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锦江喉结滑动,紧张又恐惧的看着男人。
男人注意到温锦江的害怕之后放下了手里的东西,随即打开了一旁的床头柜,拿出了一个盒子,里面装的什么呢?
男人把盒子放下后把温锦江身上的桎梏包括嘴上的胶带全部撕了下来,随即抱着温锦江把他放到了床上,温锦江浑身都赤裸,躺在床上哭的一抽一抽的又不敢出声,看起来可怜的不得了。
男人笑着打开盒子,盒子里面是大片大片的红色绸带,男人拿出来之后缠绕在了温锦江的腿弯上,一点点往上面绕,绕过胸,没有挡住ru头,反而把胸挤的更大了,再往上绕了脖颈一圈打个蝴蝶结后顺着往下绕着手臂到达手腕。
该遮住的全部露了出来,甚至是还被刻意围绕强调。
“呜呜……陈叔叔……别……别这样……呜呜……”温锦江被欺负的太惨没什么力气,但还是用力想要把身上的红绸带给摘掉。
男人抓着红绸带的另一头狠狠一抬,温锦江的大腿忽然被拉开吓的惨叫了一声,男人站到床上把红绸带的两头都固定在了天花板上面的环扣上,正常人只会觉得那是夏天挂放蚊帐的东西,事实证明这东西一开始的用途就是不正经的。
于是此刻温锦江的样子就更狼狈了,大腿被强行拉开吊起,露出让人羞耻的地方,手腕也被迫高高抬起,像是一个被展示的色情艺术品。
温锦江哭的浑身都在颤抖,另一只手没有被束缚,能做的却只是抬手拉住红绸。
男人看起来很满意自己的作品,兴奋的连连咽口水,下半身西装裤笼罩之下的勃起完全藏不住。
男人转身翻箱倒柜了一会儿,随即拿出了一个摄像机,对着温锦江。
温锦江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的挣扎,哭着哀求道:“别拍照……呜呜……求你了……别拍!”
男人看着这个模样的温锦江心里无比满足。
对了,温锦江原来是什么样子?
是了,原来的温锦江笑容温柔,性格也温柔,但也带着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强势,喜欢运动和钢琴,是有肌rou的,并不是纤弱少年,也不是柔弱菟丝花,有主见,有想法,是个迷人的人。
现在的温锦江失去了家人,失去了双腿,长期不运动肌rou完全消失,因为寄人篱下而性格渐渐偏向于讨好他人,又因为残废的事实而自卑胆怯,像是在一场车祸中被完全撞碎了人格,然后于一场残骸死亡与血腥中捏出的扭曲灵魂。
他不是温锦江。
他比不上温锦江。
但他比温锦江更让人欲罢不能。
温锦江怎么会这么脆弱又绝望的哭呢?他会自己想办法的。
男人不满的如此想着,目光像是在看温锦江,又像是在看那一场车祸中死去的强大人格。
男人只是在不满于自己得到的老婆与自己喜爱的那一个有所不同,但他从来没想过一个下半身完全没有力气,经过几个月的酝酿体质越来越差的人拿什么去自信呢?
他不能逃跑,一个门槛都能成为他无法逾越的鸿沟,救命稻草似的钢琴被禁止接触,他该拿什么去自信呢?
他已经没有后盾,他被政府遗忘在了这些恶魔手中,他只能软弱的,凄凄切切的哭,因为他的力气在变小,身体在不灵活,对外界的了解在变少,他被那些人有意的隔离在了世界之外,他不敢多问,于是事到如今他才发现,一些好友已许久没联系,这里只有手无缚鸡之力,寸步难行的他,和一群疯魔的鬼。
这种世界,他还拿什么去自信呢?他连自杀都要做个周全的计划。
温锦江脖颈抬累了,于是软弱的扬起来,泪水因为他姿势改变的原因而从他眼角往太阳xue流去。
已经是不漂亮的模样了。
“咔嚓——”
是摄像机运作的声音,温锦江晃动了一下手腕,眼眸微微睁大了一些,颤抖的深刻的喘息着哭着,“别拍我了……”
上一次有意识拍照,大概是钢琴大赛上,他是万众瞩目的冠军,站在舞台之上谦逊的笑。
现在那双腿已经站不起来,夸奖他厉害的家人已经不在,在琴键上蹁跹飞舞的手指无力抓着红绸,骄傲着发出过宣言的唇只能颤抖的吐出求饶来。
丧家之犬遇上了虐狗变态,于是狗也想要拥抱死亡。
男人喜欢温锦江的皮囊,于是围绕着温锦江拍了好几张照片。
男人说了什么,温锦江恍惚着没有听清楚。
于是男人借着老公的名义再次温柔的重复道:“摸着你的性器。”
温锦江这次没求饶,只是抿着嘴,垂着眸。
这个姿势让他很累,浑身的重量都压在腿和手腕上,腿还好,有感觉但是很轻微,手腕可就受罪了。
男人脸色瞬间Yin沉下来,“你不听话?!你就是个残废,你现在除了靠我们养着还能怎么样?你为什么这么不听话?一点都不懂得感恩!你自己是个废物你还不知道?你还以为你是原来那个温锦江吗?除了我,谁