浴着初秋阳光的温暖,许顷延紧紧拥抱着他的新婚妻子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
纵.欲过多的后果就是等到言汐睡醒已经是傍晚,理所当然的错过了下午飞去lun敦的航班。
睡意惺忪睁开眼,言汐映入眼帘的是坐在她身旁抱着一台电脑办公的许顷延。
男人侧颜英俊硬朗,棱角分明,那双寒眸如黑夜里的繁星明亮而深邃。
“醒了。”男人合上电脑,侧目睨了她一眼,眼神温柔欲醉,柔情似水。
脑海中快速闪过一些旖旎画面,昨夜的他时而温柔,时而霸道,时而体贴,时而狂野……
他引领着她得到了淋漓尽致的愉悦。
想到这,她快速避开他温柔而炙热的眼神,脸颊情不自禁烧了起来。
他被她害羞的可爱样子逗笑了,凑到她耳边笑着低语道,“许太太,我帮你改签了航班,明天一早,我陪你去lun敦。”
她震惊问,“为什么要改签航班?我们不是今天下午才领证的吗?”
他抿唇笑着同她解释,“我们昨天下午领证的,你下午三点的飞机,现在已经是傍晚六点了。”
“什么?”她不可置信地惊呼了一句,紧接着没好气地嗔了一眼身旁的男人,“许顷延,你……流氓。”
要不是他一直不放过她,她怎么可能错过航班?
臭流氓,许顷延。
许顷延眉眼噙着浓浓的笑,快速起身,“我去做饭,你再休息一会。”
他不提还好,一提她发现她确实饿了。
转念一想能不饿吗?从昨天下午领完证,一到公寓两人就开始缠绵,他不知疲倦地折腾她到清晨才停战。
许顷延走后,言汐小心翼翼下床,脚刚一着地,酸软得险些没站稳。
她没好气低声骂,“流氓许顷延。”
刚骂完,蓦地耳边传来许顷延低沉温和的声线,“地上垃圾我来收拾,你去冲个热水澡,缓解一下疲倦。”
她应了一声,低头一看,瞬间面红耳赤,恨不得挖一个地洞快速钻进去。
满地都是用过的卫生纸以及随处可见用过的套.套,天哪,她和他到底做了几次?
去浴室洗热水澡时,言汐发现她雪白的皮肤上布满深深浅浅的吻痕。
尤其是某处更是酸疼得要命,她又忍不住骂许顷延。
等言汐洗好澡,许顷延已经做好了晚饭。
餐桌上,糖醋排骨,海参蒸蛋,芦笋清炒虾仁,山药炖鸡汤。
望着桌上色香味俱佳的三菜一汤,言汐咽了咽口水,直接伸手抓起一块虾仁塞进嘴里,虾仁新鲜,口感柔嫩。
又抓了一块糖醋排骨放进嘴里,一边咬着排骨,她才后知后觉桌上都是荤菜,一点素菜都没有。
她忍不住问,“许顷延,怎么都是荤菜?没有素菜?”
许顷延伸手递给她一双筷子,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笑着同她解释,“昨晚让你受累了,做点有营养的给你补身体。”
“噗——”嘴里的排骨一下喷了出来,言汐害羞得把脑袋埋得低低的。
这个许顷延,能不能正经一点?
“不逗你了,鸡汤有点油腻,弄点海参蒸蛋垫垫肚子。”
说这话时,许顷延给言汐盛了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