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犬攻挪了挪屁股,想从公狗攻身下脱身,无奈公狗攻压得太沉,他试了几回都没法动弹。
被人控制肢体的感觉宛如砧上鱼rou,而公狗攻的鸡巴正存在感十足地压迫着忠犬攻,他只得捏着公狗攻的脸。
忠犬攻:“你压得我起不来,你动一下。”
公狗攻果真动了动,大仙女棒隔着衣服准确地抵住忠犬攻的小仙女棒,轻轻摩擦几下。
忠犬攻浑身一僵,鸡巴顿时就硬了,他下意识紧咬住唇,才没有呻yin出声。
公狗攻又磨了几下,那种感觉实在很爽,忠犬攻身体的反应不受控制,鸡巴越发肿胀,他有些慌,赶忙推了推公狗攻。
忠犬攻:“崔江昀,你快点醒醒,醒醒!”
公狗攻显然是醉得很了,他吐出一口含着酒气的喘息,翻了个身,揽着忠犬攻腰的手臂用力,竟带着忠犬攻一同翻身。
两人位置颠倒,现在忠犬攻可以很轻易地挣脱开公狗攻的束缚,偏偏手松了力,虚软地撑在公狗攻的胸膛上。
公狗攻的面容俊美,几缕碎发落在眼前。
忠犬攻看着他,心里像是羽毛搔过一般痒痒的,忠犬攻伸出手去,帮他撩了撩头发。
男人是下半身动物,忠犬攻情欲被勾了上来,甚至希望公狗攻可以继续蹭蹭自己。
可现在公狗攻不动了,他只能靠自己,下身极轻的蹭上去。
那一刻,忠犬攻仿佛是被什么迷惑了般,他本不是重欲的人,却做出这样yIn荡的事情。
等到忠犬攻突然一激灵,射出Jingye后,他后知后觉地感受到强烈羞耻感,惊慌失措地滚下床,一溜烟跑了。
在忠犬攻走后不久,公狗攻睁开眼,他从床上坐起来,眼神幽深的看不见底。
半晌,他低低地笑出声。
都是结过婚的人了,遥遥怎么还这么敏感。
忠犬攻回去立马冲澡,将身上的衣服丢进脏衣篓,又再上面欲盖弥彰地盖上一件浴巾。
他重新换上新的内裤和睡衣,倒在床上,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忠犬攻谴责自己不争气的仙女棒:坏东西,找个人随便蹭蹭就能射,把自己脸都丢光了。
不过幸好,崔江昀喝醉了酒。
第二天,吃早饭时。
忠犬攻脸上挂着两圈乌青,一个呵欠接着一个呵欠。
公狗攻给他倒牛nai,“昨夜没有休息好吗?”
忠犬攻:“才没有,我睡得可好了,你呢?”
他一边问,一边观察公狗攻的表情。
公狗攻面色如常,“还不错,对了,你今天想去哪里玩?”
忠犬攻放下心,又打了个呵欠,眼前朦胧一片,“我想回自己的房间玩。”
公狗攻:“你房间有什么好玩的,不如来我房间玩。”
忠犬攻立刻紧张地盯着公狗攻,支吾道:“你······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公狗攻轻笑:“忘记告诉你,城堡所有的走廊里都有监控,半夜如果有人在外走动都会被录下来,正好就录到昨半夜有只小狗偷偷溜进我房间,过了好久才出来。”
忠犬攻立马放下筷子,“我不吃了。”
说完一溜烟就跑了,回房第一件事就把房门锁起来。
公狗攻打开平板,屏幕上忠犬攻正一脸懊恼地在床上打滚,嘴里恨恨地骂“该死的监控,迟早拆了它”。不过忠犬攻还是庆幸,公狗攻的房间里没有监控,不然可真是可以羞愧致死。
公狗攻此时心情颇好,甚至想要忠犬攻平日活动的地方再多装几个监控。
突然打滚的忠犬攻“噗通”一下从床上跌到地板上,他疼得蜷缩起身子,捂着脑袋呻yin出声。
公狗攻皱起眉,问身边的管家,“遥遥的卧室怎么没有铺地毯?”
管家:“城堡最近刚住人,佣人们收拾的比较仓促,地毯还没有清理好。”
公狗攻:“遥遥容易过敏,还是不要用旧的,找人重新定制新的。”
管家:“是。”
周一,忠犬攻和公狗攻一起去视察公司,后来等他渐渐熟悉电器公司的运营后,公狗攻就让他代替自己管理。
忠犬攻推辞,“公司的决策还是你来,我辅助你就可以。”
公狗攻:“我有其他事情要去做,让代理人管理公司不放心,还是请你来帮我。”
忠犬攻:“你有什么事,不和我一起吗?”
公狗攻:“我已经很久没回德国,我的祖父年纪大了,他想把手头的一些产业交接我,所以我最近都得去他那里熟悉工作。”
忠犬攻第一次听说公狗攻有亲人,询问道:“我可以去拜访他吗?”
公狗攻:“我的祖父是个怪人,他从来不见外客。”
忠犬攻没有强求,“哦,那你放心去吧,我帮你管好公司。”
公狗攻,“我们只是分开在两个不同的地方上班,以后每天早上我送你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