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反应。”赵东笙将裤子塞阮恬怀里，“他还睡着呢。”
“跟你说下，晚上我要回去吃饭，你就随便做几个菜吧，什么香菇烧鸡块、毛蛤炒尖椒、花甲炖粉丝，或者红烧肉清蒸鱼可乐鸡翅，都行。”
阮恬将剩菜包上保鲜膜放冰箱里，收拾好从厨房出来，接着干上午没干完的活儿。
“我来洗菜，你去换裤子。”赵东笙抓住他胳膊，被阮恬用力甩开，“不用你管！”
赵东笙的声音，赵东笙的手……阮恬颤抖着闭上眼，不让羞耻和绝望泄露分毫。
好家伙，都硬成这样了。
“就在这吧，我就蹭蹭不进去。”
菜名都背出来了，还真挺随便的。阮恬翻个白眼，他敢保证此时赵东笙手边肯定有一本菜谱：“行，我知道了。”
阮恬拿手捂住嘴，腰一下就软了。
赵东笙面色微冷：“在我面前耍什么脾气呢。”
阮恬接起来：“喂？”
阮恬用力夹紧双腿，整个上半身几乎趴到流理台上，他皱着眉，脸颊通红，看起来似乎很难受。赵东笙突然握住他的腰：“别扭。”
“不都说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就得先抓住男人的胃么，夏凡厨艺那么好，何胜又是个吃货，吃着吃着保
赵东笙将手伸到水龙头下，阮恬开了水，帮他洗干净手。
阮恬稍稍侧身，垂着头没说话。
电话那头，赵东笙挂了电话，丢掉手里的《菜谱大全》，又从快递纸箱里拿了本《零基础学做家常菜》，翻看几页，笑说：“你真打算学下厨啊？”
阮恬紧张得不行，赵东笙一句话却让他差点笑出声。
在阮恬腰上摸了一把，松开手，又补一句：“小心着点，别让那十斤肉长腰上了。”
“你想多了，我只是想说——”赵东笙低头轻咬他耳朵，“餐前甜点很美味。”
“不好意思。”赵东笙毫无诚意地道了句歉，衬衫扎进裤头里，拉上裤链系好皮带，又是一只风度翩翩的衣冠禽兽，“你去换条裤子吧。”
阮恬又熬了十几分钟，又夹腿又夹臀的，可算哄得赵东笙缴了枪。
不扭难受啊，阮恬将脸埋入胳膊里，低低哼喘。
还不如进去呢。
赵东笙放开他，关了厨房门，转身见阮恬手里拿了把菜刀，赵东笙挑眉：“你今天特别激动啊，为什么？”
赵东笙说得没错，阮恬是比他厉害，他不过刚动两下阮恬就交代了。
赵东笙蹭了半天，阮恬大腿内侧的皮肤都快被磨破了，他还不射。
阮恬压着声音：“这是在你家，你弟还在呢！”
阮恬想象一下那画面，刚褪了热度的脸颊又红起来：“神经病啊，谁想蹭你。”
“没裤子换。”
“讨厌你还学，一个夏凡就把你吓成这样？”赵东笙过去摸摸郑荀脑门，还烫，“没出息的。”
阮恬没接裤子，紧张地瞪着赵东笙：“你拿他裤子，他什么反应？”
赵东笙用另一手拍他屁股，沉声说：“夹紧点。”
阮恬没忍住踢他一脚，低着头匆匆离开。
两人之间只剩一柄菜刀的距离，赵东笙胸膛压过来，阮恬不得不将刀拿开，他后腰贴着流理台，双手抵住赵东笙胸膛：“别在这里。”
没关！”
“你可以啊。”赵东笙附在他耳边，手上边动，嘴上边说，“比我厉害。”
赵东笙见他脸颊脖子一片通红，眼眶也红，眼睫毛湿漉漉，可怜兮兮的样子，也就不再逗他，掐着那把小细腰又接着往人腿缝里蹭。
阮恬急得嗓子都哑了：“你快点啊！”
阮恬提起裤子，微弯着腰，背对他洗手：“你出去吧。”
赵东笙给催烦了，一手绕到前面，从衣摆下伸进去，顺着他小腹往上摸：“闭嘴。”
赵东笙冷笑：“难不成你还想蹭回来？”
“他在怎么了。”赵东笙一步步朝阮恬走近，“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量还不少，积压很久了吧？”
却弄脏了自己裤子。
阮恬松了口气，抱着裤子往外走，与赵东笙擦肩时被他突然出手搂住，阮恬吓一跳，红着脸瞪他：“大白天的你收敛点！”
郑荀裹着毯子坐沙发里，整个人恹恹的：“你以为我想啊，老子最他妈讨厌进厨房了。”
阮恬只顾着喘气，没答话。
赵东笙意识到什么，停下动作，伸手摸他下面。
赵东笙站了会儿，转身走出厨房，几分钟后进来，手里拿着一条蓝色牛仔裤：“你身材跟赵逢差不多，应该能穿。”
“那还不去。”
忙到下午四点才完，坐着休息了会儿，掏出手机，打算给陶凝发条信息，刚解锁就有电话进来。是个陌生号码。
赵东笙饭吃到一半，被一个电话招走了，临走前夸了阮恬一句：“菜做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