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害死了他。”大姐抖着双唇,“你害死了他!”
“你是在为三哥鸣不平吗?”小儿子轻巧地笑了笑,“你觉得在这的人,但凡有点脑子的,有谁不知道是我动的手脚?”
“你,你再怎么样,他也是你三哥,而且他哪有一点对不住你?”大姐质问着,心却一点一点沉下去,直到最后,浑身都仿佛被抽去了筋骨,失去了力气,“是父亲的意思吗......是不是?”
“这样的话,你以后还是别说了吧。一心礼佛,不好么。”小儿子温温柔柔地拍了拍大姐的手背,说道,“我听说母亲最近身体不太好,你要是去庙里祈福,兴许能让她安心呢。”
人世中有诸多纠缠,最怕的爱欲缠身。小儿子缩在父亲怀里,他的父亲抱着他,什么也不做,仿佛只有最原始的肌肤相亲才能缓和这可怕的情欲。
“爸爸。”
“怎么了?”
父亲捏着小儿子的手,从很小的,粉雕玉琢一般的手,渐渐长成了这个样子,手指白皙又纤长,像上好的雕塑品。
岁月是这样悄无声息地溜走的。
“要是我做了错事,你会原谅我吗?”
父亲低沉的笑声在房间中回荡,他执起小儿子的手,亲了亲他的指尖,说道:“你要是有这个本事,就去做吧。”
父亲的心太小了,除了用来小心盛放他的小儿子,其余的人事物已经分不到他的一丁点情感。
他想,或许等到他垂垂老矣的那天,当他再Cao不动他那个最疼爱的孩子的时候,那就是他的死期。
莫要辜负春光。
漫长的冬日过后,春天终又来临。
似是察觉到父亲的感召,小儿子主动趴在父亲的身上,去索吻。他的手拂过父亲宽阔有力的后背,他沉醉在父亲成熟而迷人的气息中无法自拔。
他真想死在父亲身上,可惜他不能,他还有好多事要去做,他还有好多的孽债,要那些负债之人一一偿还。
“你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父亲打开小儿子的身体,他才刚好没多久,后xue虽然消了肿,但也泛着可怜兮兮的红色。
“没关系。”
小儿子握住父亲的手,带着他的手指抽插着自己的后xue,他说道:“春天到了啊。”
一个万物生长的季节,合该发情,不是吗?
今天的节奏,交由小儿子主导。
他等着自己扩张够了,足够接纳父亲的性器的时候,才松开父亲的手。他的舌尖绕着父亲昂扬的性器,舔了一圈,在马眼处坏心眼地故意挑弄。
一会儿,这样的东西就要进入自己的身体。
小儿子想到这里,就感到身体发热,他恐惧着,且兴奋着。他知道一开始的时候,会像刀割开血rou一样疼,这是品尝欢愉必须付出的代价。
他缓缓地坐了下去,他的额头冒出了冷汗,本就雪白的脸上更是毫无血色的苍白一片。他咬着下唇,想要完完全全把父亲吞没,可却在半途进退两难。
父亲爱怜地用拇指抹去了他额头上的汗,说道:“不用心急。”
就像他当年教小儿子写字,小儿子的“一”老是写得要一只要起飞的燕子,明明是按照书上说的“重轻重”,可就是和书上的范例长得不一样。他握着小儿子的手,带着他在描红纸上写了一遍又一遍,对他说:“慢慢来,不用心急。”
字总能练好的。
如今小儿子这一手漂亮的字,便是从父亲那脱胎换骨而来,一个遒劲有力,一个铁画银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