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加立即转过身,一把抱住了秦宜。
他抱得死紧,却没让秦宜感到太多窒息,只感到一种深切且谨慎的情意。
两人抱了没一会儿,秦宜就觉到安加藏在裤子里的rou棍正抵着他的小腹发情。被撩得下边也有点shi,他难耐地并起腿磨了磨,抬头吻住安加的喉结,用牙齿磨了两下:“我是第一次,你轻一点。”
安加低下头将脸埋在秦宜的发顶,像只狗似的使劲嗅闻着他的味道,嗅了好半晌,才憋出了四个字:“好的……宝贝。”
这称呼一出口,两个人脸都红了。
安加的脸红这次并不作伪,他之前常听秦宜这样叫他,自己却从来没有叫过一次。
直到再次把人光明正大地揽进怀里,叫出这个称呼时,才真切体会到秦宜当时用这种称呼叫他时心里那种饱胀的情绪。
秦宜听出了他声音里的情绪,把发热的脸埋进安加胸上,闷闷道:“我那个,下面的器官……有点特别,你要不要先看看?”
安加点头应好,坐回沙发上,像抱着易碎品般把秦宜小心翼翼摆到腿上。
无视自己裤子顶得老高的帐篷,他掰开秦宜的双腿,刚把裤子褪下来,秦宜却蓦地拉下卫衣遮住下面:“帮我拿点纸。”
安加咽了口口水,没问他要纸做什么,只是轻轻握住了秦宜拉着衣服的手:“宝贝,让我先看看。”
秦宜脸烧得透红,他犹豫着,捂住下摆的手被就安加安抚地摩挲了几下,直痒痒,便卸了力气,任由安加拿开了手。
安加掀开卫衣,入眼即是被浸得透shi的内裤。
知道秦宜要纸的原因,他眼睛即刻转暗,跪进沙发将秦宜的双腿架在肩上,埋进卫衣的下摆,直接隔着内裤舔了舔shi得最厉害的一片:“不需要用纸,我来舔就好。”
Yin阜的花rou被重重舔了一道,秦宜哼了一声,下意识想夹紧腿,却只是像欲求不满似地夹住了安加的脑袋。
他隔着卫衣推了推安加:“说了只是让你看看,没叫你舔。”
安加含糊地应了一声,听话地将正欲吮逼rou的唇舌收回。
舌不动,手能动,他探进内裤把秦宜半硬的Yinjing握进手上下撸动了两下,另一只手直接揉过两颗囊袋便探到雌xue上,拨开两蚌rou,毫无章法地乱摸起来。
晚上刚自己玩过,被恐惧和怒气压抑下去的欲望又被这生涩的手法弄了出来,秦宜挺起腰,夹紧屁股,默认般用藏在蚌rou里的小嘴夹了夹安加的指尖。
安加顺势插进去了一根指节:“宝贝,你下面在夹我。”
一回生二回熟,他宝贝已经叫得很是熟练。
意识被空虚感磋磨得厉害,秦宜用大腿来回蹭安加的头:“那你,嗯,那你还不插进来?”
没有男人能拒绝恋人这样的要求,安加几乎是立刻退出脑袋,扒了外裤和内裤就挺着梆硬的鸡巴把gui头抵在秦宜xue上。
嫩逼软软窄窄一点,将将吮个Jing孔都费劲,硕大的gui头往小口上一顶,稍微往里进一进,那小口就不乐意地退了一点。
见证了安加怎么扒掉裤子的全过程,也清晰地看到了那根即将要插进他体内的鸡巴是多么沉甸甸的一大根,秦宜便往后挪了挪了屁股躲开了安加的Yinjing。
想吃男人的鸡巴是一回事,但吃男人的大鸡巴又是一回事。
看见秦宜又是咽口水又是害怕,一副想挨Cao又怕被Cao坏的表情,安加心里动荡得厉害,他俯下身,轻轻啄吻秦宜的嘴唇:“乖宝贝,我想我直接插进去,还是先戴个避孕套?”
他边说边握着粗红的在秦宜的窄xue上浅浅戳顶。
上面挨亲,下面挨磨,耳边是男人怜惜的爱语,秦宜意乱神迷地环住安加的脖子加深了吻,伸出小舌去追安加的舌头:“戴,戴避孕套做什么?你,唔嗯可以全部射进到我里面。”
额头一跳,安加急急松开齿间的唇rou,别开头,环住怀里的人急喘几声,将眼里暴君的占有欲克制成怜惜的温柔,才凝视着秦宜的双眼问道:“把你搞大肚子要怎么办?”
秦宜笑着舔了舔他的嘴,氲着眼睛勾他:“你不负责吗?”
安加捂住脸,把这个小yIn货放在沙发上 ,支着性器去楼上翻出避孕套,才走下来撕开包装想往鸡巴上套套子,手却被秦宜一脚踩住:“你家里为什么会有避孕套?”
言下之意是问安加之前是不是和别人有过性关系。虽然安加年纪不轻了,有也是人之常情,但理解归理解,不高兴归不高兴。
安加反握住他的脚亲了一下脚底:“避孕套的保质期是多久?”
秦宜蜷起脚心,被问得有点愣:“三…三年吧?”
安加慢慢把用避孕套裹住Yinjing,才捏过秦宜的脚踝吻他的嘴:“这是房客一年前送给我的,我是第一次用。”
大意是他也是第一次做爱。
这才算满意,秦宜又一脚踩在他勃发的性器上,碾了几下:“为什么要用避孕套?嫌我……唔嗯,嫌我脏…哈啊!”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