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红个什么?”
水上漂浮着佣人们从花园里采摘的各色花瓣,管家说早在中世纪,注重保养的贵妇人每晚都会泡花瓣浴,有滋养肌肤安神助眠的作用。
公狗攻也压低声音,“留心点,听见车里要是滴滴滴响,你就跳车。”
忠犬攻:“骗我的吧?你祖上不会是德古拉伯爵吧?”
忠犬攻一觉醒来,飞机便降落在法兰克福的机场。
忠犬攻:“当然是因为看着不像啊,以前给我接机的都是年轻姑娘,而且手上还拿束玫瑰。哦对了,上次有一个接机的姑娘,还给我带了杯热可可,她人可真好。”
圆锥形的堡顶上伫立着大天使长,米迦勒手持长剑,直指云霄,气势恢宏。
公狗攻提醒:“快跳车。”
过了一会儿,车上的对讲机响了,司机按下接通,对讲机那头说:“三号车斜后有辆奥迪从机场就一直跟着。”
两人刚走出航站楼,便看见远处有六个穿着黑西装的德国人笔直的朝他们走过来。
忠犬攻低声问:“咱们到的不是中东吧?这车怎么看着像是给外交官乘的。”
忠犬攻不由唏嘘:“原来咱们俩认识的这二十多年,你每天都是在演乾隆爷微服下江南。”
忠犬攻搓搓手,“崔江昀,你这也太破费了。”
浴缸边还有一篮子晒干的晚香玉,忠犬攻将花瓣折下来,洒在浴缸里,馥郁的花香浓得仿若要化为实体。
公狗攻:“历史没学好就算了,地理也没学好,德古拉在罗马尼亚,而你脚踩的地方是德国。”
忠犬攻倒退一步,“果真国外不如国内好,德国机场门口竟然有人劫道!”
忠犬攻:“······滚。”
忠犬攻一下车,便看见不远处有一座巍峨壮丽的城堡。
忠犬攻:“滚。”
忠犬攻:“你跳我就跳。”
公狗攻是个有点强迫症的人,若是他不知道这些弊陋,公司上下便可糊弄着继续运行。但现在让他发现了,便不能就此姑息下去,他立即给代理人打电话。
忠犬攻不理公狗攻,抱着毛毯躺下来睡觉。
公狗攻:“滴,滴,滴。”
忠犬攻:“说起这个,让我想起一段野史。说是乾隆还是宝亲王时,曾爱慕雍正的一位妃子,可惜这位妃子后来因罪被赐死,乾隆无法救下妃子,只能在妃子额间滴上一滴血,以此为凭,求来生相见。十余年后,等到和珅入朝时,乾隆见此人额间有一颗朱砂痣,便认定他是妃子的转世。从此乾隆在位时,和珅位极人臣。”
忠犬攻:“·····你看见头顶上拿剑的米迦勒了吗?等会儿他就飞下来,戳死你这个去布达拉宫的异教徒。”
公狗攻:“我带你四处逛逛。”
忠犬攻:“······”
公狗攻在德国有几个祖父分给他的公司,之前都是请专业的代理人打理。
忠犬攻抬脚踢了公狗攻一脚。
代理人:“崔总,您好。”
忠犬攻顿时惊讶地张大嘴巴。
忠犬攻:“有炸弹呀?”
司机:“收到,二号车掩护,换走C路线。”
公狗攻嘴角勾了勾,“真没想到,你还会看《故事会》。”
现在他随意查了几页工作情况,便挑出不少弊陋,怪不得收益一年比一年差。
书房里,公狗攻刚处理完搬家后的事情,正翻看着公司最近的内部报告和财会报表。
公狗攻被忠犬攻曲折的脑回路折服,问:“你为什么不觉得是酒店的接机服务?”
这六个人是公狗攻的保镖,他们接到人后,分开三辆车驶往公狗攻在德国的庄园。
公狗攻:“我刚查看过你发过来的文件,有些地方不太完善,所以请通知各位董事和高层经理,在周一的早上九点,准时到公司开晨会,所有人务必到场,请准备好详细的工作报告。”
公狗攻:“那你是和珅。”
晚上,忠犬攻在巨大的纯钢浴缸里泡澡。
公狗攻长臂一伸,揽着忠犬攻的肩膀朝里走。
公狗攻:“泰坦尼克号?”
公狗攻:“······下次我会让人注意的。”
忠犬攻不知管家从哪里看出他与贵妇人有相似之处,不过因为他之前只在电视里看过后宫妃子泡花瓣浴。所以忠犬攻还是乐滋滋地体验人生第一次洗澡水上漂满花瓣的感觉。
公狗攻的庄园在郊外,占地千里,周围是一片茂密且原始的森林,车顺着弯曲的砖石路朝上开,停在树林里的一片空地上。
忠犬攻用“真有刺客”的惊恐目光看向公狗攻。
忠犬攻算是见个过大场面的人,但他看到车上的对讲机和反监听反跟踪设备,还是露出讶异的神色。
公狗攻:“不会破费,这不是酒店,是我家。”
公狗攻:“那我可要抱紧你,戳一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