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止不由得回想起昨天陆天行说的,玉简中记载的女娲携民避世的故事,难道她携的民,都是最早的一批人类,与她一样的人身蛇尾?
江风又继续说道,“有本叫做《镜花缘》的志怪小说,里面记载了一个叫做歧舌国的地方,那里的人舌头长得很特别,舌尖分成两瓣儿,像剪子一样。你知道舌尖分岔,是哪种生物的特征吗?”
答案很显然,蛇信,也就是蛇类的舌头,是分岔的。
看着江止惊恐的眼神,江风又补充道,“《镜花缘》是清代小说,但关于歧舌国的记录要早得多。《山海经·海外南经》与《淮南子》中就有记载:岐舌国在其东,一曰不死民,语不可知而自相晓。就是说这个叫做歧舌国的国家里,里面的人叫做歧舌民,也有叫做不死民的说法,大概是他们可以长生,他们所使用的语言也与外界不同,外人根本听不懂”。
对上了......全对上了......江止想,不死民......蛇蜕长生之法,外人听不懂的语言......陆天行收到的神秘录音,而且广西远离中原,又在南方,恰好对应的是山海经中,海外南经的范围。
他越想越害怕,啊的叫了一声,就蹦到了沙发里缩了起来,胳膊抱着头,瑟瑟发抖。
江风走了过去,摸着他的脑袋,“小止,晚上来哥哥房间里睡”。
是一种命令的语气,而不是建议。
洗好澡,江止望着自己的房间,纠结了半天,还是乖乖敲响了江风的房门。
“过来”,江风拍了拍空着的半张床。
江止提心吊胆的走了过去,又小心翼翼的钻进了被子。
江风从背后抱住了他,鼻子贴在身上,使劲嗅着,是荷尔蒙混合着沐浴露的干净味道,少年独有的清新阳光的气息。嗅着嗅着,手也不老实了,顺着往下摸到了裆部,在江止的内裤上摩挲,还用自己的性器蹭着江止的屁股。
江止的声音几乎是颤抖的,“哥......不要......”
“为什么不要”,江风质问道,“不可以吗?”
“不可以......”,江止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顶嘴到,“我们是......是兄弟......不可以做这种事情......这是乱lun”。
“噢,这样啊”,江风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不是兄弟之间就可以做,兄弟之间就不能做,是不是?”
“嗯......”
“可是,哥哥帮弟弟打次飞机,也没什么关系吧”,江风贴着他的耳朵说到,“你说呢?”
“我......”,江止已经感到江风的手伸进了自己的内裤,在爱抚下,自己的性器不受控制的硬了起来,被来回套弄着,“不要......”
“为什么?”,江风撸的越来越快,他喜欢听江止的喘息声。
“求你了!别!”,江止喊了一声,就要跳下床,但被江风拉了回来,啪的扇了一巴掌,“你再逃一个试试看”。
江止捏着拳头,肩膀都在耸动,他知道,江风不可能打得过他,自己只要一拳下去,应该就可以把江风揍到半死了,但是他不敢。
为什么不敢,他也说不清楚,就是不敢,是一种来自内心深处,本能上的恐惧。
“把内裤脱了”,江风命令道,看着他眼眶发红的扯下了内裤,露出了跳动着的性器。
“这才对”,江风说,走了过去,握住了他的性器,快速撸动了起来,“小止,叫大点声,哥喜欢听你叫”。
“啊......啊......”,江止一声声的叫了出来,但并不是出于快感而发自内心的呻yin,而是像演戏一般,故意叫给江风听的,他只希望能快点结束这场噩梦。
随着柱身几下抽动,白浊的ye体射到了江风的手上,他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很美味”。
江止被恶心的快要吐了,自己不仅被哥哥撸了出来,哥哥还吃自己的Jingye,骨子里的厌恶让他感到一阵阵反胃,扶着墙开始干呕。
“和我一起,就这么让你抗拒?”,江风眯着眼说,“睡觉吧”。
他今天这么对江止,当然不是心血来chao,主要原因是,吃醋了。
上次去广西,被江止杀死的那个向导,江风察觉到了不同寻常,于是就派人去查,这一查可不得了,查出了很多有趣的秘密。
江风,要整人了。
“江哥......你在哪......我......我刚到A市”,第二天早晨,江止刚到学校,就接到了安然的电话,看来是后事处理完毕了。
“我......我在学校......”,江止心虚的说,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怎么......怎么今天才回来”。
“江哥......我爸死了”,安然说完,就在那边一声哭了出来,“我能去找你吗......我好想你......”
“我......要上课......宝宝乖,我晚上......晚上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