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带子绑了也跟没绑似的,正当他手忙脚乱之际,夜容谦一把将他推倒在床,欺身压下。
夜容谦shi热的呼吸喷在脸上,一瞬间酒香四溢,他忽然觉得有些头晕,“我。。。”
秋若水猛得睁大了眼睛,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却被他一手压在柔软的衾被上。
夜容谦由浅及深或轻或重地吻着秋若水的唇,秋若水的脑子又一次炸了,我的初吻~
不知是气氛旖旎还是被夜容谦的美色所迷惑,他缓缓闭上了眼。
夜容谦吻得动情,有些情难自禁,抚上秋若水的腰,开始扯他的衣服。
秋若水慌乱得挣扎,害怕得眼中晕上了水汽,“别~”
夜容谦闭了闭眼起身抚了抚褶皱的衣角,抬头时眼中一片清冷。
秋若水如受惊的兔子,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声音沙哑的说:“对,对不起!我,我没,没准备好~”
夜容谦动了下,他瑟缩了一下。
夜容谦轻笑。
秋若水抬眼看他走到桌边背对着自己款款坐下,修长的手指拿起茶壶倒了杯茶,浅尝一口道:“无所谓!知你不愿,日后本王不会再来。”
秋若水看不清他的表情,听完一怔,垂眼看着衾被上的图案,鸳鸯交颈,他的脸上晕满了红霞。
夜容谦:“我虽不知你父王从何得知我喜好男风,但你既入王府便要谨记自己的本分。”
“秋啟国主有何心思,你我心知肚明,你若安分守己,我便不会为难于你。既是两国友好邦交,那便各司其职。”
“若日后你觅得佳人,我会放你离去。”
“以后你便住在这里,本王不会逾越。”夜容谦起身拉开门,“头发未干,容易着凉。”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秋若水看着大敞的门囗,一下子把头埋在被子里,不住地哀嚎~
红袖一直守在门外,见夜容谦进屋没一会儿又出来了,瞧他走远立马跑进屋,关上门小声喊:“公子?公子?”
秋若水瓮声瓮气的说:“我在这里~”
红袖掀开衾被,秋若水衣杉凌乱,头发半干地粘在通红的脸上:“公子,你怎么了,衣服怎么穿成这样?”
秋若水有些窘迫:“我不会穿~”
红袖替他整理好,拿来布巾一下一下擦干头发:“公子,王爷他。。。”
秋若水一把抓住她的手:“红袖,你不是会轻功吗?带我□□逃出去吧!”
红袖垂眼看到他红润的嘴唇,奇道:“公子,你的嘴~”
秋若水慢半拍,猛得想起来,立马捂住嘴,红了耳朵。
红袖抿嘴一笑,跑去取来檀香木梳,轻柔地替他梳头:“莫说还未飞上墙头便会被府中侍卫抓回来,纵使逃了出去,公子身中千丝蛊,我们也无处可去~”
秋若水有些失落,是啊!除了这儿,他哪儿都去不了。
红袖:“公子,你不是一直想离开秋啟吗,如今我们出来了,不如先留在这儿,待解了蛊,我们再离开也不迟!”
秋若水苦着脸:“可他刚都摊牌了,说不会再来,还说以后我想走,他不会阻拦~”
红袖抓着他的肩膀,一脸希冀地说:“公子虽无人教导诗经礼仪,但公子聪颖,一学便会。如今这件小事,一定难不住公子!”
秋若水不知她哪来的自信,但事到如今也只能无奈地点点头。
既然决定为了解蛊要留下来,那为了暂时稳住秋啟获得解药,必须得攻克夜容谦这座堡垒。
从目前看来,他对自己虽无感情,但对自己这张脸还是颇为喜欢。所以秋若水打算将计就计,沿用秋啟给自己的招数,勾引,哦不,媚惑摄政王。
秋若水挖空心里,想了几个可行的计策,用一个小本子记录了下来。
等等!我这万一成功了,我要怎么办?想到夜容谦刚才想脱自己衣服,他脸一下子爆红。
红袖见他突然红了脸忙问道:“公子你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间脸这么红?”伸手去摸,秋若水一把抓住,支支吾吾道:“那个,那个,要是成了我要怎么做。”我这28年的女人白当了,一点忙也帮不上呀!
红袖脸也跟着红了:“奴婢,奴婢不知~”
秋若水丧着脸,早知道阿梅嗑片,我也瞟一眼呀!这也没个科普教程,我怎么办呀!
红袖一下子想了起来:“对了,有个册子,公子,你等着,我给你立马找出来!”
秋若水大惊,这都有,你确定?
两人端正于座,看着桌上薄薄的册子,只见正面写着‘菊残扶柳霞满地,欲拒还迎浪涛天’
秋若水直直地盯着,红袖眨了眨眼,“公子,这是教养嬷嬷临行前交给奴婢的,让奴婢在公子洞房前熟知,一路风波不断,奴婢竟忘了。打开吧!”说完转过身。
虽然知道里面会出现什么画面,但秋若水不知道男子之间要做些什么,他反复呼吸,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