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匿迹了么?」
想到儿子,泰夫人的心在往下沉:「禅儿,是妈妈害了你……」
看看泰夫人陷入沉默,黄爷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他上前用手托起泰夫人
美丽的下巴,yIn笑道:「小美人,你放心,我床上的功夫不会比你儿子差,包管
干得你叫喊连天,死去活来,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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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餐饭很是丰盛,柳近禅觉得挺满意,虽然戴着手铐,但这并不妨碍他大
快朵颐,更不妨碍他用些风话挑逗那两个服侍的女孩子。
酒是好酒,屋里的气氛也算不错。
如果没有身后那两个横眉冷对的彪形大汉,谁都以为这是一顿普通的家宴。
不过用餐之后,柳近禅便又被带回了那间小小的牢房。
不过他一点都不生气,也不着急。
因为他知道这时候生气着急是一点用都没有。
此刻他必须时刻保持清醒和冷静。
只有在清醒和冷静的情况下,才能找到脱身的办法。
至于他怎么进到这里来的,这里是什么地方,他就更不想去费脑子想了。
他知道早晚会知道。
果然,没过多久,他就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一个熟悉的声音。
「听说老爷抓到了飞盗『竹蜻蜓』,我想看看这个名满海洲的贼是个什么样
子的。」
声音柔媚动听,和蔼亲切。
柳近禅心里「咯噔」一下,心跳不由加快起来。
随着高跟皮鞋的「咯哒咯哒」声,一个穿着宝石蓝长裙,肩上披着披肩的中
年女子走了进来,只见她,蛇腰蜂tun,双峰高挺,朱唇瑶鼻,徐娘半老,风韵尤
存,只是眉宇间显出淡淡的忧愁。
「怎么,就是这小子么?我看也没什么特别嘛?」用一条洁白的手绢半捂着
口鼻,那艳妇对身后的看守说道。
「是是,夫人,这里脏得很,还是快请回吧!」看守小心翼翼地回答。
再次听到这个女人说话的时候,柳近禅就已经开始在心里笑了。
而当看到那女人皱皱眉头,丢掉手中的手绢,跟着看守出去的时候,他都开
始笑出声了。
……
(五)
果然,那团丢在墙角的雪白的手绢中裹着一把小小的钥匙。
一把万能钥匙。
其实只要有一根小铁丝,柳近禅便能打开手脚上的镣铐。
更何况现在有了把万能钥匙。
所以现在柳近禅已经从只有半尺见方的小天窗钻了出去,他的缩骨功虽然练
得不是很到火候,但想出去,并不是太难。
天色已经见晚,借着灯光,柳近禅很快就找到了上次进去的窗户。
屋里飘着一股浓郁的香气,很熟悉。
刚从窗户进去,便有一个香软的胴体贴了上来,两只滑腻的胳臂揽住了他的
脖颈:「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柳近禅一把搂住那女人纤细的腰肢,亲吻着直送上来的香唇。
盈盈娇喘中,女人的衣服被一件件剥落,当她被柳近禅抱上床的时候,浑身
上下就只剩一双长统丝袜了。
「你究竟是谁?」柳近禅用手指轻抚着女人下体处柔软的花瓣,轻声问道。
「啊……啊……我是……」女人娇yin着说道,「黄戴的夫人。」
黄戴自然就是黄爷的名字了。
「为什么要三番两次地救我?」柳近禅分开她的玉腿,将早已一怒冲天的rou
棒对准花瓣,轻轻研磨着Yin道口。
「啊……啊……」黄太太呻yin起来,「我早就,看……看不惯……他的……
做法……我们……早就是……名……存实亡……的……夫妻了……快…快……」
「快什么啊?」柳近禅明知故问,他已经明显感觉到黄太太的花瓣涌出大量
的yIn水,把他的gui头都弄shi了,但他依旧不紧不慢地挑逗着身下这个旷情怨妇。
「讨厌……快插…进来……」黄太太扭动着腰肢,脸红得象是要滴出血来,
肥厚的tun部向上一抬,柳近禅猝不及防,粗大的rou棒终于被肥肥的Yin道吞噬。
「啊……啊……啊……」黄太太浪叫着,双手紧紧搂住柳近禅宽阔的背脊,
开始主动迎合他的抽插。
「好啊!既然这样,我也不会辜负你的!」柳近禅抚摩着这个成熟女人穿着
丝袜的长腿,边抽插边说道。
粗长的rou棒在shi漉漉的花瓣里进进出出,顶得黄太太香汗淋漓,娇喘声声,
嘴里不停叫道:「小冤家,顶……顶得我……好……好舒服……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