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岁高龄男子晁然身残志坚拖着病腿去卫生间自慰,属实窝囊。关门之前来来回回看了好半天又屏着呼吸确认张承还在外面跟着比赛乱叫后,才安心坐马桶上。
他们家除了大门剩下的所有门无一幸免,都被张承这小子要么给踹坏了要么关门时使劲了摔坏了,半大小子,猫狗都嫌,这话真没错,张承走街上,流浪狗见了都绕道走。
厕所里扯了一根铁丝,晾衣服用的,晁然刚洗完的那条黑色内裤就挂在上面,自慰时忍不住往那处瞄,晁然恨不得给自己俩嘴巴子,情欲来之凶猛,加上之前洗内裤时强压回去那一份,晁然仰着身体,头抵在墙壁上,鼻息之间传出来几声闷哼,快感侵蚀大脑之时,晁然终于没忍住睁开眼睛,看着那条黑色内裤射了出来。
射Jing的一瞬间他大脑中涌现一幕幕情景,姐姐被杀害时凄惨的死态,和他年幼时姐姐无数次几近哀求地叮嘱他以后好好照顾阿承,姐姐好像很早以前就预感到自己会死,或许她从来就没想活那么久。
射出来的Jingye的空缺,很快被巨大的愧疚和悔恨充满,晁然红着眼睛起身,手撑在镜子上,对着镜子扇了自己一巴掌,右脸红了一大片。
晁然早早地躺下了,他很庆幸腿被铁钉割破,让他有点由头逃避自己自慰的对象,张承还在外面乱嚷,没一会儿应该是比赛结束了,又是叮叮当当的声响,然后一边拿着拖布一边推开门,一脸的张扬。
“晁然,我把外面的地拖了。”
晁然艰难地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朝门口竖了个大拇指,得到表扬更兴奋了,张承直接去厨房把碗给洗了,一边甩着手上的水一边穿过床榻往厕所走,一路走一路脱,衣服裤子扔了一地,等走到厕所门口,一丝不挂。
晁然不受控制地往那边看,年轻男孩的背影强健阳光,肌rou线条不夸张,每一处都刚好,腰窝深深,窄腰翘tun,腿修长有力,他喜欢运动,每天拉着狐朋狗友顶着烈日疯玩,皮肤的肤色是晒出来的麦色,只一眼,张承就钻进浴室。晁然转头继续看天花板,心里的罪恶感又加深一分。
看着张承的背影,和可怕的性欲一起来的,是将他养育成人的欣慰,两种感觉杂糅在一起,让躲在盛夏棉被底下的晁然全身发凉。
明明之前不是这样的。
张承冲了十分钟的凉水澡,出来时晁然已经稀里糊涂地睡下了,擦干了身子顶着shi漉漉的头发钻进被窝,平时都是晁然帮他擦干头发。半夜,张承听到身边的人低声喃喃,伴随着细密的哭腔,撑起身子打开床头灯,一看晁然像是被梦魇住,扑腾着乱动,脑门上全是汗。
前几年晁然也会这样,只是这两年好多了,不知道怎么又开始了,张承熟练地安抚,这一夜睡得不踏实。
晁然做梦了,梦见姐姐哭着指着他鼻子破口大骂,骂他是死同性恋带坏了阿承,骂他对张承心思不纯,又说她到死都在付出,结果却这么对待她的孩子,最后拽着他的脚踝,红着眼说要把他这个畜牲也拖下去。
第二天被闹钟吵醒,晁然被压得喘不过气,扭头看见一张放大的熟悉的脸,张承手脚并用地压在他身上,将他整个人牢牢地束缚。
使了吃nai的力气从张承身底下钻出来,一身是汗冲了个澡,才走进厨房回锅炒昨晚的剩菜做早餐。
老旧的抽烟机嗡嗡作响,晁然关上厨房门,用凳子抵住,怕吵醒张承。这间房子旧得不成样子,整栋单元楼除了老人家已经没人愿意住,这也是姐姐留给他们最后一样东西。
当年这个楼房对于他们家来说已经称得上是奢饰品。晁然生在农村,上面只有个妈,妈靠着缝衣服的手艺供出了村里唯一的大学生,他姐姐,晁宜。
那时他才五岁,看着村长放鞭炮送姐姐出村口,妈告诉他,以后也得念书,念书才有出路。姐姐真有出息,一年后拿回六万块钱,姐姐说这点钱不够在大城市买房,就先在小镇买个楼,以后再带你们搬去大城市。
妈高兴的满村逢人就夸夸女儿有出息,可惜妈没有享福的命,旧疾突发没等住上楼人就没了。又是一年后,姐姐狼狈地拖着行李箱回到楼里,她说自己被退学了。
那时候晁然不懂,后来姐姐的肚子越来越大,在没挂牌的小诊所生孩子时一声都没哭,咬着牙听见孩子哭声后晕了过去,晁然成舅舅了,那年他刚九岁。
小孩身体柔软的一团,他把孩子抱在怀里,听着他哭手忙脚乱,心里闷着一股气,他刚才听到护士说姐姐差点要死在鬼门关,姐姐要是死了他怎么办,晁然瞪大了双眼,眼眶发酸,怀里小孩的重量足以把他压垮,像是预感到什么,小孩哭,晁然抱着他哭。
荒唐至极,生孩子孕妇没哭,别人倒是替她哭了。
他们三个人住进这个楼房,穷得连米都买不起,更别说是nai粉,姐姐营养不足,不下nai,张承饿得直哭,姐姐嫌烦,别过脸不去看,晁然知道,姐姐是不忍心。
他抱着小孩,在怀里颠,小孩饿急了,摸索着去咬他的胸口,隔着衣服布料用没长牙的嘴吸允,晁然咬着牙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